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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訓把他的話聽在耳中,對自己的猜測更有把握了,他此刻便在與這樵夫一石之隔的岩石另一面。
樵夫抹掉頭上汗珠,繼續向山下走去。
李承訓在他身後若即若離地跟著,始終把對方置於自己的視野之內,可就在快到山下的時候,突然見到兩個身影,使他心頭巨震,感覺雙腳發軟,忙轉過石壁這頭,緊靠在裡側,利用巨石擋住自己的身體。
他簡直不敢相信居然看到了賈夫人和藥色和尚?於是又慢慢的把一隻眼睛半張臉探出石壁,向他二人再次瞧去。
沒錯,就是賈夫人,她正與那樵夫擦肩而過時,還瞥了樵夫一眼,這表明賈夫人知道這樵夫的底細。
李承訓心中泛苦,這是下山的必經之路,他不可能在賈夫人和藥色和尚的面前透過,只有先屏息躲藏起來,待二人過去,再發足狂奔,應當還能追得上那樵夫。
可問題是,他百獸拳裡的“龜息功”,能騙得過二人嗎?若被發現,他必死無疑,即便賈夫人捨不得殺自己,那也會廢掉自己的雙腿。
李承訓冷汗直流,一面是事關自己生死,另一面是兄弟或許得救的唯一機會,“罷!豁出去了!”
他回身把身體縮排兩處岩石的縫隙之中,用“鼠式”蜷成一團,然後默運“龜息術”,使自己呼吸之氣極盡綿長,平緩。
失去了易筋經為底蘊的“龜息術”對於頂尖高手來說,並不難被發現,好在這是野外,風聲,泉水聲,甚至是麻雀的起落聲,都可以幫助李承訓來掩蓋他那微弱的聲息。
見賈夫人和藥色和尚走遠,李承訓終於鬆了口氣,才緩緩地抽身出來,立即展開“豹形”疾步向山下追去。他知道,只要自己奔著帝都的方向,一定會在半路上趕上樵夫,但一定要快。
常人終究是跑不過馬匹的,宋管家曾言樵夫家裡有匹瘦馬,他們一直以為那是出門販賣柴禾用的,但現在看來,那馬可能是這資訊流的一部分。
李承訓光想著追蹤樵夫,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忽視了猥瑣的藥色和尚在到達至相寺山門的時候,會再次望向山下。
這也合該出事,因是冬季,沒有茂密的樹林做阻擋,山門又地處高勢,站在那裡剛好一覽無餘的望盡山下。
“夫人!您看那身影步伐,很熟?”畢竟離著遠,看不真切,藥色和尚疑惑地道。
賈夫人功力比他要深,與李承訓相處時日也長,這一眼望去,立即便認出他來,喜道:“是那個小畜生!”話未說完,她已一個箭步向山下掠去,抓李承訓始終是他的第一要務。
藥色和尚忙趨步跟隨,他也是擦拳磨掌,興奮無比,好似獵人嗅到了獵物一般,其實他對李承訓的恨意絕不比賈夫人少,不是因為李承訓殺了他的婆娘孟婆,而是因為李承訓與他的徒弟毒娘子在他的一手策劃下,成就了好事,讓他鬱悶嫉妒恨。
賈夫人與藥色和尚能走到一處,既是偶然,也是必然。
先說必然,賈夫人為十二生肖寶圖,藥色和尚為給孟婆報仇,都勢必要來帝都找李承訓,既然他們目的相同,碰面便是遲早的事兒。
再說偶然,那日賈夫人被皇門四鷹追蹤,她本想憑藉自己的輕功可以輕而易舉的甩開幾人,可是跑到天亮也未甩脫四人,而她已然是體力不支。
四鷹當然也好不到哪去,之所以能死死咬住賈夫人,是因為小金鷹始終在半空中跟隨著賈夫人,讓她無所遁形。
就在四鷹覺得再追下去,會被賈夫人活活給拖死,累死,即將要放棄的時候,他們發現小金鷹始終在數丈外的一處碎石灘上徘徊,便決定再堅持一下,過去看看。
結果他們走過去便發現同樣因長途跋涉而幾欲虛脫的賈夫人,她似乎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幾人覺得不可思議,但還是圍了上去,總不能不戰而退吧?那不是皇門四鷹的行事風格。
賈夫人見自己被皇門四鷹團團圍住,勉強站直了身子,冷冷地道:“大名鼎鼎的皇門四鷹,要以四抵一嗎?”
四鷹聞言一怔,但見賈夫人的面色、身形,顯然是受了重傷的模樣,心中不禁猜測:李無名說的那化功散,看來還真是被這婆娘給喝了!“的確,賈夫人在喝了水囊中的水後,便感覺渾身真氣提不上來,丹田之內也如磐石一塊,根本無法聚集真氣。她心中悚然一驚,再想想李承訓請她喝水時的萎縮表現,心下頓悟,這問題出在水上,一定是被那小畜生給下了藥了。
她知道自己今日無法倖免於難,便想用自己的威壓,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