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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直接貼在身上,那冰涼的汗珠從臉頰上滑過,滲進嘴巴,鹹鹹澀澀的滋味,視線也漸漸有些模糊起來,她甩了甩腦袋,仰頭,大叫了一聲,一番發洩,頓覺得心裡暢快了許多。
“綠珠。”
弦月笑著,輕叫了一聲,綠珠一愣,低頭看著一臉笑意的弦月,有片刻錯愕,弦月臉上的笑容漸濃,膝蓋微曲起,直接頂住了綠珠的膝蓋,綠珠吃痛,手上的控制減弱,弦月得意的笑了兩聲,雙手用力一甩,縱身一跳,綠珠的雙手被甩開,因為膝蓋上的疼痛,整個人跪倒在地上。
“公主,你耍詐。”
弦月笑的越發得意,伸出食指在她跟前晃了晃:“兵不厭詐。”
眾人失去了優勢,只得奮力作戰,弦月就像是靈活的兔子,一下子出現在這裡,下一瞬就竄到另外一個地方。
“來啊,抓我啊。”
其餘的人繞著校場追她,沒捉到人,倒是把自己累的氣喘吁吁,而走在她們前邊的弦月則是不時的轉過身,看著撐著膝蓋喘息的她們,得意的做著鬼臉。
弦月的氣息也有些紊亂,鬧騰了一整天,她也累了,身心皆是說不出的疲倦,好些人已經被弦月折騰的趴在地上挺屍。
弦月滿意的拍了拍手,看著一旁站著的白娉婷,她的手中,銀亮的雪魄正接受著月光的洗禮,折射出淡淡的黃光,刺的人眼睛發酸。
“娉婷姐姐。”
她的身子前傾,朝著白娉婷靠近,身前,忽有藍色的身影飄過,擋住了她的去路,弦月抬頭,緊握的拳頭朝著自己襲擊而來,她看著往日沉穩內斂的藍衣皺著秀氣的眉頭,通紅的臉不停的冒著汗,弦月不但沒有躲開,反而借力撲了上去,藍衣嚇了一跳,想要收手,卻已經來不及,一拳直接擊在弦月胸口的位置。
“公主。”
白娉婷大叫了一聲,其餘的人也跟著衝了上去。
弦月雙手張開,任由自己的身體向後倒下,彭的一聲,渾身痠痛,意識一點點模糊,最後一眼,看到的便是那一張張焦灼的臉,她笑著,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第兩白二十八章:追隨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睜開眼睛,刺目的白光鑽入,弦月的雙眸眯起,單手撐著**的板床坐了起來。
“公主。”
入眼並非一臉關切的白娉婷,而是依藍和芽兒,她們二人蹲在床邊,仰頭,一雙眼睛巴巴的盯著弦月,額頭上明顯寫了兩個字:有事。
弦月揉了揉眼睛,看著入口的位置,天已經是大亮,她拍了拍生痛的腦袋,灌了鉛般的沉重,揉了揉眉心,生平第一次醉酒,也會是最後一次,不是酒讓人醉,而是她想借酒澆愁,一醉方休。
嘴巴瑟瑟的,還有淡淡的清苦,嘴唇乾的厲害,像是快要裂開了,弦月睜開眼睛,也不管芽兒和依藍兩人為什麼會在這裡,手指著桌上的茶水,依藍恍然大悟,起身為她倒水,弦月喝了一杯,依藍又繼續為她添了幾次,直到嘴唇不再那般乾燥,弦月才將手中的杯子遞給芽兒,晃了晃腦袋,從床上站了起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弦月站了起來,昨晚她大汗淋漓,又倒在地上,白娉婷在她昏睡過去之後為她另外換上了乾淨的衣裳,她下了地,一雙眼睛打量著四周,尤其是牆壁和桌子,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公主睡了好久了,巳時都要過了,馬上就是午時了。”
弦月沒有回答,在桌旁坐下,晃了晃自己的腦嗲,又用力的拍了拍,揉了揉,給自己倒了杯水,依藍和芽兒站在她的身後,你推我,我推你,向著弦月不停的努嘴。
弦月靜靜的喝水,身後的動靜她不是不知道,只是裝糊塗,昨晚,她雖然是喝多了,意識實實是清醒著的,自己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還有其他人發生了什麼事,她到現在雖不能說記的清清楚楚,大概還是記得的。
她心裡煩躁,拼了勁的想要衝出那個深不見底的黑暗漩渦,不想繼續掙扎,以為喝醉了就可以忘記一切,事實上,除了宿醉的頭痛和口渴,什麼都還是一樣,清醒了,還是要面臨著選擇的痛苦,心裡的糾結還是一團亂麻,就算是下定了決心,卻還是覺得難受。
她捂著胸口,昨晚被藍衣擊中的位置現在隱隱作痛,但讓她疼痛的不是那一拳,而是那兩個讓她怎麼都無法割捨的下的人,心頭的位置還在滴血。
兩人推搡了一陣,還是不說話,放下杯子,轉過身,背靠著桌子:“娉婷姐姐去哪裡了?”
依藍和芽兒二人原以為弦月轉身是問她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