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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琳嘻嘻道:“假扮男人麼?這個我拿手,就包在我身上了。”
楚南連忙揮手,勸道:“你就別添亂了好不?就你那技術瞎子都能認出你是西貝貨,只不過往日別人都顧忌你面子不明說罷了。”
楊琳氣得跳起來,對著楚南一陣抓撓,惱羞成怒道:“人家有你說的那麼不堪麼?明明看不出來的!”
楚南當著楊婉兒的面不想與楊琳太親密,伸手拍開楊琳,正色道:“別鬧了,以前你扮作男人可曾記得摘下耳墜?可曾記得遮蓋下喉結?可曾記得洗去臉上的胭脂?這次事關重大,到時我親自去幫婉兒化妝,萬一出了差錯就不是小事。”
楊琳見楚南說的鄭重,也不敢再胡說,絞著手指在那生悶氣,楊婉兒卻用明亮的眼睛看著楚南,笑道:“二姐果然說不不假,姐夫果然是深藏不漏的高人。”
楚南瞟了楊琳一眼,嗤笑道:“別傻了,哪有那麼多的世外高人。你別聽她胡說。”
楊琳冷哼一聲,不屑道:“真虛偽,伺候爺爺的安伯告訴我的,我不信安伯會騙我。”
楚南不去看楊琳,對楊婉兒道:“我知道婉兒的學識不淺,但是科舉不比平日裡你們女孩子的吟弄風月,最好找個相熟計程車子請教一下會試之時的規矩,有很大好處的。”
楊婉兒自負甚高,只是淡淡道:“多謝姐夫,婉兒記下了。”
楚南如何看不出楊婉兒內心的不服氣,只是有些錯路人必須要自己走一遍的,尤其是楊婉兒這樣自小養在深閨的大小姐,也懶得多說,和姐妹二人聊了幾句,見周圍越來越多計程車子們明著暗著的偷看自己三人,和仙兒打個招呼,扔下一錠銀子下樓去了。
當今皇帝眼前的紅人王陽明王大學士是天下聞名的學問大家,更是人所共知的能臣,也是朝中最為陛下倚重的文臣,平時這個時辰多半跟在皇帝身邊參政,但是今日陽明先生身體不適,在家中調養。那些訊息靈通計程車子趕著這個機會去王府探病,但是除卻幾個名聲極好計程車子和幾個陽明先生的老鄉,都被擋在了門外,任由那些士子百般糾纏,家丁們就是不讓進。楚南好容易擠到人群前面,一把拉過王陽明當年的書童、如今的管家許允文,說道:“許管家,你家大人可在?我找你家大人有事,趕緊讓我進去。”
許允文早不是當年的唯唯諾諾的小書童,看有人對自己拉拉扯扯當下沉下臉來,待看清是楚南又苦笑著揮手讓家丁放行,自家大人與眼前這小爺的交情深的很啊,口中連道不敢:“楚少爺在寒顫我不是,大人在家呢,我這就吩咐人帶您進去。”
周圍正喧鬧不休的眾多士子,看見管家又放進去一人,更是情緒激動,高聲嚷嚷道:“不是說先生不見客了麼?怎麼又放他進去了?我也要進,我也要進!”
許允文更是頭疼,又開始苦口婆心的解釋起來,哪知道那些士子越說越激動,開始慢慢的向裡面擠,許允文天生柔弱的性子,急的滿頭大汗卻束手無策。
楚南被那些士子嚷嚷的頭大,將許允文拉到身邊,指指那些士子,說道:“你就不能想想辦法趕走他們?讓他們堵著個門算什麼事。”
許管家擦擦臉上的汗水,苦笑道:“您以為我不想啊,實在是沒辦法趕啊。我口都說幹了也沒勸走一個。”
楚南鄙視的看看他,說:“家裡沒有厲害的護院麼?叫上幾個,三下五下就將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撂倒,塞了馬車運到城外就是。”
許管家的汗水更多了,咧嘴道:“您有所不知啊,這些人既然敢來求見先生,多半都是各地素有才名計程車子,無論如何是打不得的,您看看,那是山東的齊家的小孟嘗齊公子,那個是山西道觀察使的二公子,還有那個……”
楚南攤攤手,嘟囔道:“我怎麼一個不認識?算了,讓他們吵得我心煩,少爺我幫你趕走他們算了。”
楚南走到人群之前,喝道“閉嘴”,卻是帶了佛門獅子吼的功夫在裡面,直接震的身邊的許管家腦袋暈暈的,人群也在剎那間靜了下來。
待眾人清醒過來,見是先前被放進去的那人,有人打著膽子道:“憑什麼你能進去我們不能進去?”
楚南冷冷的瞪那人一眼,冷哼道:“少廢話,枉你們還是讀書人,那些聖賢之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告訴我,哪家的聖人教你們這般行事了?也不怕給讀書人丟臉。”
人群中走出一人,對著楚南一禮,高聲道:“學生仰慕陽明先生已久,趕了三個月的路只為求先生指點一二,今天聽聞先生身體不適,特意前來問候,並求能得先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