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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抹光,那麼熟悉,那麼耀眼!
那是蓮止和若蘭在爭鬥的象徵。我趴在視窗,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兩抹光,並看不出誰勝誰負,也看不出誰佔上風。
良久,那兩抹光慢慢都陷入昏暗,整個夜空恢復了平靜。
我心急如焚的等待著,多麼希望蓮止立刻衝回來,告訴他已經制服了若蘭,若蘭再也出不來那個石洞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再次被敲響,我提起折凳,厲聲問道,“誰?”
“我。”季孫深沉的聲音穿進門來。
我立刻開啟門,只見他渾身都沾滿了泥汙和鮮血,我一下子懵了,“你怎麼了?”
季孫毫無阻礙的跨進了屋子,癱坐在地上,許久都沒有緩過來,我連忙倒了一杯水給他,他一口喝盡之後,乾涸的嘴唇,總算是恢復了一點血色,“若蘭……”
可是他並沒有說完話,就緩緩地倒在了地上,嘴角還在往外滲血。
我嚇壞了,連忙將他拖到了床上,急得哭了出來。
季孫一定是和蓮止一起前往石穴去追蹤若蘭了,他都傷成了這樣,不知道蓮止……還有祁天養,他們怎麼樣了?
我不敢想象,眼前的季孫是最需要我幫助的。
我解開了他的衣服,只見他的上身全都是外傷,看不出來傷的到底多重。
我不知所措,這裡是阿適家,我既沒有藥,更不知道該找誰幫忙。
“啊!”就在我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一聲痛苦的聲音,我回頭一看,只見阿適不知道什麼時候拄著一根柺杖來了,他似乎是想跨越那道結界,可是卻被傷害到了。
我立即警覺,“你來幹什麼?”
阿適的傷勢也不輕,他看起來還是很蒼白。
他抬頭望了望天空,“今夜有異象,一定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了,我知道一定和你們有關係,你救了我一命,我也想給你一些幫助。”
阿適的神情看起來挺誠懇,但是我還是分不清偽善,“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傷得這麼重,快回房休息吧,在這裡呆久了,你母親要著急。”
阿適苦笑一番,“你別哄我了,我爸媽全都昏睡不醒,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弄暈了。我因為本來就受了重傷,弄暈他們的人,忽略了我,沒想到我居然能夠這麼快醒過來。我猜這個人十有**是我的好妹妹,但是又不是她,是另一個她……”
阿適的表情很古怪,我聽了他的話,不由大驚,難道他也知道若蘭?
可是他卻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往屋子裡扔進來一個瓶子,我記得這個瓶子,是他受傷回來的時候,他的爸爸拿出來給治傷用的,裡面有藥粉,對外傷有奇效。
我將信將疑的撿起瓶子,將瓶蓋開啟聞了聞,裡面是一股濃濃的中藥味。
“你要是不相信我,就等祁天養回來,再給他治也沒關係。”阿適靠在門梆子上,淡淡道。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完全看不懂了,剛開始見到他的時候,我以為他就是個普通的山野男孩,接觸久了之後,才發現他其實也野心勃勃,只是總是裝出一副大智若愚的樣子而已。
可是現在他又向我丟擲了橄欖枝,這讓我有些不解,他到底是想做什麼?到底有什麼目的?到底是正是邪?
可是回頭看看季孫,只見他傷得一塌糊塗,氣息不勻,季孫是個身體素質極好的人,畢竟他是山魅的後代,身體裡流淌著野獸的血液,不是傷得極其嚴重,他是不會倒下的。
我實在不敢這麼拖著他的傷勢,只好死馬當活馬醫,走到他身邊,將那些藥粉一點點的灑到他的傷口上,只見傷口的血液立刻便止住了,而且這藥粉似乎也沒有什麼刺激性。季孫的呼吸慢慢平穩下來。
“這是什麼藥,這麼有效?”我沒有回頭,阿適卻還是答道,“雪蓮,饞了罌粟花汁,他會好好的睡一覺的。”
我愣了愣,雪蓮這種藥,以前破雪就拿來給季孫治過傷,阿適父親怎麼也會用這麼名貴少見的藥呢?
我看了看阿適,只見他眯著眼睛,已經坐在了門檻上,畢竟他也是重傷之人,大概體力不支,如此想著,我便有些不好意思,總是讓他這樣守在門口了,便說道,“你回去休息吧,你父母遲早要醒過來的。”
他看了看我,抿嘴一笑,“在瀑布之後的山洞裡,你們找過來的時候,我雖然昏迷了,但是卻還是有些意識的,我聽到了你們的對話,其實我也早就懷疑阿珠了,只是她是我的妹妹,我總是放鬆警惕,沒有想到她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