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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可以離宮,一夜夫妻百日恩,可他對後宮的這些女人,尤其是那些纏綿恩愛的,只是更加憎恨而已,那是他對母妃背叛的證明。
或許是已經聽進去了弦月的話,鳳久瀾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但是弦月知道,他心裡是難過的,只是常年在這樣的高位,早就習慣掩藏自己的情緒罷了,高處不勝寒,越是在高位,就越是無奈。
弦月神情有些麻木的站在鳳久瀾的身旁,鳳國的皇室人丁單薄,他們身後站著的是鳳國的文武大臣,頭上戴著白色的布條,腰間繫著白色的腰帶,而那些妃嬪則跪在地上,不停的哭,按照規矩,後宮中有所出的女子在先皇死後,是可以跟著兒子一同到受封地安享晚年的,但是鳳國的這一脈,就只有弦月和鳳久瀾兩個人,這些妃嬪沒有一個生過孩子,就只能呆在冷宮或是出宮,去廟裡靜修,這也就是意味著平日裡那些養尊處優的女人今後就只能過清貧的生活。她們,到底是真心為躺在棺木裡的那個人心傷還是為自己今後的生活擔憂呢?
弦月看著那一張張年輕的臉,還有那不停哽咽著的哭聲,整個宮殿站滿了人,到處都是人,入眼一片的白色,那讓人心傷的顏色,可那風,卻是空曠的,吹在臉上,直冷到了心裡。
她緊緊的貼在鳳久瀾的身上,卻還是覺得冷,驀然想到白娉婷的問題,更是冷的直打寒顫,如果現在,棺木裡躺著的那個人是她緊緊的貼著的那個人,她該怎麼辦?心,又開始痛了。
“月兒。”
弦月猛然轉過身,仰頭看著輕喚自己的鳳久瀾,傻傻的應了一聲,臉色蒼白,嘴唇略有些發紫,鳳久瀾笑了笑,和往常一般無二的笑容,以為她是因為擔心自己才會如此,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腦袋:“哥哥沒事。”
弦月笑著點了點頭,鳳久瀾並不知道她現在的擔憂,雖然對鳳玄凌談不上有太深的感情,但那畢竟是她至親的人,而她至親的人就只有身邊這一個人了。
李德全手中拿著聖旨,跨國乾倉殿的門檻,高舉著手中的聖旨,底下的人全部跪了一地:“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弦月與鳳久瀾跪在一起,看著李德全手中拿著的聖旨,一顆心也有種被提起來的感覺。
“奉天承運王上詔曰:鳳國,鳳國百姓之鳳國,有德者居之。朕受命於祖宗,夙興夜寐,欲奮發圖強,卻耽誤聲色,朝政浮動,士大夫不能享竹林之風,兆億之民戰兢而活,幸有德才太子安定邦國,保鳳國安寧。然縱觀現今天下,各國皆是人才輩出,已是風雲際會之時,六國互衡實難持久,奈何天心不予朕,國祚雖存,朕何忍以一家之天下,而毀鳳國百姓於一旦?太子瀾愛民如子,深得百姓愛戴,奈何身子作恙,實不能披巾掛帥,指揮將士於陣前,今有女羲和人品貴重,武功謀略,歷練有成,天下臣服,是以朕傳位於愛女羲和,以臨鳳國。聖王已出,望鳳**民擁護愛戴,欽此!”
宣讀到最後,李德全也是一臉的震驚,看了旁邊的鳳久瀾一眼,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而下邊的大臣卻已經各自議論,炸開了鍋。
鳳久瀾也看著弦月,這樣的結果,完全在他的預料之外。
“哥哥。”
弦月輕叫了一聲,叩頭謝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然後,在諸位大臣又驚又愕的目光中,走到李德全的跟前,從他的手中接過聖旨,而李德全則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弦月,自信從容,一身威儀。
她高舉著手中的聖旨,文武大臣僵在原地,沒有動作。
“儲位之事怎能只憑那一紙聖書,皇上聖明,更不能將鳳國王位傳給一介女流。”
其餘的大臣也跟著附和。
“儲位之事不憑王上留下的遺詔,難道任由李將軍說了算嗎?”
十年前,年僅四歲的弦月殺死了他的愛女,手段之強硬,讓他這個武將也自嘆不如,雖沒有新仇,單就那舊恨,就已經讓李維安對她恨入骨髓,太子仁善,這弦月要是登基成了女王,如何還能有他們李家的好日子過。
“李將軍憑什麼看不起女子,鳳國的開國之君鳳英當年跟著始帝南征北戰,才有了現在的鳳國,也才能有你李將軍。”
“太子殿下愛民如子,多年來,為了鳳國百姓兢兢業業,深得鳳國百姓愛戴。”
“太子殿下身體抱恙,多年來為了鳳國百姓,夙興夜寐,身體早就已經透支,縱觀天下局勢,周王朝早已沒落,現不得不依附軒轅,軒轅世子野心勃勃,天下戰爭實不能免,太子能掛帥帶你們上戰場嗎?戰場之中,將士士氣高漲,能以一當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