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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赤身**的暴露在李承訓面前。
李承訓痴痴地望著她,“在秦嶺的時候,我就想看,卻不敢看,告誡自己不能做那卑鄙齷齪的小人,如今,卻可以看個夠了,娘子,你真好看!”
“啊!”無憂反應過來,連忙又鑽進被子,對著李承訓一頓擰掐,足足持續了一刻鐘。她手下毫不留情,用了真力,即便現在喝了“化功散”,但山裡長大的姑娘,那手勁可是不小。
她見李承訓齜牙咧嘴,連呼求饒卻不肯還手,心裡比蜜還甜,終是心疼他,停下了手,“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
二人久別重逢,本就歡喜,如今又突破了這層障礙,更是甜蜜纏綿,整整折騰了一上午,及至午飯時間方才起身。
李承訓要帶著無憂好好參觀一下他們這個家。七年了,他們先是在秦嶺逃生,後來在丐幫打拼,在少林寄居,又在暗影門臥底,一直處於奔波勞頓之中,從來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家。如今,在他武功盡失的情況下,反而有了一個安穩的家,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如果就這般和無憂快樂的生活下去,他也是願意的。
無憂面皮薄,剛做了新媳婦,正感羞澀,卻死活不肯和他出門,說不餓,也不想參觀。
李承訓稍一思量,便已明白此間關節,定是這小丫頭覺得他們無名無份,卻有了夫妻之實,不好意思見人!
“呵呵,丫頭,那你就再休息會兒,我得出去看看是怎麼個情況。”李承訓說完,又過去抱了抱無憂,在她面頰上吻了一下。
“嗯!無憂輕輕的應了一聲,羞答答的把他送到門口,她此刻的心情用什麼來形容好呢?就像是甘糖隨著血液流遍了她的全身,甜得要把她融化了,而她卻又不由自主的反覆來回味這股甜味,樂此不疲。
剛出房門,李承訓便見到那四位僕人,正等立在門邊,一起向他躬身行禮,他們口中道:“將軍早安!”
他抬頭看了看天,已經日頭過午,頗覺得有些尷尬,可一想到自己是這一府之主,即便是名義上的,也要拿出自己的威勢來,“都跟我來,我有話要說。”說完,他徑直奔客廳而去。
與大門正對的是三間正房,李承訓和無憂昨日睡在左側的臥房,正中那間房門大開,一看屋內擺設必是客廳無疑,右側還有一間房,關著門,他猜測應當是書房。
客廳內擺設古樸,一張八仙桌,桌旁兩把靠椅,兩側還各有四把椅子。房間四角擺了些耐寒的植物,靠牆還有個博古架,上面擺放著一些破舊的古物。
李承訓坐到主位的椅子上,這時才得空細看這四人,見他們是兩男兩女,一老三少,均是家丁打扮。
兩個男的,老者年近花甲,面目和藹,臉色紅潤;那個少年身材瘦弱,唇紅齒白,雙眸瑩亮。
兩個女人,一位少婦身材極其豐滿,面目還算標誌,只是油光鋥亮,而那少女面貌清純,楚楚可憐,看樣子也就十二三歲年紀“承蒙皇帝厚愛,讓汝等四人照顧承訓起居,實在不敢當,在下為五品散官,每月只有二十石的俸米,實在是養不起諸位,不如你們還是自謀生路去吧!”
李承訓心知這些人是皇帝派來的眼線,他們必不肯走,卻還是說出這麼一番話,無非是在考校這幾人的急智。
那老者低頭應道:“將軍不必擔心工錢,工錢官家已經預支了五年的,將軍只要吩咐我等做事便好!”
李承訓碰了個軟釘子,忽然想起皇帝聖旨上說,除了送他四個僕人,還有一千兩銀子,便問,“皇帝賞賜銀子呢?”
老者恭敬地道:“皇帝買了這宅子賜給了將軍,可這是一處舊宅,總需要打理,便先把老奴等人安置進來,負責整修房屋,而這費用,皇帝不出,說是從賜給將軍的一千兩銀子裡出,便給了老奴。”
李承訓突然間有些明白過來,“你們那五年工錢,怕也是我那一千兩銀子裡出的吧?”
“是!”老者回話精煉,沒有一句多餘的話。
李承訓覺得這李世民還真是有意思,賜給他的銀子一點兒都不lang費,羊毛出在羊身上,可想想便也釋然了,自己出不得府門半步,要錢也是無用。
“一點兒沒剩嗎?”他畢竟不甘心。
“還剩十兩銀子。”老者回答始終平心靜氣,中規中矩,一看便是有些出身來歷的。
李承訓聽後一愣,“你不知道多剩下一些嗎?”雖然下人們的工資已支付,可自己總要吃米、吃肉,那點兒俸祿怎麼夠?可他接下來聽到老者的回話,差點被氣得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