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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哦!”
李承訓高喝一聲,“來!”隨即從懷裡夾出兩錠銀子,看樣子都是十兩足銀。
在他們近前舞臺上的四五個舞姬立刻扭動著身體,遊蕩過來,有一人竟然躍下臺來,走到三人身邊,香氣襲得李承訓腦袋昏沉沉的。
另外三個舞姬也緊隨而至,四人在他們三人周圍環繞,舞動,並時不時的探下身來,令那碩大的胸口暴露在眾人眼前。
兩個倭人徹底癲狂了,他們哇哇亂叫著,竟然揮舞著雙手去抓那碩大的果實,可是人家早有準備,輕盈的扭動著身軀,避了開去。
李承訓見這兩人一抓不成,一抓又起,頓覺老臉通紅,暗道:這又不是妓院,豈可這樣胡來?這二人也太沒素質。
想罷,他連忙把這兩錠銀子塞入其中兩個舞姬胸口。那兩個舞姬秋波猛送以示謝意,然後在李承訓身側又扭動一番,飄然退去。而另兩個沒得到獎賞的舞姬,似乎心有不甘,立即丟棄瞭如何引誘不但不給賞錢,還想吃豆腐的兩個倭人,貼到李承訓的身前。
李承訓無奈,又從懷中掏出兩錠銀子,分別擲到布仁和安倍手中。那舞姬立刻循銀而去,二人依樣學樣,把銀兩塞入那舞姬的胸前,卻把鹹豬手又向裡多送了三分,抹到那一抹滑膩。
兩個舞姬鄙夷的瞪了二人一眼,立刻捂住胸口的銀兩退了回去,心中自然又對倭國憎惡了一番。
犬上和安倍似乎又有些後悔,那可是十兩銀子啊,若是去平康坊花上一千六百文錢,便能找一個才貌雙全的花姑娘共度一霄,這能找多少個啊?因此,他們伸出去的手久久沒有收回,一臉的沒落。
“哎,大丈夫何患無金,只要你們把我的事情辦好,虧待不了你們!”李承訓收斂著心中的噁心,豪氣干雲地道。
兩個倭人在美色與酒精的雙重刺激下,徹底迷失了,嘴也沒了把門的,對於李承訓漸引漸深的話題,完全沒了防備,似竹筒倒豆般相互攀比著說出了好些個隱秘。
東方泛白,李承訓把這兩個醉的一塌糊塗的倭人,安置在天香樓後樓的客房內,便帶著一身的疲倦匆匆進宮。
立正殿內,長孫皇后早早便已起來,站在寢宮門口,滿目的憂傷,一臉的疲憊。
“皇后,風冷,小心別涼到!”李世民從她身後過來,拿起德貴手捧著的大氅,給她披在肩上。
“皇帝,我想不通,會是誰幹的呢?真的會是承訓嗎?”長孫皇后面色迷茫。
李世民沉吟道:“這小子未來之時,咱們也沒這麼多事兒,很可能都是他搞的鬼。但是,朕除了安排德貴,還安排了其他人來監視他,都未見異常,可以說除了那天萬國宴,他並未和其他人有過接觸。”
“按理說,承訓不該啊,這孩子雖然心眼多,可也算是老成持重,難道他不懂得皇帝尊嚴不容挑戰嗎?別說是城陽公主,即便皇帝自家的性命,相比於大唐皇朝的尊嚴,這又算得了什麼呢?”長孫皇后喃喃自語。
“嗯!”李世民沉吟道,“無論是誰,費這麼大勁兒盜走小公主,相信不出三天,他們定會自己揭開謎底。”
“陛下!”迪喜從殿門外匆匆跑進,行過禮後,忙道:“李承訓殿外求見。”
“好,準他進殿!”李世民扶著長孫皇后回到前殿剛剛坐定。
李承訓便跟隨迪喜進入殿中,叩拜大禮過後,皇帝未說“平身”,他便未敢起來,直接回話道:“回稟陛下,承訓探聽到一些眉目,特別來說與皇帝,以寬皇帝和娘娘之心。”
“你說吧,一夜砸出了百兩白銀,出手還真是闊綽!”李世民目光陰冷,音色深沉。
“陛下,您都知道了?”李承訓故作吃驚。
其實,他早就料到即便自己甩掉德貴,李世民也一定會有暗樁盯住自己,因此才一大早趕來回報情況,以解皇帝心疑。將心比心,皇帝一定會猜忌自己如何能這般有錢?會猜疑自己有多少不可思議的事情還瞞著他?甚至這裡通外人偷盜公主的事,也會猜疑到自己頭上。
“朕非婦人之仁,為了大唐江山,可以放棄一切,豈是一個公主便能威脅得了朕的?當真可笑!”李世民聲音見高,顯然是內心憤怒。
不過,李承訓聽得出來,這種憤怒之中,有三分是父親痛失愛女的情感,而七分則是對他人挑戰自己尊嚴的不滿。他還知道皇帝雷霆震怒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開口。
李世民畢竟是千古明君,說話點到即止,絕不會lang費時間在沒用的事情上,“起來吧,說說你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