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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不管他了。
可是他好會撩撥,一點也不著急著釋放自己的**,而是慢慢地勾著我體內的火……
我被他弄得覺得像是一個粉色的氣球,被一陣風嬉弄著,那風一會兒將我狠狠吹起,一會兒將我重重拋下,我忍不住發出了顫抖的聲調,“呃~~唔~~啊~~”
第二天一醒來,發現自己還睡在地毯上,躺在他的臂彎裡,我羞得滿臉通紅,一把將他推開,“我可不能在這裡跟你混了,我要回學校上課了。”
祁天養歪著嘴角笑,“我又不攔著你求學,你要上學我支援啊,快去換衣服,我送你去。”
“你……你開什麼玩笑?誰要你送我?!”
我的反抗一點兒作用也沒起到,祁天養還是跟在我身後,像個保鏢一樣把我送到了學校裡,他還打著一把黑傘,一路上簡直引來無數回頭率。
我又氣又怒,卻又不是他的對手,甩不掉他,只好把他甩在身後不跟他說話,假裝不認識他,可是他腳步又快,總能跟在我身邊。
我一路都低著頭生怕遇到熟人,可是怕什麼來什麼,快到教室門口的時候,就有人來給我打招呼了,“悠悠!你堂姐婚禮結束了嗎?”
來人是我的室友李曉倩,我趕緊點頭,“結束了。前兩天你幫我簽到沒?這節是什麼課來著,我沒拿課表。”
李曉倩一臉驚恐的說道,“你沒看咱班的微信群嗎?咱們班都停課好幾天啦!”
“我手機丟了,不知道啊,停課?為什麼?”我連忙問道。
李曉倩道,“咱們隔壁寢室的郭麗跳樓了!就在你請完假那天早上,從那天開始,天一黑整層樓就都不太平,大家總聽見她哭!現在她們那個寢室剩下的五個人還有左右隔壁寢室的女生都不敢住了,大家都鬧著找輔導員換寢室,這幾天我們都住在外頭酒店呢!還怎麼上課呀。”
我一聽就呆住了,郭麗,那是個很老實本分的女孩子,只知道埋頭學習,連男朋友都不交,也不太跟其他同學交流,怎麼會去跳樓自殺?
我回過頭求助的看向了祁天養,他聳聳肩,對李曉倩問道,“事發地點在哪裡啊?帶我去看看。”
李曉倩這才注意到我身後還有一個人,並且打著黑傘,不由問道,“這是誰?”
我連忙解釋,“這是祁天養,我、我朋友。他有間歇性羊癲瘋,見光就好犯病,所以出門都打傘,你別介意。”
祁天養在一邊氣得吹鬍子瞪眼,我忍著笑,挽住李曉倩的胳膊,“快帶路。”
李曉倩壓低了聲音惋惜的說道,“哎呀,我說呢,這大晴天的打把傘幹嘛呢,真是可惜啊,長得多帥一小夥子,怎麼得這病?”
我撲哧一笑,“誰曉得。”
回頭看祁天養,只見他低著頭,氣鼓鼓的,一臉不願意搭理我的樣子。
到了宿舍樓,只見樓下有一塊拉了警戒線,地面上還有暗沉的血跡,抬頭一看五樓的窗戶也被封起來了。
不用李曉倩說,我和祁天養也都知道,這裡就是郭麗喪命的地方了。
不知道為什麼,一到這裡,我就感覺到有點兒冷,雞皮疙瘩都忍不住冒出來,和之前在堂姐夫家祖墳的時候一樣。
我有些害怕,就往祁天養身後躲了躲,祁天養往四周都看了一眼,淡淡道,“劈刀煞,煞角正對寢室視窗,煞氣直逼寢室裡最靠近視窗的女孩子,輕則讓其鬱鬱寡歡悶悶不樂,重則讓其精神崩潰,做出不受自己大腦控制的傷害自己的事。”
“劈、劈刀煞?什麼鬼?”我和李曉倩異口同聲的問道。
祁天養指了指對面一棟樓的一個視窗,只見那個窗臺上擺了幾個花盆,其中一個花盆碎了一塊,不知道什麼人把碎片插在土裡,那碎片呈三角狀,最尖銳的一角就對著郭麗住的那個寢室,形狀確實像一面劈刀。
李曉倩還在發懵,我卻差不多懂了祁天養的意思,有人故意做了那個煞角,對準了郭麗的寢室,也許是想害郭麗,也許是想害寢室裡其他的人,但是不管怎麼樣,倒黴的郭麗中招了。
我記得她的床鋪,確實是她們寢室裡最靠近視窗的,但是,是什麼人做了這麼個煞來害人呢?
我對李曉倩問道,“你知道對面那棟樓裡是什麼人嗎?”
李曉倩道,“那棟是辦公樓啊,行政人員、講師、教授,可能都會在那裡辦公。”
我和祁天養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蹊蹺。
祁天養拍了拍李曉倩的肩膀,“曉倩,你去通知那些住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