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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我滿心的內疚,想安慰他,卻又找不到詞語,只好把頭縮到他的懷裡。
他伸手攬住了我,低頭吻了吻我的頭髮,身體也緊緊的往我身上貼過來,雙手更是開始不老實起來。
我的心情還因為大伯的死難過不已,根本無心歡愛,便有些抗拒,“不要……我今天好累……”
可是他的手卻並未停下來,依舊試圖襲向我胸前的兩抹柔軟。
雖然我與祁天養的前幾次,每一次都是被他強迫,可是到了後來,他已經開始考慮我的感受,不止試圖讓我得到巔峰的歡愉,當我疲憊或者受傷的時候,他都會很體諒我,儘量剋制自己。
今天我們一起目睹了我的至親那樣慘死,我的心情他一定很能理解,可是此時的他,對我毫無憐憫和體貼,貪婪的像個猛獸。
這個舉動,讓我方才在他未歸之時對他產生的種種依戀全都漸漸沉默,“祁天養!我真的不想……”
可是他的手竟然已經開始解我的衣裳,熱熱的鼻息噴薄在我的脖子上,搔得我癢癢的。
不對,鼻息?!
祁天養是半屍人,他是沒有呼吸的,連他的身體都是冰涼的,更別說熱乎乎的鼻息了!
這個念頭一起,我嚇得渾身冷汗!
爬上我床的這人不是祁天養!
我本能的想要推開他,可是下一秒就意識到不能這樣,若是拆穿他,他肯定會惱羞成怒,直接傷害我。
我的腦子迅速的轉了一下,想到床頭我總是放著一個玻璃杯用來喝水,此時或許有用,便故作生氣的推開了在我身上揩油的人,怒道,“祁天養!我大姨媽來了,今天不可以!”
那人頓了頓,非常掃興的吹了一口氣,暫時停下了動作。
我慢慢的挪動,伸手摸到了那玻璃杯,就在我準備狠狠的將杯子砸向那人的頭部的時候,胳膊卻被一隻有力的手狠狠的攥住,緊接著就聽到那人開口罵道,“媽的,多少小丫頭搶著跟黃爺我睡覺,給你賞臉,你倒是不要臉!”
說著,那人啐了一口,伸手開啟了床頭燈。
昏黃的燈光一亮,我看到了黃老闆那張油光泛面的圓臉,因為離得近,他滿嘴的黃牙噴薄著一股菸酒氣,看得我幾乎作嘔!
“呸,誰不要臉?!我們正要去找你麻煩呢,你不好好躲著,還敢送上門來?”我一想到大伯的死也許跟他有著脫不開的關係,頓時怒火中燒,對著他便罵道。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副塑膠手銬,把我的兩隻手緊緊的銬起來之後,才翹著二郎腿坐在一邊,上下審視著我,“找我麻煩?我一直等著呢,你們怎麼沒來?嘿嘿嘿,小丫頭,你臉蛋長得這麼清純,沒想到胸那麼大,屁股也不錯,一點兒也不比小蠻差啊。”
我心裡泛起一陣噁心,對著他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不要臉!無恥!”
黃老闆色迷迷的眼神,忽然變作貪婪,對著我伸出手來,“小丫頭,咱們不要打口水戰了,快把東西交出來,要不然我就讓外面我的二十個手下全進來,把你輪了,老子做生意怕觸黴頭,他們可不在乎你下面還淌著血。”
我一聽,渾身都涼下來,他在外面安排了二十個爪牙?祁天養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難道是被他控制了?
不對,他找我要什麼東西,十有**就是祁天養爺爺留下的那個冊子,既然找我要,說明他還沒有找到祁天養,或者,他不敢找祁天養。
我害怕的往後縮了縮,臉上卻表現得更強硬,“什麼東西?!你想要我的東西,我現在又不能動,你直接把屋子翻翻就是了,還黃鼠狼給雞拜年,裝什麼有禮貌?”
黃老闆嘴角抽動,“小表子,我的手下早就翻遍了你這破房子了,他們還翻了祁家老屋,甚至是你孃家、你大伯家……還有你爺爺***房子……”
我的心一緊,果然是他!果然是他害死了大伯!
他竟然連我爸媽都沒有放過!
“你們到底把東西藏哪裡去了?還嫌死的人不夠多嗎?要是不想再見血,就乖乖的把東西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