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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忍不住有人嘆氣道:“五少爺又出去胡鬧了,若是讓侯爺知道又要受一番皮肉之苦了。”
另一人介面道:“誰說不是啊。上次若不是五少奶奶出面,就不是在床上躺一個月的事情了。”
一個年輕的小廝忍不住插嘴道:“我想,若是五少爺有大少爺或者三少爺的五分本事也會讓侯爺滿意的。哪怕是被趕回老家的二少爺和四少也比他強幾分……”
還未等他說完,旁邊一位年長之人便使勁踹了他一腳,厲聲道:“閉嘴,別再胡說八道,若是讓管家聽去了,看不割了你的舌頭。主子們的事情也是你們能議論的?”
說罷,也不管眾人的反應,走到大門後的偏房中坐下呆,似是在回憶些什麼,良久,隱約有嘆息聲傳來,卻不知道他在感傷些什麼。
楚南自然不會感傷什麼,他在集市上橫衝直撞,不是順手偷人幾顆果子就是看準了出門的少*婦湊過去揩油,在一串笑罵聲中終於來到了一座脂粉氣濃郁的小樓前。
楚南抬頭看看,雖然是白天,門外仍是點著紅燈籠,幽幽的紅光配上脂粉氣,那股子曖昧的氣息瞎子也能看出來了,門正中懸著一個匾額,上書邀月樓三字,一看便是名家之筆。楚南敢拿腦袋擔保這是王大學士的手筆,據說是他還未跡時來此消費,不料囊中羞澀,被老闆逼著寫了一天的字才抵過,到現在早成了王大學士的一樁軼事,屢屢被同僚拿來嘲諷。王大學士卻是真正的君子之風,對這些陳年舊事毫不在意,不僅沒有刁難邀月樓,更是送來了當年欠下的銀兩。此事不知是經誰口傳進了皇宮,傳聞王大學士被傳至御書房,被皇帝陛下狠狠地誇獎了一番,更是賜下了幾名千嬌百嫩的宮女,這份榮耀不知羨煞多少人。
邀月樓門外站著兩個青衣小廝,見楚南走來忙迎上前來,諂媚笑道:“楚爺好久沒來了啊。快進快進,劉爺、趙爺早就到了。”
那二人本是邀月樓專門迎前送後的龜公,最善識人顏色,說罷點頭哈腰的在前面帶路,在楚南順手遞過一枚銀錠後腰更是彎的厲害。
楚南也不停留,躲過一干庸脂俗粉的揩油,一路來到三樓,走到一處暖閣前,不耐煩的撥開正欲敲門的龜奴,大力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內正有兩人正喝酒作樂,見有人闖了進來正欲怒,見是楚南,不禁開始大罵他不識禮數,好一番笑鬧三人才重新坐下,吩咐人重新整治飯菜不提。
兩人中一人是吏部尚書趙天龍的二公子趙遠,一人是鎮北伯劉庶長子劉典。趙遠錦衣玉帶,言談無忌,一邊對著楚南大呼小叫一邊對坐在身邊的姑娘上下其手。劉典則穩重的多,舉著酒杯向楚南微笑致意。
趙遠身形肥碩,第一眼看上去必以為他是個面善心黑的奸商,渾身上下無不散著銅臭之氣。趙二公子從身旁少女的懷中抽出肥肥的大手,使勁拍著楚南的肩膀,扯著嗓子喊道:“你丫的終於捨得出來了,我還當你家老爺子瘋了,把你抽死了呢。”
楚南不理會胖子的胡言亂語,看著桌上的殘羹冷炙很是不滿,嚷嚷道:“這邀月樓越來越差勁了,飯菜怎麼還沒上來。”
劉典雖不是嫡子,但一看便知修養品行極佳,但聽見楚南言語也不僅笑道:“又沒吃飯麼?家有仙妻可以以秀色做餐啊。”
趙遠對楚南的無視很是惱火,惡毒道:“看他這膽子,怕是連楊仙女的手都沒摸過吧。額,想想都是噁心啊,都成婚一年多了……”
楚南從桌子底下踹了胖子一腳,打斷了他的胡言亂語,忙轉開話頭,問道:“趙二少外放的地方可確定了?嘖嘖,有個拿官帽子的老子就是有好處,卻不知攤上了什麼肥缺?”
趙二雖然明知楚南是在轉移話題但也不揭破,洋洋得意道:“本少爺英明神武,憑自己的本事在吏部的評選中拔了頭魁,被陛下欽點做了揚州清河縣縣令,哇哈哈,本少爺也要做一地的父母官了。”
邀月樓是京城有名的銷金窟,服務自然是一等一的,眨眼間一桌飯菜就整治妥當。楚南本想打擊胖子幾句,但飢餓難當,拿起碗筷一頓胡吃海塞,勉強墊了下肚子,壓下了飢餓之感,才噓口氣隨口道:“啥,清河?好像我記得不久前那位三年貪百萬白銀險些被陛下殺了滿門的張明旌就是你的前任吧?”
胖子聽完已經明白眼前自己的損友實在點醒自己,眼中閃過一絲快慰,但仍做出一副咬牙切齒狀,恨恨道:“我呸,真丫的是什麼嘴裡吐不出那啥,就不能跟大爺說點吉利的?我看你分明是嫉妒老子了,不過你老子在陛下面前比我老子牛多了,去討個肥差還不是一句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