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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難掩面上憔悴之色。
長樂公主明知道一雙眼睛在背後看著她,卻始終裝作若無其事,她不敢對視李承訓的目光,怕駕馭不住自己的內心,及至坐定之時,她瞄到李承訓的目光轉在別處,才忍不住偷眼瞧去。
這一見之下,她的心絃再次被撥動:他依舊是那麼灑脫,那麼憂鬱,她心中泛起點點漣漪,而換來的只能是一聲嘆息。
李世民穩坐龍椅後,金口一開,底下便立刻肅靜下來。他首先總結了這一年來大唐帝國的得失功業,而後又表彰了這年來立功的眾位臣僚,然後又自勉一番,勸誡一番,最後才是祝酒詞,並宣佈夜宴開始。
李承訓聽得沒勁,卻忍不住想發笑,看來這作報告是有傳統的,想想後世那些領導的年終總結,不正是如此嗎?
開宴之後,便是眾人相互敬酒,互相祝賀,便與現代一般,無非是酒酣耳熱後,掏些心窩子的話,或是不善酒力而想著法兒的推脫賴酒。
李承訓在這裡寄人籬下,一無親友,二無樂事,聽著眾人喧鬧好不心煩,只能自顧的想著心事,喝著悶酒,只盼這酒宴早日結束,好回去休息,才有精力思謀對策,給自己和朋友們掙條出路來。
“李兄!”
李承訓聞言抬頭一看,見是長孫衝拎著個酒壺,晃晃悠悠的奔自己而來,“長孫兄!”他起身相迎。
長孫衝的臉色並不好看,及至近前,他把酒壺一晃,為自己斟滿一杯酒,而後高高舉起,“敬李兄一杯,先乾為敬!”說著,他一仰脖,把酒直接倒了進去。
文人很少似他這般喝酒,想是他喝多了,或是他在表現自己對李承訓的蔑視,自然臉上更是毫無敬意,反而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