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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兄弟都已臣服於我,是你不信而已。”
耶律風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的確,李承訓是說過這話,可他也只是一語帶過而已,並未據理力爭,咬死這個事情,使得耶律風誤以為那只是李承訓一廂情願的說辭而已。
其實這怪不得李承訓,當他說出大青山已被自己掌控之後,見那耶律風不屑一顧的表情,便知道對方根本不會相信這件事情,也不會承認這件事情,很明顯,對方也想要這大青山。
鑑於此,他心裡非常清楚,若是他繼續直言不諱,與耶律風辯解大青山的歸屬問題。那對方肯定會想個理由扣住他們,同時會立即派人攻山,因為只要大青山易主,耶律家那說怎說便怎是。
這便是李承訓的聰明之處,先設法脫離對方的掌控,而後再把對方引入自己的彀中。
耶律風對家族勢力非常自信,完全沒料到李承訓敢在他面前含混概念。按照他的設想,他與李承訓這個外鄉人同時到達大青山,一起招納大青山殘部,憑藉塞外耶律家有口皆碑的實力,可以說收服一眾見風使舵的馬賊將毫無懸念,自己定然可以完勝他。
可是現在的事實恰好說明,那些都是他一廂情願的幻想,但他實在是猜不到,李承訓到底是什麼時候?又是如何收服大青山的?而他安插在山上的內線又為何沒有發來情報?
“耶律兄,現在大青山是我做主,你遠來是客,我請你到山上坐一坐,咱們談上一談,若能化干戈為玉帛,豈不是更好?”李承訓仍然是禮敬有加,他是真不的想得罪耶律家。
耶律風心頭怒火中燒,面上卻是慨然一笑,“既然楊幫主有意談談,那便談談,不過我醜化說在前頭,這大青山,我耶律家也是志在必得,”
他知道生氣解決不了問題,其實也由不得他生氣,對方能事先搞定大青山,那說明人家棋高一著,自己眼下能做的,便是設法分化大青山馬賊和這個楊有道的關係。
畢竟楊有道剛殺了大青山三位當家,大青山的舊部未必對他心服口服,自己若能找到突破口,豈不是可以兵不血刃解決問題?總好過親自帶人攻打大青山,雖然他自信可以拿得下來,可必定也會損傷不少家族武士。家族培養起來的每一個武士,都是寶貴的財富,絕對不能lang費。
“就算是你已經吃進嘴裡的肉,在我耶律家的面前,也要給我吐出來。”耶律風心中暗自謀劃著,跟隨李承訓進入到大青山主峰九峰山上的聚義廳中坐落。
此時天色已晚,李承訓安排無憂、紅娘、公主和夏雪兒去休息,叮囑她們要同在一間房內,相互有個照應,並讓紅毛猴子在門外守夜。
這才和王苑落座在耶律風及其三位隨從的對面,此時雙方都是各存心思,在想著如何破局,以挫敗對方的企圖。
耶律風見他旁若無人地安排眾人下去休息,似笑非笑地道,“把人都遣送走了,你就不怕我突然出手,殺了你?如此一來,那大青山自然便在我囊中!”
李承訓也笑道:“北商耶律,在塞外雖然強橫,卻不是那不講道理的馬匪,最是講個禮字,何況耶律公子豪俠仗義,誰人不知?怎會行那種偷雞摸狗之事?”
他說的是事實,雖然南商夏家極力詆譭北商耶律家,可李承訓透過這些日子在幽州的耳聞目睹,感覺這耶律家在塞北倒還真是口碑不錯,但他也不能肯定這是否是耶律家故意做作出來的表象,畢竟他是親眼見到在幽州城外七十里地處,耶律家化妝成突厥人“紅刀頭”馬幫,屠殺了南商夏家的整個商隊。
看來,這南商夏家和北商耶律家的矛盾,絕對不僅僅是普通商業利益之爭,當有更深層次的原因,否則雙方不會如此打動干戈。
“楊幫主果然厲害,把我耶律家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佩服佩服!”耶律風倒是真的不敢再小覦對面這人了。
“耶律兄過獎了,是耶律家名揚天下,世人皆知罷了?”李承訓口裡應承著,心中卻清楚明白:單憑自己的幾句好話,是絕對送不走這尊瘟神的。
“楊兄弟,我有一事不明,還望賜教!”
耶律風想要分化大青山上的馬賊與李承訓的關係,便一定要先弄清楚這李承訓是如把大青山搞定的,按照他自己的推算,李承訓根本沒有時間來完成這一切。
“耶律兄請講!”李承訓正襟危坐,保持了足夠的謙遜。
“昨日烏滿天帶人圍困暗影堡,你們激戰一日,直到深夜才收服的烏滿天殘部,對嗎?
“不錯!”
“今日一早,紅刀頭的人便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