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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她一眼,怒聲呵斥道:“怎麼都不給。”
她越是想要,他越是不給,她如果表現出不在意的模樣,說不定此刻他早就樂呵呵的雙手奉上了。
弦月冷哼,輕笑了一聲,那一聲雖輕,卻又帶著堅不可摧的力量,穿破每一個人的耳膜,那清涼眼眸,是勢在必得。
“哈哈。”
弦月仰身,那輕笑的聲音,一點點慢慢的變成了張狂的大笑聲,一時間,四周的狂風大作,那與黑髮一同飛揚的白衣,竟帶上了男子也沒有的瀟灑狂妄,恍若閃電,與空氣撞擊,火光四射:“我看上的,我想要的,那便是我的。”
眾人的腦海忍不住浮出四個字,自不量力,白戰楓可是前武林盟主的關門弟子,這些年來,江湖中,便是那些武林前輩,也少有是他的敵手,可謂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的女娃子,這根本就是不要命的挑釁。
豔陽下,那狂傲的笑聲還在秋陽山莊的上空飄蕩,弦月整個人便已經撲了過去,像是迅猛的獵豹一般,帶起四周的風聲呼嘯,紅色的海浪,一浪高過一浪,四周的空氣也跟著發生了變動,強勢的,打在臉上,像是冰雹一般,生生的疼痛。
弦月揮了揮手,那些隨同主人一同跌落在地上冷硬的兵器,像是被一個深不可見底的漩渦吸引,那泛著強烈冷光的鋒利,在弦月的正前方匯聚,風起雲風,蓄勢待發。
但見弦月的手勢變動,單手輕輕一揮,彷彿只是彈開沾在身上的灰塵,極為輕巧簡單的一個動作,形成一股強大的箭雨,攜帶著雷霆之勢,齊齊朝著白戰楓所在的方向進軍。
白戰楓的功夫不弱,這個時候,弦月自然不敢輕敵,她身上的傷還沒痊癒,又添了新傷,想到這裡,弦月真真是恨不得把柳心悠那個女人給殺了。
自己被別人拋棄了,為什麼要將氣撒到她身上。
比內力,論武功,她都不是白戰楓的對手,若是沒人幫她,充其量也就只能打個平手,她根本就傷不了他。
白戰楓見弦月為了這雪蟾蜍居然對自己動手,想到她對那個人的在意,心下越發的惱火,劍眉一蹙,大掌一揮,那些鋒利的足以傷人的箭雨頃刻間化成了一頓爛鐵,朝著四面八方飛射而去,那肅肅翻滾著的熱浪頓時多出了一個個的洞。
那些躺在地上,捂著傷口哎呦哎呦叫痛的人,隔開那麼高的距離,感受那鋒利的烈風從身上吹過,嚇的縮成一團,尖叫了一聲,很快就閉上了嘴,大氣都不敢出。
白戰怒氣洶洶,對邊的弦月挑了挑眉,微微的有些詫異,她沒想到,白戰楓會因為雪蟾蜍與她動手。
也對,她憑什麼讓他把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拱手想讓呢,而且,這場爭鬥,是她挑起的。
賽場上,身手見真招。
“輕痕。”
鳳久瀾招了招手,輕輕的叫了一聲,指著正中的弦月,聲音顫抖,那雙眼睛滿滿的都是擔憂:“你去,別讓那人傷了月兒。”
雲輕痕領命,正要下去,蘭裔軒悠然上前,將他攔住:“白兄他不會傷了弦月的。”
蘭裔軒邊說,邊對著臉色發白的鳳久瀾微微一笑,關心則亂,這鳳國百姓口中英明睿智的太子,一旦遇上那個女人的事情,理智全無了。
鳳久瀾雙手緊握住欄杆,心跳的厲害,怎麼都放心不下:“他幫不了弦月的忙。”
雲輕痕聞言,垂下了頭,他武功確實不低,不過與白戰楓還有公主相比,相差甚遠,若是強行衝上去,非但不能幫忙,自己還會受傷。
弦月向後退了幾步,滿臉的正色,只有嘴角,習慣性的上揚,從腰上取出玉笛,放在手心,轉了幾圈,最後,穩穩的落於嘴角。
蘭裔軒看著那與天空同色的玉笛,放在扶欄上的手輕輕的敲了敲,看向一旁著急的鳳久瀾,輕輕的叫了聲:“殿下。”
白戰楓怒火難平,心想著定要好生質問弦月一番,風馳電掣般發動攻勢。
弦月轉身,抬眼看著那玄色的身影,眨了眨清亮的眼眸,微微一笑,似在告訴他,不要擔心。
白戰楓順著她的視線望去,悠然閒適的蘭裔軒立於當頭,氣的發暈,他們兩個什麼時候如此相熟了。
悠揚婉轉,恍若干淨溫潤的流水,從指尖緩緩流出,四月的江南,百花盛放,大片大片的草地,山林間,鳥語花香,和暢惠風,拂過臉頰,整顆心都被熨平了一般,想要慢一點,再慢一點,恨不得所有的一切都能在瞬間停止下來。
場內,那一張張臉沒了方才的痛苦,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