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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無極對他說過的話:“軒兒,愛她,就不要繼續和她糾纏。”
原來他早就知道了,不是他的,就算是他用盡一切手段,甚至賠上自己的性命,還是不會屬於他。
是呀,那麼多的女子,何故為喜歡她?世間那麼多的女子,願意為他蘭裔軒傾盡一切,肝腦塗地的大有人在,為什麼偏偏只有她入了他的眼。
“就算是受染鮮血,他朝鳳久瀾離開,我也會將你留在身邊。”
蘭裔軒看著弦月,弦月也盯著他看:“覺得我自私?”
他提著聲音問弦月道,弦月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你本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我也不是,對我來說,哥哥不僅僅是我最親的人,還是我溫暖的來源,也是支撐我活到現在的動力,雖然都是身處深宮,但是蘭公子應該很難明白我的心情,從小到大,周圍全都是想要害自己的人,若是有人肯出面護著你,數年如一日,那是什麼感受?”
“但是呢,我依然不會因此就怨恨蘭公子,如果換成我是蘭公子,我也會那樣做的,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喜歡我,但你既能為捨棄性命,我在你的心中的地位必定絲毫不遜色於哥哥於我的,如果是我,我也會那樣做的,不折手段的留住想要留住的人,這些我都明白,如果有一天哥哥真的離開,蘭公子就是我最親最愛的人,若是別人告訴是你害死了哥哥,無論是直接還是間接,我想我真的會發瘋,會恨不得殺了蘭公子,現在這樣,不是最好的嗎?”
乾淨的眸越發的清亮,那笑容也更加的明媚,眉宇間,釋然瀟灑:“我不會突然消失,無論在什麼地方,我都會告訴蘭公子,只要你和哥哥兩個人都是安好的,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弦月盯著蘭裔軒,笑著舒了口氣,從地上站了起來,跺了跺腳,伸展雙臂,轉過身盯著蘭裔軒:“蘭公子覺得呢?”
白衣墨髮飛揚,就像她的人一樣,瀟灑不羈,朗月清風,那素白的身影仿若一副永不褪色的畫卷。
“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蘭裔軒從地上站了起來,彈了彈身上的灰塵,頓了頓:“宮少華那邊恐有些棘手。”
弦月點了點頭,雖然宮少華不在皇宮,不過在蘭國這麼過年,朝堂上的勢力並未因她的離開而拔出,這也就是蘭裔軒非在蘭國坐鎮的原因。
“這件事就交給我解決吧。”
弦月揚著唇,手指著他的衣襬,笑著走了過去:“蘭公子,蘭公子。”
她連叫了一聲,一副大驚小怪的模樣:“黃土,你居然沒發現。”
蘭裔軒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著袖口的位置,弦月仰頭笑出了聲,蘭裔軒微皺著眉頭,將衣袖上的黃土直接擦在弦月的身上。
弦月橫了他一眼,淡然的拍掉白衣上的黃土,驀然想到什麼,哦了一聲,伸手將手中的酒壺遞到蘭裔軒手上:“蘭公子,我還沒向你道賀呢,恭喜你成為蘭國的王,還有——”
她頓了頓,笑出了聲:“未來的天下之主。”
蘭裔軒盯著弦月看了半晌,微眯著的眼眸,帶著點點的醉意,但他知道,她並沒有醉。
天下之主?他笑了笑,高處不勝寒,若是身邊沒有能與他攜手天下的人,這江山再美,一個人獨享,又有何意義?
“好。”
他笑著道了聲,取過弦月手中的酒,連續灌了幾口,直到酒壺空空如也,才扔在一旁。
“哈哈!”
弦月手指著蘭裔軒,大笑出聲,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蘭公子,原來你這麼豪爽。”
蘭裔軒握住她的手指,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弦月毫無徵兆,直直的撞在蘭裔軒的懷中,悶哼了一聲,沒有掙扎,頭貼在蘭裔軒的胸膛,深吸一口氣,長長的眼睫垂下,眼底的深處是淡淡的哀悽和濃濃的不捨,她伸出雙手,緊緊的樓主蘭裔軒:“蘭公子,我好像還蠻捨不得你的。”
弦月吸了吸鼻子,蘭裔軒拍了拍她的背:“我應該也會有點不習慣。”
弦月恩了一聲,用力拍打了下蘭裔軒的背:“只是有點嗎?蘭公子,你一定會很不習慣的。”
弦月仰著頭,清亮的眸光亮若星辰,點點的柔光,密密麻麻的,交織成網,長長的羽睫微顫,連續打了好幾個哈欠,清亮的眼眸頓時蒙上了一重濃濃的霧氣:“蘭公子,我困了。”
弦月輕笑出聲,蘭裔軒眉頭擰緊:“除了吃就是睡,我如何會看上你這樣一個女人?”
弦月笑的越發暢快,怒了努嘴,手指用力的戳著蘭裔軒的胸膛:“我怎麼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