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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將自己的理念推行給了大多數的小貴族、商人、小門小家的魔法師和鬥氣戰士,吸引了這些人加入,才得以功成。
這也是白初給蘭夜說。為什麼還有可能成功的原因,只是他沒說完,這個成功嘛。肯定會打相當大的折扣。
一方高等武力世界,沒有壓倒眾生的武力。想要推行眾生平等這套理念,無異於痴人說夢。聯合一幫人在不動搖更高層利益的情況下,走有特色的資本主義路線反而實在。
但是,蘭夜並不開心,她很迷茫,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如幾十年前在那座小鎮,白初給她說過,人心是難測的,人性複雜。
她周圍曾一起奮鬥的同學們,在掌握了榮華富貴之後,已經和以前不同。
從前,他們是泥腿子、光著腳走路,看普通百姓同情而熱心,如今一個個頭高昂著,開始在百姓面前作威作福,做的很過分。
有一個女同學看不過去,忍不住在一次集體會議上嚴厲指責那些人,說的這些貴人們面紅耳赤,七竅生煙,沒等到天明,蘭夜就接到訊息,那名女同學和她丈夫就被人殺死在家中。
她不明白,想不通,以往大家說好的呢?以往大家想要改造這個世界呢?
陰沉的天空飄著小雨,她看著女同學和她丈夫在舉行葬禮後,被收棺入土,她回頭又在那些送葬的同學面上打量,他們皆是一片哀傷肅穆,透露著濃濃的悲。
她知道,兇手就在這些昔日同學當中,可她卻分辨不出是誰,他們都是一張面孔,她又不會讀心,怎麼分辨?
在葬禮後,她一個人孤獨地走在街上,她感覺這世道比她很小時候,爬在垃圾場裡與老鼠蟲蟻為伍更噁心、更孤獨。
他們還是她的同學麼,他們還是同窗十五年的夥伴麼?
為什麼人可以變化如此之大?
她分不清誰的笑容是真,誰的笑容是假?
因為這陽光的笑容背後,藏的可能是一把血淋淋的刀子。
猶記當初,大家都沒有什麼地位,沒有什麼珍珠財寶,只有老師教給的知識,那時大家一起努力,為了理想而奮鬥。
能和一群種地的農民、一幫幹粗活的工人稱兄道弟,可特麼現在呢?
站在高位,冷冷制定著各種標準,開始壓榨著農民和工人,他們跟以前那些王國貴族統治者有何不同?
哦,是不同的,至少他們更瞭解底層百姓,知道給百姓留下活路,讓百姓透過與周邊那些可憐的奴隸相比,說“你看,你們是多麼的幸福,那些人才是不幸呢?”
他們將不公平隱藏了起來,沒有人發覺,他們永遠是正派的形象。
然而,狗改不了****,資本家冷酷剝削的性質一樣難以改變。
蘭夜還是身穿那身戰甲,感到無比的孤獨和迷茫,究竟是我錯了,還是世界錯了?
她沒有刻意去奪,渾身溼透,金色的長髮有雨水順著滴落,一把雨傘輕輕遮住了她。
白衣銀髮,一如當年初見時!
“老師!”
蘭夜抱住了白初,她從小時就沒有哭過,反而這一次在白初懷裡大哭。
白初無神的眼眸望著她,略微有點奇怪,他的核心計算機高速跳動計算,一種從未見過的波動在他計算機內部閃爍。
“嗯?見鬼了?”
白夜在微光星系,眼皮一跳,感覺有什麼關於自身的大事發生。
可惜的是,他沒有大能溝通天道,瞬間可知世間事的能力,他埋下頭,繼續做著關於引力波開發應用的科學實驗。
蘭夜哭了很久,淚水滴落,很像息夜之城那個可憐的小怪物,只是光陰無情,小怪物變成了小女孩,小女孩長成了大美女。
自然不會有狗血的淚水沾溼衣服,白初的外殼是用汐元素製作,高密度(指分子原子間隙)材料,憑淚水這種物質還滲透不進去。
他的白衣不染塵,淚珠兒一顆顆像在蓮葉上滾落。
走在雨後的山林小徑,並肩而行,草葉之間還沾雨珠,薄薄的霧氣未散,若一層輕紗披覆在起伏山川之間。
這是秋天,小徑落滿枯枝敗葉,踩在上面,偶爾會“吱呀”作響。
“老師,是我錯了嗎?”
蘭夜低著頭,兩根手指在不停環繞撥動,顯示著女孩此時的迷茫和糾結。
“你沒錯!”
白初抬頭看著小徑延伸向的峰頂,於某些人來說,這是一條普通的路,輕易便能攀登上去,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