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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富饒強勝,卻也從未主動挑起戰爭之先端。
這太平盛世,戰事一起,怕苦的是百姓。
皇上為何要發動戰爭,真如他朝上所說是為富饒強勝的國家再擴領土嗎?
但臨國的朱遙國也不是弱者,雖差了天朝一截,但要在一年內拿下它,怕是困難。
她猜不透一向精明的皇上何以犯如此明顯的錯誤。
再過二日,即是秋未,亦是天朝軍出征之時。
遍地的小皺菊開得鮮豔,那迎風搖曳的風姿卓然不群,頑強的生命讓她羨慕。
“睡不著嗎?”
華燈初上,夜晚的天氣太涼,她披著薄襖坐於涼亭內。
沏上一壺茶,一盤糕點,等著某人。
“是啊,思不透輾轉難眠,只盼你為我解答。”
要是讓人撞見她與軒祈少私下相會,怕是又生一波風折。
不過,她不在意,反正,這天池的人作息一向正常。
“想知道什麼?”
軒祈少坐了下來,擰著壺為自已斟了一杯。
“為什麼皇上要派你遠征?”
“因為我是祈師,祈師的身份是在戰爭時為百姓祈福。”
“這種答案,我不接受。”
若真如此簡單,她也不會特意等候在此。
“皇上的心,不是誰都猜得透的。”
他見她氣怒的神情,抿唇輕笑,說得高深莫測。
“但你就猜得透,既然知道,為何不告訴我?”
她惱他一臉神秘,更氣他的隱瞞。
驀然,在他輕笑的聲中,她心頭了陣,惱意浮上。
何必如此在意,何必如此氣憤,他的事,他的隱瞞與她一點關係也沒,反正從很早就該明白的。
想到這,她表情一整,換上淡然。
他眉一挑,為她的防備而覺好笑。
啜了一口茶,他望著那遍地的小皺菊。
“開得如此嬌豔。無衣,有件事,我得讓你知道。”
他起身,向她走來。
“什麼?”
她仰頭,難得見他失去笑容換上嚴肅。
“你的唇……只有我能碰!”
發生什麼事了……
她不清楚,只覺一陣睏意侵來,她已失去了知覺。
他抱著她,纖長的指描繪著那硃紅的唇,一遍又一遍。
那個男人,他有著和他同樣的心思……
只有他能碰觸的肌膚,只有他能擁有的吻……
***
她在做夢,身體的歡愉讓她情不自禁的呻吟。
火熱的吻,激猛的喘息,男人的手撫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他在她耳邊低喃著不準離去。
是誰……
誰的肌膚如此火燙,誰的喘息如此痛苦……
她抬起了手,緊緊的反抱住著他。
想要嗎?
一切都溶化。
被擁抱,被貫穿。
這是,遠去的告別嗎?
還能見面嗎?
啊……
她輕吟,歡愉中淚水湧了出來。
可以,重來嗎?
男人的低吼,儀式結束。
可以,重新來過,她不曾碰見他,他不曾對她笑過……
***
秋一過,冬臨,天朝的大軍浩浩蕩蕩出發了。
她躲在暗臺上,偷看那氣勢雄偉的軍隊。
白色的衣,在清一色的綠色軍裝下尤為搶眼。
溫柔的話語,和熙的輕笑,在那一堆百姓中,被擁戴的他,擁著不比皇帝差的聲望。
兩個男人,卓傲的才能,不服輸的以眼神挑釁。
你能贏嗎?
你只能輸。
她看著,望著,靜默著,撫上心口前,那被衣掌包裹的肌膚下,是火熱的印記。
裂 。。。
奏一曲相思,嘆一曲離別,唱一曲頌歌。
有道是,離別緣盡。
她和他緣盡,緣滅?
“軒祁少在子夜擄走了娘娘。”
如他意料,軒祁少絕不會善罷干休。
“馬上通知綠茵緣行動。”
他下令。
“遵命,皇上!”
探子消失。
“軒祈少……擄走了她,朕看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