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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我快想死你了寶貝兒……”早就在程靜梅的單身公寓裡等候的宋景平見程靜梅剛進門就抱住她往臥室裡奔去,猶如一隻發了…情的公狗一般,腦子裡只有獸…欲。
“哎呀別……我……我身體有些不舒服……”程靜梅現在一看到宋景平那副嘴臉就不由自主的噁心想吐,一邊推搡著搶樓者自己的宋景平一邊強忍著厭惡拖延道。
“怎麼還不舒服?例假不是早走了嗎?”宋景平並沒有放開程靜梅,疑惑的盯著她追問道。
“我……不是那個……可能是這兩天事情太多有點累了……”程靜梅繼續推搡著宋景平,雖然她明知自己這次不會像上次那般幸運難逃宋景平的魔爪,但仍舊沒有放棄抵抗。
“嗨,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回頭我給你們臺長打聲招呼,讓他給你放幾天假。”宋景平官氣十足的說完再次將程靜梅抱了起來。
“別……我……我先洗洗……”
“洗什麼洗,老子早就等不及了,來吧寶貝兒!”宋景平盯著程靜梅的兩隻眼睛都快冒血了,不知是權力的催化還是佔有慾的迸發,反正他一秒鐘也等不了了,就想立即馬上馳騁在眼前這個濱城市大眾女神的身上,肆意的摧殘發洩。
“等等……我有件事要和你談!”程靜梅拼命的抵抗著宋景平的侵犯,此時的她已經打算豁出去了,在沒有和劉猛相識相知相愛之前她有過不堪回首的過往,即便是為了挽救母親的生命不得已而為之,她也感到屈辱和骯髒,現在劉猛才是她的男人,自從和劉猛確立關係的那天起她就發誓一定要為心愛的男人守身如玉,她寧願選擇去死也不會讓宋景平得逞,上次宋景平來的時候她託辭自己在生理期才逃過一劫,現在她已經別無選擇了,只能攤牌撕破臉了。
“什麼重要的事非要現在談?完事再談!”宋景平見程靜梅一副不情願的表情臉頓時拉了下來,陰著一張臉冷聲喝道。
“不,現在就談!”程靜梅斷然拒絕道,既然她已經下定決心了,那就變得無所畏懼了,管他是什麼市長省長,在她的眼裡都不如心愛男人的千分之一萬分之一。
“好!”宋景平不耐煩的頓了頓腦袋,鬆開程靜梅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掏出一支菸叼在嘴裡點燃後狠狠的吸了一口,此時的他心裡很不爽,沒好氣的瞪了程靜梅一眼:“想談什麼事,談吧!”
“你……你以後別來找我了……”程靜梅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這句話,話沒挑明之前她總是瞻前顧後顧慮重重,現在發覺一旦說出來反倒輕鬆了。
“你……你說什麼?”坐在沙發上的宋景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夾著煙的手突然抖動了一下,菸捲上的菸灰無聲的落在地板上,短暫的驚愕之後恢復了在官場浸yin多年造就的處變不驚,面無表情的翻了翻眼皮瞟了程靜梅一眼:“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我說你以後別來找我了,我不想和你再和你這樣下去了,咱倆的關係到此為止吧!”窗戶紙一旦捅破程靜梅儼然成為了一位毫無畏懼的女戰士,目光堅定的迎著宋景平陰森的眼神擲地有聲的回答道。
“到此為止?哈哈,你說的倒輕巧!有那麼容易散嗎?”宋景平冷冷一笑,瞬間露出了其醜陋的嘴臉,將剛剛吸了半截的煙狠狠的摁在菸灰缸裡掐滅,嘴角劇烈的抽搐了兩下臉上劃過一抹陰翳。
“難道很難嗎?”程靜梅想起這幾年自己的遭遇突然發出一陣苦笑,她和這個男人之間別說什麼感情了,她一回想起來就有一種作嘔之感,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咱倆原本就沒有什麼關係,以後更不會有什麼關係,我絕不會糾纏你,你以後也別來打擾我的生活了!”
“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別忘了當初你母親病重的時候是誰為她付的醫藥費維持她的生命,當時又是誰哭著喊著來哀求我!”宋景平突然變得異常暴躁,猛的將手重重的拍在茶几上站起身來瞪著程靜梅:“哼,你這是背信棄義忘恩負義!”
“你……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我欠你的我都還清了,這點你自己心裡清楚!”宋景平不提起過去還好,他這麼一提程靜梅彷彿瞬間被激怒了一般,好像多年前的傷疤突然被揭開了似的,心口陣陣劇痛。
那時她還是濱城科技大學傳播學院播音主持專業的一名大四學生,雖然家庭貧困但成績異常的優秀,她自幼父親去世,從小和母親相依為命,她也一直是母親的驕傲,可就當她還有一年就大學畢業憧憬著未來美好生活的時候,母親下地勞作時突然暈倒,被查出肝癌晚期。
這個一貧如洗的家庭本來就因為程靜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