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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四個字,在場的才子們竟然都不認識,尷尬死了……最後還是精研古篆的蘇大學士認了出來……”
“且去讀書”
關荷忍不住搶先解開了謎底,靠在楚南肩上笑得huā枝luàn顫,說道:“夫君不知道……當時在場的才子們臉都綠了,灰頭土臉的都說不出話來,現在都成了京城的大笑話了……呵呵……楚月妹妹實在好大的威風,現在那群才子都沒臉聚在一起開什麼詩會了……上街都得遭人笑話……”
楚南按住一邊笑著luàn顫一邊在趁機揩油的關荷,笑了笑又皺眉:“月兒胡鬧了……有些過分了……”
所謂才子,其實才學倒在其次,hún的就是個名聲,開個詩會相互吹捧一下,吸引下世人的目光,是再有效不過的手段了,現在楚月這麼一鬧,不僅僅是打臉,更是斷人活路了。
楊梅倒是和楚月熟悉,連忙解釋道:“其實是楚家某些人想拿月兒的親事換些好處罷了……老夫人都沒點頭,月兒就被當做貨物一般推出去,當然要生氣……”
楚南倒是不難猜到“某些人”是誰,也懶得問,皺眉道:“老夫人……最近怎麼樣?”
楊梅呆了呆,有些愧疚的意思:“街面上倒沒什麼訊息流傳出來……”
說著又有些委屈,低聲說道:“你不在,我也不好去楚家……上次去了一次,沒見到老夫人,還被……晾了大半天,到了中午了又被送客了……”
楚南已經和楚家沒什麼關係,楚狂也要常駐西北,楚家再沒人和楚安搶奪什麼,梁帝猜忌楚南的意思對很多人也不是什麼秘密,楊梅去了受冷落也不是多意外的事情。
楚南輕聲安慰了楊梅幾句,便揭過不提,按住面若桃huāyàn美如水的關荷,輕聲問道:“朝堂有什麼變化麼……”
想起梁帝手下的奏摺,又加了句:“都察院又有大動作麼?”
關荷停止磨蹭**楚南,安靜的縮在楚南懷裡。
楊梅也察覺到楚南大概看出了什麼反常,仔細想了想才說道:“……在西街,有幾個胡人被當做jiān細當街殺了,還有幾個跑了……封了好幾條街,好像現在還沒抓住……”
楚南皺眉想了想,也沒什麼頭緒。
楊梅認真的想了想,輕聲說道:“都察院好像沒什麼異常,反正每次大戰的時候都有人出來當諍臣扯後tuǐ……朝堂好像也很平靜,只是禮部某個員外郎好像犯事了,禮部尚書孫大人還被陛下訓斥了好久,罰俸兩年……”
聽起來,最近的朝堂很平靜。
大戰時期,抓幾個殺幾個甚至是錯殺幾個胡人太正常不過了。
禮部某個小官犯事了,孫苛被教訓了,也是朝堂上不少見的,而且禮部畢竟比不得吏部、戶部、兵部這樣的部門重要,沒多大影響。
但是,楚南想起梁帝緊皺的眉頭和手下壓著的那疊奏摺,不覺得是梁帝在自己面前演戲扮深沉。
楊梅看楚南皺起眉頭,小心的問道:“怎麼了?”
楚南笑了笑,從懷裡拿出關荷luànmō的小手,對著楊梅搖搖,說道:“我在想,該怎麼對付這個小yù女……”
關荷臉sè羞羞,悶頭吃吃的笑。
楊梅又不是瞎子,又哪裡看不到關荷純情湧動的模樣,也忘了剛剛的話題,走過去掐了關荷一把,朝外面走去,冷哼道:“哼哼……先讓給你了……晚上……可是我的……”
楚南呆了呆,訝異的看著慌慌張張出去的楊梅。
好半天,楚南才低下頭和關荷對視而笑,不理會關荷假模假樣的反抗驚呼,扛起來朝裡屋走去。
………………
………………
雖然梁帝看起來只是隨口一說,但是真要說諭旨也說得過去。
第二天,楚南便帶著楊梅前去楚家。
過去的幾天,楚南來回奔bō,總有些疲累,又被家裡兩個女人狠狠的折騰了幾次,一路上都在打哈欠。
下車的時候,楚南還故意裝作腳軟踉蹌了一下,惹得楊梅面紅耳赤,靠過去又掐又罵。
來之前,楊梅就已經派人提前打過招呼,為了防止流傳出什麼閒話,還打起了梁帝諭旨的旗號。
楊梅、楚南二人畢竟算是晚輩,不可能指望楚氏等人來迎接。
楚家的人倒也有禮數,在管家福伯的帶領下在門外站成兩排迎接楚南和楊梅二人。
福伯倒是對楚南和楊梅很是親近,並非那種虛偽的客套,微微側身在前面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