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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晟順了順她的頭髮：“乖，聽話。”
莫無憂聽出他聲音中的不一樣，好像比平常疲憊了許多，她心裡一疼，沒再問下去，繼續在房間裡逛了下去。
最後停在了一個殘破的車子面前，這輛車已被撞的面目全非，連牌子都找不到了，簡直就是一堆廢銅爛鐵，卻被保護在一層厚厚的玻璃照中。
莫無憂感覺它一定有故事，所以謹慎的問道：“這輛車怎麼會變成這樣？”
沈晟靜靜的看著她，回道：“被撞的。”
莫無憂心裡一緊，深呼一口氣再問：“當時……有沒有人受傷？”
其實她最想問的是當時你在不在車裡？
“一死一傷。”
聲音平靜的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