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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換了。”
蘇培盛瞧著懷裡還傻呵呵四處瞧的四阿哥就有些頭疼,小心翼翼道,“爺,咱這裡哪裡有四阿哥能穿的衣服,奴才去鈕鈷祿格格院中取一件吧!”
雍親王此時已經脫了外袍,身上只著一件白色的中衣,顏色淺了,弘曆就瞧得一清二楚,在大腿處有一片不少的溼跡,想來就是他的傑作。轉而他就想到了有天晚上自己發誓要尿他一身,心道,老子果然是個講信用的漢子。
可惜,他忘了,他還有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爹。雍親王到了他跟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褲子,發現都溼著呢,便道,“不是剛給福分做了幾件衣服嗎?他倆個頭差不多,拿件沒穿過的給他先換上,著人去御香閣取衣服。”
弘曆再傻也知道福分是條狗,剛剛那條狗就趴在石桌上呢!他堂堂一個男子漢,怎能穿件狗衣服?當即就撲騰起來了,小腿有勁兒的很,使勁蹬了兩下,嘴巴里這次話倒是說得清楚,“不穿!”
雍親王立刻回了頭,衝著他道,“要不光著,要不穿。”
弘曆等著黑豆仁和雍親王對視,卻是一點也不肯讓步,士可殺不可辱,若為尊嚴故,親爹也可拋,將頭一歪,哼道,“不穿。”
“那你就光著吧!”雍親王氣笑了,“將他扒光了洗乾淨扔到床上去。”
弘曆還想再抗議,可惜被雍親王和四阿哥的對視嚇得心臟亂跳的蘇培盛哪裡敢在屋子裡再呆,趕忙抱著四阿哥就跑了出來,一邊讓丫鬟備了浴盆替他洗乾淨,一邊則派人去了鈕鈷祿格格的院子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