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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喚起了早年趕去學校上課的記憶,而後面有鄰居朝我的背影大喊:“頭花掉了……”在頭也不回中,在追上來的鄰居的氣喘吁吁中,失而復得的頭花宣佈著另一種心情的到來,迎接著另一種風景的開始。
但是站在窗前看到的風景,還是無法脫離城市快節奏的烙印的……
城市上空的虹
又上高樓,再不是“為賦新詞”。
或許正淡離青春,二十歲年紀頭頂烈日、行走大西北的滄桑與矯情已經遠去,正應了那句老話“少年不知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幾年了,城市的天空如此風平浪靜,更上層樓漸漸成為一種工作需要與生活習慣,於是少了些震撼與感動,多了些希翼與期盼。
在臺風來臨前登高望遠,俯芸芸眾生,城市的喧器一如森林的深淵,密不透風而微不足道。平視窗外,風雲湧動,濃淡適宜,一幅大手筆的水墨寫意,竟有點真切與平靜。想起齊豫的“離天堂比較近,比較近”,不禁為那個天馬行空、獨來獨往的女人,生出點流浪的歡娛與悲傷。也許站在這個角度與高度,離天堂比較近,正好縱歌。
渴望的颱風來了,只撒了幾點雨、斜刷了一下窗,便虛張聲勢悄悄地望西北遠去了。這幾日凝眸的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