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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長孫無忌為司空,他堅決推辭不受,太宗不準,還特意寫了一篇《威鳳賦》,賜給他,追思創帝業之艱難和他的佐命之功。
他心知長孫衝有心與自己結交,見目光純淨,便高興地道:“原來是大公子,失敬失敬!”
“哎,那都是家父的功勞,在下尸位素餐,慚愧慚愧。”長孫衝連連擺手,臉卻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兒上。
李承訓見他發窘,心道:看來這人還算不錯,並無那貴族公子哥的劣根,長孫家教之嚴,當真是大唐第一典範,不由得對長孫無忌又多了一份敬重。
拘謹過後,兩人暢談起立,長孫衝對時事很是瞭解,從朝廷時政,到清除匪患,到突厥犯邊,新羅朝貢等等,竟是越說越投機。
李承訓熟知歷史,自然能和他說到一處去,特別是參雜了後世對於大唐的評價,可以說觀點獨到、新穎、超脫,把個長孫衝佩服得五體投地,連連拍手叫好。
無憂和長孫樂見他二人談得興起,根本插不上嘴,可他二人又是男女有別,頗不好交流。反倒是那長孫樂,總是沒話找話的向無憂詢問一些帝都之外的趣事。
無憂起初比較反感,但見這比自己還小上一兩歲的的小公子,眼中清澈無比,隨即便釋然了,也開啟了話匣子,講起了洛陽丐幫的故事。
這四人當真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味,不知不覺已然喝到掌燈時分,樓下的戲臺上都已敲鑼打鼓,吹拉彈唱起來,只等著稍後波斯美女的異域豔舞了。
長孫衝醉的厲害,卻仍嚷嚷著要再來一罈酒。
李承訓一把奪過酒罈,對長孫樂道:“今天晚了,我送你們回去!”
長孫樂早已急得團團轉,發愁道“怎麼辦?哥哥這個樣子回去,定會被責罰的!唉,咱們還是快走吧。”
一路上,李承訓見長孫樂始終心事重重,頓覺心中好笑:再怎麼責罰,也是自家兒孫,還能比暗影門內的責罰嚴厲?
長孫府在大內周圍,地處東市,再加上夜幕剛落,正是夜場活動的開始,街路上商販行人不少,他們這段路足足走了半個時辰。
長孫府門前,正有一個妙齡小丫鬟在焦急的左右張望,見到眾人的影子,便一溜煙似的迎了過來,口裡喊著,“小,小公子,你們可回來了!”
那丫鬟並不去管長孫衝,卻來扶住長孫樂。
長孫樂急道:“你扶我幹嘛?快去扶大公子!”
這時,門口家丁已然趕來兩人,過去扶住長孫衝,自然用不到那丫鬟搭手,她便又懦懦地跟在長孫樂身後。
“長孫賢弟,咱們就此別過,他日有機會你們去洛陽,打聽丐幫便好,一定盛情款待!”李承訓拱手道別。
幾人一下午的攀談,已然熟絡,自然互論了年齡,並以兄弟相稱。
“是,放心,小弟和兄長得空定去洛陽,到時少不得麻煩大哥!”長孫樂抱拳行禮,聲音弱弱的,柔柔的,就像一個未長大的孩子,“對了,李大哥,今日讓你破費了,若是明日脫得了身,我和大哥定當去回請你們,以盡地主之誼。”
李承訓呵呵笑道:“好說,好說!二位保重!”
目送長孫兄弟進入家門,李承訓和無憂也一路回返,索性沒有要緊事,便有一搭無一搭的邊逛邊閒聊著這帝都風華,當聊到這兩兄弟時,也都是笑容滿面,並總結出四個字:性情中人。
回到天香樓後樓客房的時候,已然入夜,悟空先進了房間,而李承訓正在和無憂道別,便聽得房內“吱吱”一陣亂叫,驚得連忙推門而入,見悟空正騎在一人身上,揮舞著拳頭。
“大哥,救命!我是小英子!”
“悟空,快下來!”李承訓呼喝的同時,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把它撥弄開。
無憂聞聲也立即跟了進來。
李承訓已點亮了桌上的油燈,只見昏暗的燈光下,小英子臉上有好幾道血痕,衣衫也多有破損,見他沒有內傷,頓時心中鬆了一口氣。
“這猴子,又不是沒見過我,怎地下手如此狠辣?”小英子哭喪著臉,從地上爬起。
李承訓安慰道:“悟空不知你來意,莫怪它,它已然手下留情了。”說完,他又對無憂道:“晚了,你回去休息吧,小英子跟我睡。”
無憂知道他們有事要談,便向悟空招手,帶著它出了房門。
“大哥!總算等到你了!”小英子見無憂出了房門,語帶歡快地道。
李承訓檢視了門窗附近,確認安全,這才笑道:“原來我還擔心你小子的安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