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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哄人過,只得僵站著任由張紊摔門出去,還煩惱道:約莫是天乾物燥,才使人這樣輕易勃興,是不是該去廚房端些敗火菜來。
他卻不知道,有情人,天生便是要臉紅心跳、相互需索的。
張紊去了福臨客棧,那道士不在房裡,他騎虎難下,也不願回去。
便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坐在大堂窗邊,只要了一杯清茶,小二倒是挺和氣,“小相公,茶水要是吃完了,叫我再添就是了。”
不由得感激一笑。
窗外是兩個擺攤兒的大嬸,賣些手工織物,在那有一句沒一句的咬耳朵嚼閒話。
張紊閒得無聊,支起耳朵聽了幾句。
這一聽之下,不禁大駭!
其一說:“就知道林知府家的俏寡婦守不住。”
其二道:“不過那小娘子也守了好久了,倒可惜。”
“嘁,這就是你不知道了罷,有一便有二,這回傳了風聲,不是隻這一回,不定前頭還有幾回呢!”
“你意思是說,衙門裡那人不是才來的,是早就進去過了的……”
餘下聲音小了去了,張紊聽不清,可心裡已經打起突來,林家就那林嵋兒一個寡婦,這說的不是林嵋兒是誰?衙門才來的人,不是自己會是誰?
他只覺找道士去除鱉精的信念又硬幾分,忖度道:若真是我害了林嵋兒,大不了我回了杭州就來提親。
可回了杭州,庾定胥怎麼辦?
他一個人百轉千覆地想,正在又煩又亂,有一人豪爽喚道,“張小相公!”
37
那道士紅光滿面地踏進客棧,恰好對著張紊一張愁眉苦臉,忍不住樂。
張紊往他跟前一撲,“道長,我們幾時出發去吳縣滅恁鱉精?”說不出的急切。
道士教他撲得往後一仰,“張小相公你都來了,不如馬上動身罷?”
“好!”
於是道士匆匆拾掇了些法器,臨了租了兩匹好馬,抓了些乾糧,二人奔赴吳縣去也。
這日晚,庾定胥找不著張紊,問及林嵋兒,她道,“他在紹興認識幾個人?挨個去找不就是了,”末了好奇問道,“他是不是生氣了?”
庾定胥凜然狀,避而不答,“我去找他。”
他出了衙門,直奔道士住的客棧,想當然耳撲了個空。
小二說,“小相公和道士一人一騎,走了。”
“走了?去了哪裡?”
小二笑呵呵的,“這個小的就不曉得了,不過道爺房還未退,想必不是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