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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三嬸母才多大,長輩們真正慶壽辰一般從五十歲開始,之前的小生辰都是自家兒女陪著吃一頓席面就行的,楚行那麼冷冰冰的人,竟然這麼會討好岳母?念頭一起,陸懷玉立即轉向自己的丈夫。
賀裕在與楚行寒暄,才聊了兩句,忽然感覺到來自妻子的灼.灼視線,不禁看了過去。
孕婦脾氣都怪,陸懷玉此時就是覺得自己的丈夫不夠好,都沒有想過給她母親送禮。
妻子瞪著眼睛,賀裕完全猜不到他怎麼又惹到妻子了,陸明玉卻清清楚楚,強忍笑意,她大大方方地道:“那二姐夫繼續陪我姐姐逛吧,我們還有事,再去別家看看。”
“四妹妹慢走。”賀裕點點頭,再與楚行交流了個眼色。
跨出字畫店門口時,陸明玉嘴角是翹著的。
“笑什麼?”楚行好奇問,鳳眼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喜歡看她這樣壞笑。
陸明玉搖搖頭,不肯告訴他,一抬眼,發現斜對面第五家鋪子就是靈珠閣。陸明玉登時記起了去年與楚行在靈珠閣私.會的情形,那也是他第一次主動親她的地方,心中泛起甜蜜的漣漪,陸明玉小聲提議道:“咱們去古玩店看看?”
楚行順著她視線看過去,不由皺眉,那是母親的嫁妝鋪子,也就是他們夫妻的鋪子,這樣分文不花的禮物,太沒誠意。
陸明玉知道他的心思,輕聲勸道:“你惦記著為我娘慶生,這份心意比什麼禮物都更讓我娘高興,其他的別那麼計較了,又不是外人。再說,我跟盈盈陪你逛了半天了,你不累,我們可走不動了。”說到後面,她微微嘟起嘴,桃花眼控訴地望著他。
她長大後在他面前撒嬌的次數並不多,突然露出這樣的嬌態,楚行再說不出拒絕的話。
夫妻倆領著楚盈,朝靈珠閣走去,走出幾步,後面字畫鋪子裡忽然傳來賀裕低聲下氣的賠罪,“是我疏忽是我疏忽了,這次肯定補上,懷玉你別生氣,小心動了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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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五,是蕭氏的生辰。
楚行夠體貼,為了讓妻子容光煥發地回孃家,連續兩晚都沒有做壞事,是以陸明玉早上起床時神清氣爽,用過早飯去三秋堂請個安,回頭便帶上禮物出發了。
蕭氏過生辰,只是三房的事,並沒有驚動其他兩房。但莊王爺記著女兒的生辰,即便女兒對他冷冷清清的,莊王還是一早就來了陸家,帶著英哥兒、芙姐兒當幌子,再叫上恆哥兒、崇哥兒、年哥兒去陸家花園裡玩,盤算著先哄孩子,晌午再名正言順地留下來用飯。
陸明玉聽說外公比她來的還早,心情有點複雜,既同情外公對母親的補償之心,又能理解母親對外公的介懷,就像她的上輩子一樣,認定父親對不起母親,她也怨了父親好幾年。
“娘,這是我跟國公爺孝敬您的。”母親的生辰,陸明玉沒有感慨太久,有些羞澀地讓採桑把賀禮抱了上來。
蕭氏並未把女兒的話當真,只當女婿是女兒為了客氣捎帶上的。她笑著看向採桑,瞧見採桑懷裡抱著的福壽連綿青釉粉彩小卷缸,裡面還放著一軸畫卷,蕭氏新奇地問女兒,“送幅畫就行了,怎麼把卷缸也搬來了?娘那裡又不是沒有。”
卷缸是專門用來盛放畫軸的。
陸明玉紅著臉低下頭。
採桑這才喜形於色道:“三夫人,這畫是我們夫人親手畫的,卷缸是國公爺親自為您挑的賀禮。那天國公爺在玲瓏坊逛了一圈都沒有瞧上的,夫人累得不想走,國公爺卻堅持要去六合巷再看看,然後相中了這個卷缸。”
半真半假的,怎麼哄蕭氏開心怎麼說。
蕭氏怎麼都沒料到自己過個小生辰,女婿竟然細心地準備了賀禮,還是他精挑細選的,不由地數落起女兒來,“這樣的小生辰,阿暖跟國公爺提什麼?”說著數落的話,嘴角卻高高翹了起來,女婿那麼用心地選禮物,說明女婿太滿意女兒,所以愛屋及烏,懂得孝敬岳母。
“娘不喜歡,我再拿回去就是。”陸明玉故意繃著臉道。
蕭氏寵溺地嗔了女兒一眼,陸明玉嘿嘿走到母親身後,熟練地替母親捏肩膀,“娘,他說今天差事忙,告不了假,但他晌午能趕過來給娘祝壽,讓您記得給他留副碗筷。”
蕭氏握住女兒小手,仰頭瞪她,“少說俏皮話,往後再有這種事,你別多嘴了。”又是送禮又是百忙之中趕過來祝壽,一個小小的生辰,哪值得女婿折騰?
陸明玉乖乖嗯了聲。
晌午陸嶸也要回來為妻子慶生,馬車走到一半,撞見騎馬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