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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騰了大半宿,俞眉遠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過去的,她只記得迷迷糊糊之間,霍錚又把她抱下了溫泉。她掛在他身上,像一灘軟泥,手和腳都沉得抬不起來。他在她耳邊說了些話,她通通聽不進去,只混沌地點頭,也無力再管他那隻不安分的手。
這□□/愉比她想像中的要……痛快,大抵是他太溫柔的關係,她並沒覺得多疼,順從他的溫柔之後,她才體會出那絲難言的滋味,與他一起沉入迷亂深淵。她從沒這麼累過。習武多年,她的體力已強於尋常人,只不過顯然霍錚的精力比她更高。
“唔。”她咕噥著翻個身,黑甜的覺有了鬆動的跡象,“青嬈……水。”
口乾舌躁,她習慣性叫青嬈名字。
很快,有人坐她後頭抱起她,將杯沿置於她唇邊,茶水溫熱,她飲了一口才睜眼。
“青嬈,真乖。”她對今日青嬈的體貼很滿意,往常她向青嬈要水,青嬈雖也照做,卻會一直叨叨個沒完。
“那我呢?”身後傳來低沉的笑聲。
不是青嬈?!
俞眉遠瞬間清醒。
她忘記自己已嫁給霍錚這件事了。背上接觸到的是滾燙的肌膚,她不必轉頭,腦中就已浮出他裸/裎的胸。緊實堅毅的胸膛就這麼貼著她的背,被下的他們都不著寸/縷,而他的一隻大掌正貼著她的小腹。
“咳。”她被嗆到,雙手猛地扯起薄被,曲了雙腿。
這一曲之下,她忽察覺到些許異樣,不由又將腿伸直併攏。
霍錚已擱下杯子轉而輕拍她胸口,俞眉遠咳了幾聲方緩過氣,抓住他的手,輕喘道:“你……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
這話問得她臉上似要滴血。
本該發疼的地方,如今只剩些難明的涼潤。
“什麼?”霍錚不解,待見到她被下緊緊並起的雙腿忽醒悟,一時間臉也發燙,“昨晚……我問你可要上藥,你說好,所以……那是我先前特地問太醫院要的秘藥,怕你不適備著的。怎麼?可還有不適?我再幫你抹些?”
“不要!”俞眉遠察覺到小腹上那手有往下探的跡象,忙按住他的這隻手。腦袋又開始發懵,只要想想他替她上藥的畫面,她全身都不由自主地燒得發慌。
“阿遠,昨晚我沒剋制住,你……落紅頗多……抱歉,如果你不舒服,彆強忍。”霍錚說話也有些結巴。他初嘗歡/愛/情/事,到底沒有經驗,昨夜放縱過後,他看著潔白羊毛褥子上的痕跡就傻了眼。
知道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另一回事。
她應該是很疼的吧?可整晚他也沒聽她喊過半個“疼”字,她只婉轉承/歡,迎合於他。他知她初承/歡/愛,本只想淺嘗輒止,可終究壓不住心裡的瘋狂,連要了她兩次才勉強剋制住自己,饒是如此,她也被他折騰得筋疲力盡。
平靜之後,看著褥子上的紅痕與軟綿綿的她,他懊悔又心疼。這一夜,他便沒闔過眼,抱著她好好沐了浴,將她帶回寢宮後,他又替她上藥,再拭乾她的長髮,最後方抱著她共臥,睜著眼看她到天明。
她睡得香甜,竟一點沒察覺,可見……他把她累壞了。
俞眉遠霍地轉身,捂住他的嘴。
“別說了!”她不想再聽,再聽他說下去,她要燒成灰。
“你受得住嗎?今明兩天宮中繁禮仍多。”他拉下她的手,將她連人帶被摟進懷中。
知道她如今怕冷,這殿上地龍生得很暖,他都熱得出了些汗,她也只蓋薄被,抱入懷裡後,那層絲滑的被子宛如無物,反添了欲蓋彌彰的曖昧,山巒起伏的形狀隱約可見,壓在他胸前像軟糯的糰子,撩得他又蠢蠢欲動,只是一想到她的身子狀況,他少不得暗自忍住,只是安分抱她坐著。
俞眉遠看了眼窗,天光微明,便問道:“什麼時辰了?叫人進來服侍吧,可別晚了。”
皇子大婚共三日,首日親迎,次日拜見兩宮,夜裡是宮中宴飲,第三日設宴百官,到了第四日回門,霍錚與她的婚禮還沒結束。
“不急,還早。你再躺會?”霍錚鼻尖蹭著她的臉頰道。
“起吧,我睡不著了,躺著也累。”俞眉遠搖搖頭,然後看看兩人的情況,又加了句,“你先起。”
霍錚低聲一笑,順從她的意思,將被子攏到她背上蓋好,這才鬆手。懷裡空去,只餘她的馨香,他深吸一口,拋開難捨之意,從榻上起身。
俞眉遠卻呆住。
他赤/身而下,精背窄腰,長腿勻修,視窗的日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