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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遊說大青山馬賊,畢竟干戈一起,總有死傷,能兵不血刃,那是最好。
“把這傢伙給我轟下山去,別髒了咱耶律家的手腳!”耶律風看也不看王八皮,向手下命令道。
王八皮見到李承訓,便如霜打的茄子,此刻聽見讓他走,如逢大赦,連忙轉身就走,別看他年紀大了,拄著根柺杖,這小步挪得好似小跑一般。
李承訓曾經對王八皮說過,再見他的時候,會取他狗命,可是既然耶律風放他走了,他便不好再說什麼,只得任由他去了。
耶律風的隨行武士退出後,偌大個聚義廳中,便只剩下李承訓和耶律風,兩個人同樣面帶微笑,但是這笑的意義卻是不同,心境也是不同。
“楊兄,說實話,我不相信你會把大青山拱手想讓。”耶律風開門見山。
“沒辦法,我們抗衡不了耶律家,走是明智的選擇,不過……”李承訓似乎小小的糾結了一下,“不過,我確信紅刀頭也會對大青山感興趣,耶律兄還是早做防範的好。”
他確信,自己和紅娘能看清的情勢,耶律風也一定早有準備,現在說出來,不過是買個好而已。
“哼!”耶律風語帶輕蔑,“那些突厥狗,敢來擋我耶律家的道,讓他們有來無回。”
“我很喜歡耶律兄,希望咱們能做朋友!”李承訓說的是實話,並非全是恭維話。無論耶律家與夏家有什麼過節,他看得出來,這耶律風為人仗義,倒是可交之人。
“哈哈哈!”耶律風朗聲大笑,“某正有此意,”說著,他起身伸出右手。
二人比鄰而坐,李承訓也起身伸出右手,與其手掌相交,同聲大笑。
或許他們之間還未有多少情分,但至少這是一個好的開始,而這份友情能否繼續下去,恐怕還很難說。
二人重新落座之後,耶律風問道:“楊兄,真的放棄大青山?”他用的是放棄,而不是讓出二字,他必須要確認明白。
“是的!暫時放棄,如若耶律兄肯放棄大青山,我們隨時可以入駐”李承訓針鋒相對,綿裡藏針。
耶律風眼神一亮,本能告訴他,李承訓絕對不是表面上看來的如此好對付,可耶律家一旦進駐大青山後,他又能如何?
“那好,現在耶律家是主,楊兄是客,”
說完,他輕拍兩下巴掌,便從廳外走進一人,躬身來到耶律風的身旁。
“去,告訴兄弟們,我要請楊兄弟喝酒,去準備一下!”他哪裡有閒情逸致喝酒,無非是在通知手下,立即進駐大青山。
李承訓笑而不答,好似真如座上客一般,任由主人招呼。
不一刻,便有武士捧上兩壇酒,也沒有下酒菜,二人便一口接一口的邊喝邊聊了起來。
“少主,”就在二人閒聊之際,一位武士從廳外快步走到耶律風身前,抬眼望了李承訓一眼,而後抱拳道:“紅刀頭的那曼特勒在山下求見。”
終於來了,李承訓等得就是他,他的計策,或者說紅娘的計策就是引動紅刀頭和耶律家二虎相鬥,他們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
“突厥狗來的好慢,帶他進來!”耶律風心不在焉,吩咐過後,繼續與李承訓飲酒說話。
不一會兒,李承訓便見到那個叫做那曼特勒的馬賊頭目,帶著兩個隨從進來,可見其也是非常忌憚耶律家的勢力,不敢多帶隨員。
那曼特勒嘰裡咕嚕地說了一通,他隨行的那個中原人如實翻譯,無非是表達自己對耶律家的敬仰與崇拜之意。
耶律風雖然看不起紅刀頭馬賊,但也因其勢力不小,而不能對其太過怠慢,萬一真惹出什麼麻煩,恐自己在家族元老面前不好交代。
寒暄過後,那曼特勒自然問起李承訓是何人,因為他此來是與耶律家談條件的,外人在場恐有不妥。
“你說他啊?怎麼?他在萬馬堡射殺了你們數十個兄弟,你會不認得他?”耶律風有心暴露李承訓,挑起事端,目的當然也是要從中漁利,這樣在與紅刀頭談條件的時候,便多了一個籌碼。
那翻譯剛剛說完,便見那曼特勒鬍子眉毛一起倒立了起來,暴跳如雷,“幾額呦喜……”隨即,他身後的另一位胡人武士踏步而出擋在了那曼特勒身前,一臉戒備。
耶律風依舊雲淡風輕的樣子,“來我大青山的都是我的客人,還望那曼頭領給在下個面子!”
那曼特勒進來後,的確感覺李承訓似曾相識,這是由於在萬馬堡時他們始終遠距離鬥殺,因此看不真切,如今得到確認,自是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