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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佝僂的身軀或許也曾經偉岸,卻在歲月的流逝中逐漸變化。如今,老人唯一的兒子已然隕滅,這該是多大的悲哀?
想到此處,他心中一痛,不禁想起了含辛茹苦養大自己的母親,不知道自己的穿越給母親帶來怎樣的打擊,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到未來。
“虎子,井水好甜,你也喝點吧!”
李承訓恍惚間聽到無憂的話音,猛的一驚,立刻“豹形”躥入廚房,一手搭在她的脈搏之上。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住了,而反應最激烈的莫過於悟空,這傢伙居然一下子躍到那少婦頭上,雙爪向下抓去。
幸好李承訓見機得快,把它從空中一把抓住,見悟空雙眼瞪著自己,他尷尬地笑笑,“誤會,誤會!”。
“哥哥,你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無憂略帶鄙夷地說道,但她眼中更多的是欣喜,因為李承訓的激烈反應令她很受用。
虎子也尷尬地笑笑,“師父最近太緊張了。”
老頭兒見此狀況,連忙解釋一番,又替李承訓開脫一陣,這事兒便算過去。
李承訓向老人講明瞭他兒子埋葬的具體位置,也畫了圖,做了標註。而此時,那少婦也已做好了飯菜,邀請他們入席。
山裡的獵戶家是不缺肉的,可老人的兒子兩日未回,家裡並沒有存肉,老頭兒只得殺了下蛋的母雞,熬了鍋雞肉湯,其餘便是些山野菜食。
老太太已然臥床不起,少婦吃不下,便進屋陪著婆婆,唯有老頭兒陪著,張羅他們入座。
李承訓並未就座,他拉著老人的手道:“老人家,這飯,我們真的吃不下,這就上路!
無憂和虎子早被這裡的悲傷氣氛,壓抑得快要窒息了,也連聲附和。這不是他們心狠,反是他們的心太軟。
“這,一桌子菜,咋就不吃,說走就走呢?”老頭顯然急了,臉色漲得通紅,扶著桌沿的手不住顫抖。
是啊,這頓飯,這家人如何咽得下?可以說,純粹是為他們準備的。
“老人家,說實話,若不是那些賊人要暗害我們,或許您兒子也死不了。這頓飯,我們實在是吃不下。”李承訓還是忍不住把自己猜測到的情形說了出來,見老頭臉上閃過一絲訝色,而後仍是一臉期盼之色,繼續說道:“您還有小孫子要撫養,千萬保重身體,這些吃的,給他們補補身子吧!”
老頭兒眼中強忍住的淚水,流淌下來,點了點頭,“幾位都是大人物,完全可以忽視小老兒,卻仍然耗費這般光陰來告知犬子的下落,來,一人陪老朽喝上一碗酒,以表達老朽感激之情,這,總可以吧!”
李承訓見實在推辭不過,便點頭答應。
“這酒是自家釀的,老朽與我兒日常飲的”說著,老頭回身開啟酒罈,為他們每人倒上一碗,舉起酒碗,“老朽先乾為敬!”說罷,一仰頭,一飲而盡。
李承訓舉起酒碗,抬頭仰脖,正待倒入口中,卻聽得身後破空之聲響起,連忙端著酒碗側移半步,回手一攬把那暗器接在手裡,見是一枚紅銅鏢。
無憂和虎子放下已送到嘴邊的酒碗,齊齊向門外看去。
農舍白日並不關門,因此門裡門外都看得清楚,只見一紅衣女子正踏步奔來,她身後還跟著一個黑衫蒙面人。
“竇紅娘?”李承訓自語道。那日少林後山情勢危急,加之月光昏暗,他並未看清她的樣貌,但卻認得她那令人眼花繚亂的太虛步法。
二人轉瞬及至,那女子正是竇紅娘,她抱拳道:“請問可是丐幫幫主李無名?”
李承訓抱拳回道:“正是在下。”
他這會兒,才看得仔細,見竇紅娘額頭寬厚,寬眉鳳眼,口鼻端直,個頭與自己不遑多讓,雖然健壯,腰身卻是細弱,英氣勃發之中,盡顯女兒媚態。
竇紅娘道:“此處不是說話之地,請跟我來!”
“跟你走?”無憂見李承訓看這姑娘有些範愣,不由氣道。
“你們看看後面!”竇紅娘伸手指向他們身後。
眾人回頭望去,見那老頭已歪倒在座位上,雙目暴睜,七孔流血。
此時,那蒙著面紗之人,上前一步,與李承訓等人打了個拱手禮,而後對竇紅娘說道:“小主,快走,他們馬上就到。”
竇紅娘點頭,語氣急迫地道:“李幫主!若信得過在下,就跟我走,容後自當如實相告!”
李承訓對她頗有好感,而且方才被她所救,自然是信她,但他心裡還是不解,這竇紅娘為何知道自己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