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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牢裡,也沒受苦,就是那裡空蕩蕩的,我一個人害怕!”無憂楚楚可憐地道。
李承訓心中疼惜,便不自覺地用了力,卻聽得無憂“嚶!”了一聲,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這一下又惹得李承訓心猿意馬。
他實在糾結,到底要不要?
就在他心頭煩亂之際,一股無名慾火直衝頂門:既然她喜歡我,我也喜歡她,那還等什麼?可她是真的喜歡我?還是如秦嶺時一般僅是對哥哥的依賴?
他的知覺是無憂喜歡自己,寧願以身相許,但他還不敢造次,若萬一不是,豈不唐突佳人了?而且以後也無法做哥哥了。
唐時少女一般在十四五歲出嫁,像長孫皇后、長樂公主,都是十三歲就出嫁了,而無憂如今已是十八,完全的大齡剩女,那除了李承訓,她在等誰呢?
好吧,那我便再試她一試,他心中思謀一定,開口問道:“無憂,秦嶺時,你可是向來面對著哥哥睡的,現在呢?”
說完這話,他心中竟緊張起來,這是一種試探。
秦嶺時小丫頭胸口平平,相擁而睡,並無不妥,而如今是玉ru橫陳,相擁而睡,便是示意對他將毫無保留。
秦嶺時小丫頭口水連連,相擁而睡,不過是抹他一身口水而已,如今卻是呵氣如蘭,相擁而睡,勢必要口口相對,那便說明她準備託付終身。
若無憂不回頭,說明她真的不想繼續發展下去,僅此而已,她若回頭,那說明,經過這許多波折,她一直在等著這一天。
無憂,到底會不會回頭?
第四十九章 閨房內外
無憂的身子在抖,心更抖得厲害,她知道只要回過頭去,今夜,她便是他的人了,她期待的這一刻就要來了,可是又沒來由的害怕起來。
她從小和李承訓闖蕩,後來又在丐幫混跡,從沒人給她講過那些女人應知應會的知識,她所瞭解的這方面狀況,都是聽別人有一搭無一搭說的隻言片語。
她害怕的還不只這些,還擔心自己這一轉身,便要進入另一個角色,那個她日思夜想,夢寐以求的,卻又完全陌生的角色,這是一種本能的抗拒,卻不足以阻止她前進的步伐。
無憂轉身了,輕輕的,柔柔的,兩隻小手放在胸口,低垂著頭顱,靠在李承訓胸前。
與她輕柔相對的是李承訓的迅猛。
就在無憂回身的一剎那,李承訓便張開雙臂把他緊緊摟住,同時把自己的嘴巴向她的唇上壓去,卻不了無憂低頭避過,他則吻到了她的耳朵上。
無憂“嗯”了一聲,覺得一癢,身子一扭動,胸前那兩團柔軟透過那雙小手的縫隙,撞到了李承訓的胸前。
李承訓不再猶豫,疾風暴雨般的吻向她的耳垂、髮絲、面頰、脖頸,只要她阻擋不及的地方,他都吻過,直到無憂再沒力氣反抗時,他才吻上了她的唇。
無憂不再掙扎阻擋,而是徹底鬆開了胸前墊隔的那雙小手,而這雙小手又從李承訓的兩肋向他的肩頭攀爬,一直摟住了他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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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又是個大晴天,冬日的暖陽透過窗紙照射進來,昭示著新的一天的開始。屋內暖爐中的柴火早已熄滅,空氣稍稍顯得有些冷,但是軟榻之上,棉被之下,卻仍是熱情不減。
無憂數次掙脫要穿衣起床,都被李承訓死死抱住而不得不作罷,她含羞帶笑卻是始終不敢直視他,眼看著太陽老高,心中發急,說道:“還不起來,一會兒讓外面的人說三道四,如何是好?”
李承訓嘻嘻一笑,“怕什麼?至少名義上,我是老爺,你是夫人,他們管得著?”
無憂的臉羞澀得更紅了,“你太討厭了,反正我要起來了,哪有這麼懶的婆娘?讓人笑話。”
“你說什麼?婆娘?”李承訓有意逗她,現在二人既然捅破了這層窗戶紙,說起話來舒順多了。
“討厭!”無憂在他後背使勁掐了幾下,而後哀求地道:“好哥哥,讓我起來吧!”
“什麼?還叫哥哥,是該改口了吧!”李承訓不依不饒地調侃,手上自也未閒著。
無憂銀牙緊咬,在他胸口重重地錘了一下,“你太壞了,知道你這樣,我就不,不”她說了兩個不字,看著一臉壞笑的李承訓,終是說不下去,用力一推他,便要起身。
這次,李承訓沒有再摟抱她,而是死死拉住棉被。
無憂的力氣用在推搡李承訓身上,帶著被子的手並未如何著力,這人雖然掙脫出來了,被子卻沒有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