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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錯了什麼,急忙蹲在地上去撿。
“不用管它,你跟我過來!”王思遠說完徑直走進了書房。謝長恭猜測自己闖了大鍋,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你被選進了顯武殿?”王思遠背對著謝長恭,語氣有些冰冷。
謝長恭第一次看到王思遠如此模樣,心裡驟然一緊,說話竟然結巴起來。“名……名單上並沒有我。”
王思遠轉過身,緊繃的臉慢慢舒展開來。“去不成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以後就跟著我繼續習武吧!”王思遠撫摸著謝長恭的腦袋,態度甚是親切。
謝長恭就算是石頭,此時也切實地感受到了王思遠對自己的疼愛。他昂起頭,盯著王思遠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說道:“師父,可是我想去顯武殿,聽說能進入顯武殿的人都是千里挑一的人才!”
王思遠搖著頭,冷笑一聲。“你還太年輕,許多事你都不瞭解。不過為師現在想問問你以後有何打算?”
“打算?”謝長恭小聲重複一聲,大腦開始快速旋轉。“師父,我想去當兵,我想上陣殺敵!”
王思遠的表情如常,一點也不驚訝。“你的身體確實比平常人要好的多,如今你的武功也有小成,以後上陣殺敵,為師也能放心。只是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為朝廷立了大功,可能到頭來你還會一無所有!”
謝長恭明白王思遠的意思,武人在徽朝很難出頭,然而卻又例外。“師父,你說的我都明白,但我實在不是讀書的材料,我以後要以秦仲達秦將軍為榜樣。”
王思遠聽後,愣在當場,眼神也頗為複雜。謝長恭等了很久也沒等到王思遠再開口,他只好在王思遠眼前揮了揮手。
王思遠一個激靈,咳嗽一聲。“既然是你自己的選擇,我便也不勉強你。”說完蹲下身子,從靴子裡抽出一把匕首,遞給了謝長恭。
謝長恭慢慢地抽出這把通體烏黑的匕首,反握在手中,先試了試適合揮斬的角度,不禁興奮地叫喊道:“這把匕首是給我的?”
王思遠點了點頭。“這把匕首陪伴了我二十多年,如今是另覓主人的時候了。記住,以後不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要輕易亮出它,切記切記!”
謝長恭胡亂地點著頭,目光早就被這把短小的匕首所吸引。他忍不住將它放在在陽光下觀賞,刀刃反射著太陽的光輝散發出奪目的光彩,讓看過它的人不禁迷醉於其中。
“小心收在你的靴子裡,以後可以用來防身,快去吧!”王思遠在一旁提醒道。
謝長恭小心地收好匕首。“去哪裡?今天我們還沒練武呢?”
“三日內,沒在明單裡的人可以到京兆府報名,在顯武殿門比試勝出者亦可進入顯武殿。““額,復活賽!”謝長恭心中竊喜,他拜別了王思遠,立刻向京兆府跑去。原本他以為京兆府衙前也會像告示牆附近一樣人山人海,然而當謝長恭到達報名地點時,才發現是他自己想多了。
京兆府前門可羅雀,稀稀拉拉的幾人中還有幾個是過往的行人,而桌子前的記名官甚至打起了盹。謝長恭輕輕敲了敲桌子:“大人,我來報名。”
記名官從睡夢中醒來,不耐煩地問道:“名字?”
“謝長恭!”
“好了,你可以走了,拿著這個牌子,三日後到這裡集合。”記名官說完,眼睛又眯了起來。
謝長恭握住寫著“拾”字的木牌,彷彿是握住了大學通知單一樣,心中的喜悅都寫在臉上。
“公子,你不能報名!”
“別人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
謝長恭聽到身後的爭吵聲,急忙火頭望去,只見一個男子和剛才的記名官爭吵了起來。他仔細聽了一會,這才明白了大概,氣洶洶地衝到桌子前。“你憑什麼不讓人家報名,本來報名的人就不多,你還在這攔著別人?”
如果讓謝長恭再多想一會,他肯定不會這樣做,因為畢竟在衙門門口,而且對方還是個官。然而當時的謝長恭完全沒有考慮到這些,幫著男子搶了一個木牌後,兩人倉皇而去,慶幸的是並沒有人追趕他們。
“謝謝兄臺,在下彭致遠。”
“不客氣,在下謝長恭。相遇就是有緣,不如我們去喝上幾杯如何?”謝長恭發現對方比自己年長几歲,看上去彬彬有禮,他頓時有了好感,這才斗膽提議道。
“對不起,家父管教甚嚴,我馬上就要回去,如果有機會我定然和謝兄不醉不歸。”彭致遠說完便急急忙忙走開了。
謝長恭沒想到還有如此聽話的人,剛才的喜悅此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