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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在她的生活中存在了三年,並且,也一直喜歡了三年。
我與宗晨並不太熟,不過一直知道有這麼個人,01年出國念大學的人還不是很多,我大二出去,宗晨高考完便去了,說來也巧,我們同一年出去,是在同一家留學中介辦的。
那時我跟著父親辦理最後的手續,恰好看見他也跟著父親過來諮詢,戴著副黑框眼鏡,神色漠然,冷冰冰的一張臉,好像誰都欠他似的,不過我也注意到了,他的情緒相當低落,幾乎一直沒有說話。
父親和中介的人談些事情,我便在外頭等著,然後聽見宗晨的爸爸低聲問了句:“你想好了?”
他想了很久,最後只說了句,“我出去走走。”
我跟父親出來時,看見他進去,那一瞬間他的眼神讓我難以忘記,滿滿的悲傷——是因為這裡有了思念的人吧。
我猜對了,只是沒料到那人竟然會是簡淺。
後來有一回,06年吧,我去倫敦做短期學術交流,遇見一些同胞,自然而然的,我便順口問他們認不認識宗晨。
他們說,認識啊,建築業的中國小天才嘛,聽說正最近全力以赴準備著想要參與new ideal專案呢,這麼年輕,可真了不起……
之後便也會關注一下他的訊息,在報紙上看見他如願以償的進入時並不驚訝,我驚訝的是,沒過多久竟然主動放棄了——他回國了。
再次見到他是在醫院,他們家與章家關係好像很不錯,自然過來探病,有意思的是,章家希望把女兒嫁給宗晨,這也是我一開始並不明白章源源心思的原因,我一直覺得,她與宗晨是一對。
宗晨似乎對她很好,但是——以男人的角度,我倒覺得那種好像是補償,又像是照顧親人,缺少男女之情該有的奇妙感覺,又或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戀愛方式?
但我忘了,一般愛情只有兩種形式,一種是轟轟烈烈,飛蛾撲火,
一種則是沉澱之後的平平淡淡。
宗晨與簡淺的事是章源源和我說的。也是週六的下午,我值班,正打算出去覓食,在門口又“巧遇”了章源源,順理成章的我請她吃飯。
在廣合緣,我們真巧遇了簡淺,她在應酬,穿著很正式的職業裝,不停的跟同桌的一位中年大叔說笑,桌子邊還放著幾張紙,大概是合同,那一幕看的我很是刺眼。
也許我盯著太過了,章源源也順著目光看了過去,很不以為然的說:“你……認識她啊?”那語氣讓我很不舒服。
我淡淡的說,是,她是我同事的病人。
章源源自顧自笑了,覺察出了我的不高興,說:“真巧,宗晨以前是她的家教,當了三年,如果不出國,還在杭州念大學的話,可能還繼續當呢。”
我心裡頓時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感覺讓我很不安,我只好假裝不在意的開玩笑:“哦,那接下來,簡淺不會喜歡上了老師吧……”
“哇,還真讓你說對了……她,可喜歡宗晨了,一直纏著不放……”章源源的口氣又變得不屑起來,她說了很多,基本上把他們之間有的沒的都說了——最後結局是,宗晨喜歡的是章媛媛的表姐,可惜表姐死了,宗晨傷心過度出國,簡淺,還是什麼都沒有。
我忽然覺得這家店的菜今天不對我的胃口,便推說要先回醫院了。走的時候,又看了眼簡淺,她這次在埋頭苦吃。
我一直奇怪的是是,簡淺竟然會有那麼熱烈而瘋狂的過去,就像是一朵向日葵,不顧一切的釋放生命的力量——儘管那力量比很多人都要微弱,但她卻用了全部的熱情。
這一點,許多人都沒有做到,包括我——如果當初我有勇氣去問她的名字,此時或許會不一樣,不過,我希望現在不會太遲。
就在我準備製造機會,認識簡淺前,又一次的,我委婉的暗示了章源源我們不可能——對於女孩子,我總會留下一些情面。
當然我也很高興她又去找宗晨了——不管是訴苦也好,尋安慰也罷,有時候女人脆弱的,只是需要一個肩膀。自私一點麼,最好,她乾脆就跟宗晨算了。
宗晨這個時候已經成為我的假想敵了,而事實上,他一直都是。
我還沒有行動,宗晨就找上我了。
他直截了當問我,章媛媛有沒有可能。
我雙手一攤,說,這事想必你比我還明白。想到他拒絕簡淺,我心裡又是高興又是不忿——高興他的拒絕,不忿他的看輕。
他沉思片刻,然後對我說,“既然這樣,那請別給她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