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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就緒,只待明早你們走後,我便依計行事,封山,培土,立碑,設立守衛,都按你說的辦,一定把這裡護得風雨不透。”
李承訓點點頭,沒再說話,頭腦中卻在回顧整件事情的脈絡,感覺並無疏漏後,又思慮晉州之行的關鍵環節。
不到一刻鐘,無憂便回返洞內,她可捨不得lang費與李承訓最後相聚的時間,不過卻還是心裡有氣,或者說是酸氣,凌厲的眼神時不時地望向竇紅娘。
竇紅娘心知這幾日與無憂建立起來的良好關係,恐怕要付之東流,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好在她是那種生性灑脫,不拘小節的女子,為破除尷尬氣氛,提議道:“無憂妹子!咱倆喝一杯!”說著,舉起了酒碗。
“好,幹!”無憂舉碗,一飲而盡,而後自己又倒了一碗,“無憂也敬姐姐一杯!”。
竇紅娘只得舉酒,二人又幹。
“無憂再敬竇姐姐一杯!”
………………
竇紅娘知道無憂心裡不高興,有意與自己拼酒,她本不打算與之計較,可見她眉毛上挑,一副挑釁的姿態,便也是心氣上揚。她也是女中豪傑,何時如此扭捏過?喝便喝,誰怕誰?
無憂講了自己與李承訓相依為命,秦嶺逃亡的過往,“言外之意是,我們青梅竹馬,生死與共”。
竇紅娘則講了自己的出身來歷,家破人亡後的坎坷經歷,“言外之意是,我們門當戶對,同命相連。”
兩人誰也不肯示弱,推杯換盞間不知不覺都醉了。沒想到,這一醉,二人真性情流露,竟是越來越對脾氣,生出同命相連的知己之感,冷眉相對的氣氛早已消退得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