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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月被外邊此起彼伏的聲音吵的有些睡不著覺,邊說邊坐了起來,掀開簾子,朝著校場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間,大家都在校場操練,只有幾個巡邏的侍衛,看到弦月,紛紛讓開道路,態度十分恭敬。
寬廣的校場上,無數計程車兵矗立,墨黑盔甲,將那明亮的火紅色掩埋,放眼所及,那濃烈的黑色,彷彿籠罩的黑夜,正中的位置,一小片空地,剛好將白楚和蘭國的軍隊分開。
高臺之上,白戰楓一身玄色鎧甲,頎長的身姿,威風凜凜,那麼多的人,像是黑色的洪水,可整個校場卻是那麼安靜,讓你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這是弦月第一次瞧見穿著盔甲的白戰楓,濃黑的眉發,像是用筆墨精心勾勒出來的一般,手中指揮的旗幟飛揚,一舉一動,充滿了氣勢和威嚴,竟是一點也瞧不出昔日那個尋人便要比試的武痴的影子,一年多時間的磨礪,並不是很長,如果說以前的白戰楓是一塊稜角尖銳的玉石,那麼現在,他的稜角正一點點被磨平,因為責任和使命,時間真的能夠改變很多事情。
弦月站在遠處,盯著高臺上的白戰楓,到鄴城這麼久,她很久沒見過他這樣意氣奮發的模樣了,這樣的男子,無怪乎念小魚能痴迷那麼久,那樣強壯的臂彎,能給每個女人希冀的安全感,能得到他的愛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吧,但如果留在他身邊的那個女子,終其一生都得不到他的愛,又該是多麼的不幸,就像陳若熙,如果她沒有愛上,現在就不會這樣痛苦。
弦月臉上的笑容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