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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越是美麗的容貌,越是危險。若是可以選擇,自己寧願不要這樣的美貌,去換取一世安靜的美好。
現在,該怎麼辦?一個想法在腦海一閃而過,待要抓住時,卻又不見了。沒由來的心裡一陣慌亂,彷彿要失去什麼東西似的。
那會是什麼呢?
靜謐的夜,只能聽見打更的聲音,“梆梆。”
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呢,這個時代,連時間都不能準確的知道。聽說在午夜照鏡子會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呢。那要不要看看?
她看向銅鏡,隱隱的,只有一個人,她自己的樣子。
她笑說不定自己就是那個不該出現的呢。想起來一句話:鏡中折射出另一個自己。
是啊,是自己也不是自己。
她已經分不清這一世是真的,還是那一世,彷彿做了一個荒誕的夢。
早就分不清今夕何夕。
奇怪呀!怎麼想不起來了呢?
林莫言,洪德,相同的影像無數次的重疊,抽離,重疊,抽離,分不清誰是誰,或許,他們當真就是一個人吧。
不過前世今生。
他們比她幸運。可以忘記一些事情,可她為什麼要記得?為什麼都要記得?
自己的人生,終究不是自己能選擇的麼。
014。爬床和賜名
清晨的陽光自窗戶穿透,洪德呻吟一聲。頭疼欲裂,宿醉的滋味兒真不好受。他敲了敲自己的頭,終於清醒一些,緩緩睜眼,眼前依舊是朦朧一片。
等等!他怎麼覺得不對勁?他身旁的這人是誰?他再揉揉眼,映入眼簾的,赫然是脖子上一道深紫的掐痕。
這是誰?眼前光影交錯,他心裡“咚咚”直響,她……她怎麼會到這裡?這裡又是哪裡?他仔細看,卻是自己的房間。
洪德怒了,大吼一聲,“來人!”
房內無聲息的出現一個身著玄色衣衫的人,跪在他面前:“公子。”
“把這個女人給我扔出去。”他大口大口的喘息,“扔出去。”
小夭醒來,囁囁的不知道作何言語:“公子。我……”
洪德已然不想聽她解釋:“你給我滾出去!”
“公子……”小夭想要說話,卻被洪德打斷,“滾!”
小夭無奈,只得悻悻的拿了自己的衣物,哭泣著退出去。
洪德躺在床上,半響不動,心裡卻如刀絞一般,月嫻啊,我真的對不起你了,你說要一生一世一雙人,你說我只能有你一人,現在該怎麼辦呢?我們該怎麼辦呢?
若你真要離我而去,那……他忽然想起來母親的話來:“母親便在你的面前,跪死下去。”字字句句,依然響在耳畔,帶著些母親特有的威嚴。
月嫻,如果我送你去周王宮,你會難過麼?如果你留在我身邊呢?會不會更難過?
那如果是逃呢?我放你逃?你還會怨我麼?
他快速的起床穿衣,既然已經想到這裡,那就逃吧!可他終究不能和她一起了。他這身份,除了是洪德,更是褒國的未來國君,定然不能就這樣撂挑子不幹了。她會難過吧?心痛的像要裂開,月嫻,這次我只能放你走了。
月嫻,現在我能給你的,只有這些了呢。你會怨我麼?
他快速的穿衣,月嫻,等我。不管你會不會怨我,我一定要向你解釋。
尤其是母親,她肯定已經讓月嫻知道了吧。
昨晚的那些,自然又是一場精心設計的戲,她們以為他不知道麼?
唉,自己為什麼要喝那麼多酒?
為什麼酒不能解憂?只能添煩?
都是騙人的!
他快步走到安陽的門前,輕輕釦了扣門,“月嫻,你在嗎?”
“吱呀”一聲,門開了。
他看著安陽的臉,眼睛周圍有淡淡的黑影,看來,她昨晚沒睡好。他心裡淡淡的一疼,想去撫她的額。
卻被安陽淡淡推開。
安陽笑著說:洪德,我給你唱首歌吧;最後一次。
他眼裡是掩飾不住的心痛。最後一次了麼?
她唱著唱著,就那樣滴下淚來。
洪德伸手想要再一次觸碰她的臉,卻在半途被安陽打下。
“陽。”他叫她,“安陽……”
安陽飛快的將眼淚抹去,說:“公子,您叫錯人了,這世上,沒有月嫻,更沒有安陽,也沒有林莫言,只有奴婢姒月嫻和……公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