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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陣陣湧入他的大腦皮層,刺激得他身上的汗水,一層一層的湧出。
李承訓經過這幾年的生死歷練,養成了一股狠勁,還有一種逆境圖存的韌勁,他發現自己被擺在牆邊,上身倚在牆上,正好可以看清屋內的狀況。
他捨命救下的小姑娘,蜷縮在他的身旁,顯然她的穴道已被解開,因為恐懼,正緊緊的抱在自己腰間,而旁邊一左一右站著犬上布仁和安倍竟事這兩個傢伙,他們好似專門負責移動他的。
三米開外,與他對面而立的正是那個陰狠的蒙面女人,她似乎正在等待自己醒來,而這人身後還有數名身著黑衣的蒙面大漢,手中兵器各異。
最令他感到揪心的是,他看到德貴正跪在那女人腳下,抖如篩糠,而小英子則是趴在德貴身邊,生死不明。
“安倍君,犬上君,你們這是做什麼?我們可是朋友啊!”李承訓回想自己被俘的整個經過,他有些疑惑,到底是對方見自己跟蹤而至,臨時機變採取的行動。還是早就有預謀,透過安倍和犬上,故意引自己入彀。若是後者,那便太可怕了。
安倍竟事和犬上布仁全都保持了沉悶,甚至連看都未看他一眼,很顯然,他們都從屬於那個女人。
李承訓明白了,那個女人便是那個神秘人,“這位姑娘,為何陷害我!”
神秘女人冷聲道:“我也不廢話,說,你從賈維手中奪走的寶圖在哪?”
“賈維?”李承訓萬沒料到,會在這兒聽到這個名字,心中思量:這女人怎麼會知道寶圖的事情?可她卻不知道自己得到的是一張假圖,那她是什麼人?為何倭國人會聽她的?
“賈維給我的是一張假圖,小英子可以作證!”李承訓實話實說,他感覺最好還是不要惹怒這個心腸狠毒的女人。
那女人冷笑數聲,“賈維不會騙我,他說圖被你搶去,再不說,別怪我不客氣!”
這句話又使李承訓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驚懼,竟不覺得腳疼了,“我命在你手裡,才是不會騙你,而是賈維在騙你。”
那女人“呵呵”的笑出聲來,“大雄,去把那個小雜種的頭給我砍下來!”她手指輕輕點向德貴。
“撲哧”一聲,德貴屎尿齊流,不住的叩頭,“奶奶饒命,饒命啊,不關我事,不關我事。”他聲音已然走樣變形。
“嗨!”那個叫大雄的拎著他的鬼頭刀,立即向德貴走去。
“他是個太監,那圖與他根本沒有半點關係!”李承訓連忙出言喝止。
可那大雄根本不搭理他,來到德貴身後,掄起鬼頭大刀,向德貴脖頸處砍去。
李承訓雙臂雙腳都無法移動,連忙一個側身,擋住身旁正張著一雙大眼睛向外觀看的小姑娘。
“你!”李承訓氣急,卻是知道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德貴的頭顱骨碌碌的滾到李承訓的腳邊,仍自睜著滿是驚恐地大眼睛,而他的身子,兀自跪立著,鮮血噴射而出,濺射得四處都是,使屋子內詭秘的氣氛中,透著血腥的殺戮氣息。
“你說是不說。”那女人的聲音變得柔美異常,似乎她便是那嗜血的野獸,飽餐過後,而顯得精力旺盛。
“賈維真的,沒有給我圖,即便你把咱們全殺了,也是無用!”李承訓有些急了,聲音高亢,充滿了濃濃的恨意。
德貴為人小氣、勢力,而且還是皇帝專門派來監視他行動的,可也是李承訓身陷皇宮,歷經人生低谷時期,在他身邊唯一服侍他的人,自然對他生出了些許情義。再說德貴雖無功勞,也有苦勞,也算是兢兢業業,沒出過什麼差頭,如今就這麼去了,如何不令他感傷?
“小泉,去把小英子給我弄醒!”那女人不緊不慢的回身,坐到了床邊,吩咐道。
那個叫小泉的蒙面人應了一聲,便回身出去打了一桶井水,回到小英子身旁,兜頭淋了下去。
“呀!”小英子被驚醒,顯然也是受傷不輕,捂著胸口好半天才站了起來。
“我讓你站了嗎?”
那女人笑嘻嘻的話音剛落,大雄便橫過鬼頭刀的刀背朝著小英子腿彎處砸去。
“哎呀!”小英子咯噔一下跪倒,摔得膝蓋骨生疼。
“大雄,把刀放在他的脖子後面,我只再問李門主一句,他不答我,你便把他的腦袋卸下來!”那女人說這話時,笑顏如花,彷彿很期待鮮血流出的那一刻。
李承訓心念電轉:看來得承認自己有圖,從而保住小英子的性命,不,如若這樣,以對方的狠辣,或許會以為小英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