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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倒黴,末了,不由奇怪,這白公子的女人不是念姑娘嗎?怎麼成了這什麼都不是的陌生女人了?那瞧見白戰楓那一副比惡煞還恐怖的模樣,只能將疑惑吞進肚子。
“肚子不餓嗎?”
蘭裔軒走到弦月身後,溫和的話語,就像是春日裡的惠風,沒有夏日的涼爽之感,卻讓人的心說不出的舒服。
弦月沒有回頭,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清安水榭那些美味珍饈,吞了吞口水,推開白戰楓的手,那模樣,比出籠的小鳥還要歡快。
跑到一半,她突然折了回來,指著燕宇樓道:“三殿下,我喝雪中燒。”
她跑到水榭,尋了個地方坐下,一把捉起一大串葡萄,放進口中,自顧吃的十分有味,連同葡萄皮一起吞進肚子,絲毫不在意別人錯愕鄙夷的目光,正準備伸手將盤子直接抱進懷中,亭外忽然傳來尖細的通報聲:“太子殿下駕到。”
人群分兩邊站開,燕宇樓轉過身,弦月抵著盛滿了新鮮水果的托盤的手頓住,看了笑容詭異的燕宇樓一眼,轉過身,卻見蘭裔軒正看著自己,兩人相視一笑。
☆、第四十章:壽宴風波(三)
偌大的清安水榭,正中的位置,壽星燕宇樓與太子燕榮旭並排而坐,其餘的皇子以長有為序,依次坐下,隔著幾個臺階,兩排坐著今日到場的貴賓。
蘭裔軒,白戰楓一行人原是可以與那些皇子並排而坐的,享受俯視權貴之感,弦月一早就挑好了風水寶座,不肯移位,白戰楓自然是要跟著他的女人坐在一起的,白戰楓坐哪裡,念小魚自然是跟著的,而蘭裔軒的,秉持著一貫我和你隨和的態度,當然是和絃月坐在一起了。
蘭裔軒坐在最當頭的位置,緊挨著他的是手持金鞭的念小魚,然後是白戰楓,弦月坐在最下方的位置,若是可以,她是恨不得搬著自己的小案桌,一個人坐在角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過對她而言,坐在這裡,被眾人用鄙夷而又厭惡的眼神瞧著,她依舊可以吃的津津有味。
絲竹悅耳,正中的位置,舞娘妖嬈,纖腰一扭,珠翠相撞,叮噹作響,媚眼如絲,春色無邊,弦月嘴巴塞的滿滿的,抬頭看了一眼,便再無興趣。
這些女子的樣貌皆是上上之選,尤其是那如玉般的肌膚,燈光昏黃,越顯的曖昧誘惑,舞姿是極美的,但比起上次離煙閣所見,臉上的妝不夠魅,那眼神,也不夠放蕩勾人。
弦月端起燕宇特意準備的雪中燒,似有若無的血腥味,悶了一口,極致的冰冷,恍若冬日裡弦月山上的冰雪,沁涼入骨,直將人的整張臉都冰凍起來,漸漸的,那冰雪開始融化,變成了一團火,將人的心點燃,弦月覺得自己的整張臉都開始發燒。
“三弟好大的面子。”
燕榮旭舉起酒杯,看向蘭裔軒等人,眼神恰恰落在面如朝霞的弦月身上,秀氣的眉毛,恍若飄逸的緞帶,清亮而又幹淨的眼眸,精緻小巧的五官,嫣紅粉嫩的唇,他瞥了眼池中那些衣裳暴露的舞娘,頓露嫌惡之色,重新將審視的視線落在弦月身上,帶上了點點痴迷。
這般灼熱且不懷好意的視線,弦月自然有所察覺,抬頭,剛好對上看向自己,面露痴迷的燕榮旭。
對於這位燕國的太子,她之前並無接觸,不過在燕京呆了這麼久,自是有所耳聞。
與不愛美女愛男色的燕宇樓相比,這位皇太子可以說得上是另外一個極致,正妃,側妃,妻妾成群,還有那些暖床的丫鬟,便是燕國的後宮也不如他的豐盈,可以說的上是真正的後宮佳麗三千,如此他還不覺得滿足,每年這個時候,他便讓手下的官員收羅各色美女,享盡天下美色。
弦月伸手擦了擦嘴巴,不過是眨眼間就完成的動作,她已經將燕榮旭從頭到尾掃了一遍,面板很白,卻不是燕宇樓那種天生的自然白,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常年足不出戶,缺少陽光的洗禮,給人一種無精打采的感覺,燈光下,眼圈的周圍被一層層重疊暈染,一副腎虧的模樣。
她的身子後仰,不自覺的看了蘭裔軒一眼,同樣都是紫衣,這燕榮旭與蘭裔軒相差的何止十萬八千里。
“一群庸脂俗粉。”
燕榮旭將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拍在桌上,單手託著後腦,靠在了座椅上,閉上眼睛,不看那些舞娘。
他的聲音很大,縱然是隔著重重的絲竹之聲,在場的每一個人依舊可以聽的清清楚楚,不由面露尷尬,正中那些年輕貌美的舞娘們則是滿臉惶恐不安,低著頭,不敢再動半分。
燕宇樓卻似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刁難,揮了揮手,示意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