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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魚做什麼?”
這些天,他見她天天在水裡捕魚還以為是直接用來吃的,沒想到她卻將那些都曬成了魚乾,其實她的手藝不錯,若非荒郊野外,沒有食材原料,想來是不會輸給雷雲的。
弦月坐在石板上,伸手將披在臉上的髮絲撥到耳後,她覺得蘭裔軒真的非常欠打擊,準備這些東西,當然是用來吃了。
“乾糧。”
弦月挑眉,繼續道:“這個地方,我們一點也不熟悉,現在在這裡,我們是餓不死,也有水,但是之後的事情誰知道,為了以防萬一,我們當然要準備一些乾糧了,還有那些果子,水分很足,路上可以解渴。”
蘭裔軒揮了揮手中的水,瞭然的點了點頭,在得到弦月的答案後,臉上的笑容比盛開的花兒還要燦爛,若眼前的女子是養在深閨的公主,就算是本事再強,也會餓死在地方吧,這樣一想,心裡又是慶幸又是開心,誠如鳳久瀾說的,這樣的女子,值得世間任何一個男子傾心相待。
“弦月。”
弦月恩了一聲,抬頭看著蘭裔軒,清亮如玉般的眼眸清楚的倒映著蘭裔軒的影子,她微微的有些晃神,很快清醒了過來:“你身上的傷都好了嗎?”
蘭裔軒單手提起那些果子,用力的晃了晃手中的果子,看的弦月一陣的心驚,見蘭裔軒的臉色和以往相比並無任何異樣,心裡頓覺得欣喜,練武之人的康復比起一般人,果真要強悍上許多。
她覺得蘭裔軒這個時候應該不會勉強自己,因為如果換成是她,在傷口尚未痊癒之前,也不敢妄動,在這個廣袤的叢林,到處都是潛藏的危機,若是身上有傷,在關鍵時刻不能自保,這便是對對方的拖累。
“我們在這個地方已經停留了夠久了,走吧。”
蘭裔軒收回自己在空中划著弧度的手,弦月的眼裡有太多的欣喜,而她有多少的欣喜,便有多少的急切。
“真的都好了吧。”
弦月走到蘭裔軒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背,並沒有瞧見因為疼痛而齜牙咧嘴的蘭裔軒,頓時更加放心。
她迅速將石板上的魚串好,也不管蘭裔軒有沒有潔癖了,直接將東西扔到他手上,朝著石洞的方向奔去,蘭裔軒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又瞧了瞧自己的右手,同樣是一臉的笑容,看著弦月的背影,跟著追了上去。
他們隨身的東西很少,石洞內,那些東西大多是弦月這幾天利用這自然資源的結果,蘭裔軒剛進去,便瞧見弦月一臉燦爛的將那些鋒利如飛刀一般的石片塞到自己的腰中,頂部尖如細針,蘭裔軒卻能明顯感覺的出來,這東西可比針厲害多了。
“我隨身帶著的只有一根玉笛,那東西不管用。”
弦月拍了拍自己鼓鼓的腰,笑著解釋道。
這個地方最多的就是樹木,還有纏繞的藤蔓,或許還有兇悍的老虎和獅子,她的玉笛,很多時候或許並不能派上用場。
弦月見蘭裔軒伸手撫腰,似乎是要取他的軟劍,擺了擺手:“那東西你自己留著傍身,我有這些就足夠了。”
弦月很快就將東西收拾好,兩人站在洞口,望著那茫茫的一片蒼翠,心裡都有些茫然。
“蘭裔軒。”
弦月站在前邊,仰望著那參天的古樹,輕輕的喚了聲。
站在他身後的蘭裔軒向前走了幾步,拍了拍她的肩膀,溫和的眸光與弦月略帶著迷茫的眼神想對,嘴角上揚:“往南走吧。”
五個諸侯國中,楚國地處南端,他的盡頭,便是天涯海角,而傳說中的能結長生樹的長生果便在那個地方,聽說這個地方還埋葬著大量的財富,正因為如此,才更加的兇險。
弦月想往南走,既然已經到了入口,總想要闖一闖,卻又不想蘭裔軒與她一同冒險,蘭裔軒如何能不知道這些,鳳久瀾的病情他心裡多少也是清楚一些的,若是真有那麼一天,要是今天弦月什麼都不做,將來必定會一生後悔。
不待弦月反應過來,蘭裔軒已經鬆開放在她肩上的手,向前跨步,邊走邊取出懷中的軟劍,在一棵大樹前停下,他站在樹底下,仰頭,圍著那顆樹轉了一圈,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揮劍,斬斷,只聽到吱的一聲,一棵懷抱粗的大樹向右前方傾瀉,蘭裔軒蹲著,手指著剩下的樹幹,十分認真地模樣。
弦月跟著跑了過去,站在蘭裔軒的跟前,蹲著身子,手指在樹幹上一下下的畫著,很快站了起來,指著樹木倒去的那個方向:“那是南方。”
蘭裔軒起身,望著自信而又篤定的弦月,微微的有些詫異,從樹的年輪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