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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冕嘿嘿的笑出聲來,拱手道:“費了這麼多唾沫,就等楚兄這句話了,走走走,上樓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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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人都算的上是熟客,倒也明白的很,只待那*公指出了空餘的包廂就徑直上樓而去。
孫冕倒是和王林交情極好,好不容易得空出來又有機會吃大戶,這等機會如何能放過,興沖沖的走在前面商議著以後如何讓楚南大出血,倒是李礫有意無意的落後幾步,和走在最後面的楚南並排而行,輕聲說道:“好像太子殿下在樓上,咱們是不是去見見?”
楚南想了想,神情不變,不動聲色的說道:“若是在飄仙樓或者太白樓,自然是要去的,但是在馨月樓…………想來今天是太子殿下宴請幕僚的私宴,怕是本就有低調行事的意思,冒然過去實在不合適,還是算了。”
李礫似笑非笑的看了楚南一眼,哦了一聲也就不再多說,李礫是皇室旁系,兩代的逍遙郡王,從未涉及過皇室紛爭,倒也不會去急趕著拍太子的馬屁。
孫冕見楚南李礫二人落在後面好像在低聲說著什麼,忍不住說道:“楚兄剛剛誇下海口,不會是沒帶錢現在在向小郡王借錢,準備一會兒付賬吧?”
李礫哈哈大笑,楚南笑罵道:“懶得搭理你這混人,你就是撐死了我也付得起帳!”
王林從孫冕身後探出頭來,俊俏的小臉微微紅,嘿嘿笑著說道:“這樣最好,我就愛聽這話,一會兒正好將墨玉姑娘請來撫琴。”
墨玉是馨月樓的頭牌花魁,若是想請她去私宴撫琴助興,怕是真要大出血,楚南摸摸腰間的荷包,有些底氣不足,摸摸鼻頭悻悻而笑。
孫冕和李礫忍不住大笑,心中對楚南火箭般躥升的些許嫉妒也就瞬時煙消雲散,勾肩搭背的朝包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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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林倒是還對墨玉念念不忘,見楚南始終不鬆口去請墨玉撫琴助興臉上有些失望,不時還低聲嘟囔什麼,只是可惜王家雖然有些許復興的希望,卻也不會有大把的銀子讓他來馨月樓胡鬧。
楚南看這個始終有些孩子氣似的坦誠的王林越順眼,看他毫不掩飾的怏怏不樂,忍不住搖頭而笑。
由於幾人來的不算早,位置最好的幾個包廂都已經有客,幾人也不在意,說笑著朝那空餘的包廂而去。
上來樓梯,那走廊之時不知道何時站了一人,雖然穿著尋常百姓的服飾,但是在場的都不是什麼笨人,至少對宮裡的事情所知甚多,幾乎一眼就看出前面那人是宮裡的太監,李礫看了一眼,輕聲提醒楚南道:“太子殿下的近侍。”
孫冕可能是繼承了禮部尚書孫苛的優點,最是長袖善舞,只是微微愣神,滿是驚喜的叫了聲:“哎呀,是張公公啊!”就上前去和那太監寒暄,畢竟是宮裡當值的,雖然不會有什麼交情,但是也算是認識。
張公公年近中年,卻極是老相,臉上已經顯出了層層皺紋,雖然也是和孫冕寒暄,但是那笑容總歸有些疏離高傲的意思,一邊敷衍著孫冕,眼神卻是看向了最後面的楚南。
孫冕對張公公的高傲毫不在意,很快就意識到了這張公公似乎奔著楚南來的,笑著說道:“公公您是找楚兄麼?”
張公公是李治身邊的紅人,見多了要走自己門路上位的人,看了孫冕的笑臉不自覺的咳嗽幾聲,微微點頭,又拿捏起架子來。
楚南好似根本沒明白張公公的意思,依舊左顧右望的胡亂打量著四周,別說笑臉相迎了,就是連打個招呼的意思都沒有。
孫冕臉色有些尷尬,卻沒有去勸楚南的意思,反正已經放低了姿態,這時候也悠然的退到一邊,裝模作樣的和王林討論起馨月樓的姑娘來,分明是準要看戲。
張公公看著根本就無視自己的楚南,臉色有些難看,對楚南的不識趣實在惱怒,且不說在楚家地位更高的楚安就在太子殿下的包廂裡,連靖王世子也是有心依附,偏偏這小子如此的不識抬舉,真是可惡的很,真以為有了官職就能在太子殿下眼前拿捏身份了?可是自己有命在身,也不是那種只知道仗勢欺人的無知之人,知道太子殿下似乎有些看重此人,忍住心中的不耐煩,乾笑著尖聲說道:“楚公子,還有諸位,趕緊的吧,太子殿下有召,楚安公子和靖王世子都等著呢。”
說完就回頭帶路,等到背過身來笑意就收斂起來,臉色變得陰沉,心中暗想,這人果然如傳說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