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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其格嫣然一笑,故作關心伸手探向劉燁的額頭,手背剛觸碰到,又極誇張地縮了回來:“哎呦,燙得像烙鐵一樣,公主這偏頭痛還很嚴重呢,要不要請個大夫看看哪,咱們烏孫不比大漢,耽誤了病情只怕會落病根呀!”
落你媽個頭!劉燁狠狠地在心裡罵道,這女人存心要她難堪,說這些話恐怕是要故意引起翁歸靡的主意,萬一翁歸靡不放心她,追回去看她,她要是控制不住該怎麼辦!剛才翁歸靡那杯酒裡顯然也是這種淫毒,幸虧他那杯酒被師中打翻了,要不然兩人都中了毒,那可真是幾匹天馬都拉不回來了!
兩人失去控制急於交好,豈不是正中軍須靡和須其格的下懷!他們正愁找不到證據呢,這就主動提供證據,說不定還要免費給眾人表演一場不打馬賽克的限制片。
太惡毒了,這種損招也就須其格想得出來,她以為自己生過兒子就不怕了是麼,遲早要報應到她自己身上!
劉燁不客氣地推開須其格,朝軍須靡微微一拜:“臣妾先行告退!”
劉燁中途離席,其他人倒沒覺察到什麼,翁歸靡卻沒有心思再喝酒了,他坐立不安很想追出去看看,又不得不應付那些前來敬酒的人。這場酒宴是軍須靡專門為他設的,即使他已經坐不住了,也不能現在走人。
師中和常惠第一時間發現異常,悄無聲息地溜出蒙古包,拎著那個倒黴的侍從。他們疾步追向劉燁,常惠一路上邊打邊罵。
“你小子敢糊弄你大爺!你他孃的真的很想死啊!你怎麼不說須其格手裡也有毒藥,竟敢當著咱們的面給公主下毒,他奶奶的,窩囊死了……”常惠氣得抓狂,一腳將電線杆踢倒在地,緊接著雨點般的拳頭落下來,打得他鼻青臉腫找不著北。
“冤枉啊冤枉,常將軍……”電線杆雙手抱頭,被他打得直吐血,心想再不解釋非得被打死不可,用盡力氣叫起來,“小的真不知道左夫人還留了一半毒藥,也不知道左夫人要給右夫人下毒,小的去找‘毒蠍子’的時候,他就給了一包藥啊,啊,啊……別打了,別打了……”
常惠哪裡肯聽,揪著他的衣領就要往路邊的河裡扔:“老子不滅了你就不姓常,孃的,氣死人了,竟然被你給涮了……”
“饒命啊,常將軍,師大人……”電線杆悽慘地大叫,像是被牛頭馬面勾住了似的。
“常將軍!”師中出聲叫住常惠,居高臨下睨向電線杆,“解藥拿來,廢話少說!”
“解藥?”電線杆像是從沒聽過這個詞,整個人如墜五里霧,“哪來的解藥?這個,好像沒有解藥吧……”
常惠橫飛一腳,將他徑直踹進河裡,電線杆喝了幾口水,狼狽地抱住身邊的岩石,來不及擦去臉上的血跡,很委屈地哭起來:“兩位大爺,小的真不知道還有解藥這碼事啊,左夫人害人從來不留活口,哪還給你準備解藥哪……”
“孃的,問他也白問,浪費時間!”常惠朝他身上啐了口唾沫,“師大人,走吧,去看看公主!”
師中和常惠剛走出兩步,電線杆的破鑼嗓子又叫起來:“師大人,師大人,小的知道‘毒蠍子’的下落,這藥是他配的,他一定有解藥,找到他不就能找到解藥了麼……”
師中驀地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沉聲道:“說!”
電線杆嚥下幾口水,為難地張了張嘴:“可是,你有法子去匈奴嗎?去不了匈奴就找不到‘毒蠍子’啊!”
常惠冷然笑道:“區區一個‘毒蠍子’,別說他在匈奴,就算在閻王殿裡,老子也照樣把他揪出來!你只管說就是!”
電線杆縮著腦袋,道:“‘毒蠍子’居無定所,沒人能找得到他,你們去匈奴國都找一個叫衛律的人,他是當地最有名的馬販子,給他些錢,他會幫你找‘毒蠍子’。”
“去你孃的,你以為老子不殺你就是蠢蛋是吧,無端又冒出個馬販子,還叫他去找‘毒蠍子’,胡人最狡猾了,拿了錢還不跑路,他就這麼聽話啊!”
“真的呀,左夫人都叫我去找衛律,還能有假嗎?我就是這樣找到‘毒蠍子’的,你們不信我也沒法子了!”
“聽聽這混賬話,他還說瞎話說上癮了,老子非得滅了你……”常惠張嘴就罵,電線杆鑽進水裡不敢冒頭。
“算了,由他去吧!”師中在心裡默唸毒蠍子和衛律的名字,三步並作兩步直奔劉燁居住的蒙古包。
馮嫽往木桶裡倒滿冷水,累得滿頭大汗,看著蜷縮在床榻上不停發抖的劉燁,心疼地快要掉下眼淚了。
“公主,這樣行了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