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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精緻的盒子裡,盒子蓋上面有大拇指一塊是挖空貼了透明塑膠紙的,不用撕開包裝就可以看見裡面躺著的沾滿芝麻的糖。姐還喜歡用家裡的電話捉弄分割槽的總機。在軍區機關總機當了幾年接線員的姐,理所當然地把分割槽總機的小女兵視作新兵蛋子。她會裝作很嚴肅的腔調跟總機說,你給我要武漢軍區某某首長,請在三分鐘內接通。在對方緊張萬分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她啪地壓了電話。然後我們笑的在床上打滾。
後來,媽做主給姐介紹了在東海艦隊當飛行員的姐夫。姐那時候還在武漢部隊,回信說不想談。媽根本不理,安排了姐和姐夫同時探家。姥爺那時候在我們家住著,看了姐夫十分喜歡,說是個實誠人能靠得住。可是知道了姐夫的生辰八字後,長長的嘆了氣,說,“白馬配黑牛,夫妻不到頭”。然後又是安慰母親又是安慰自己的說這都是封建迷信。誰能知道呢,這話竟真的成了讖言。
姐後來隨軍去了三海關。和姐夫在那裡渡過了幾年無拘無束,逍遙自在的日子。冬天燒炕的柴火戰士給拉到院子裡碼好,整桶的餅乾,鐵桶裝大白兔奶糖,想怎麼吃怎麼吃,夏天和秋天,漁民把新撈的海蠣子、皮皮蝦、小魚、螃蟹,裝在竹簍裡,把竹簍綁在腳踏車後座旁,騎著去院裡叫賣。姐只要站在自家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