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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模不算很大。
相比前面商業街的喧囂,這裡也安靜了許多,可能是活躍在這裡的多是中老年人吧,他們來的事情輕輕的,走的事情也輕輕的,更有時候是匆匆的,生怕自己懷裡抱著的東西被別人看上搶走一般。
楊棄走進了一家名為“涵春軒”的古玩店,楊棄這個店名出自明*支庭訓的《花瓶傳》。進入店內,那坐在裡面的掌櫃只抬頭看了一眼,也不起身,任楊棄看去。
楊棄對於古玩不甚懂,不過,但對華夏文學和歷史倒是熟悉,故而一些古玩出自哪裡何處,都略能看懂一些,當讓了,真假就分不出來了。
此來,楊棄自不是看那些書畫古籍的,而是專門奔著一些被當成收藏有文物價值的玉佩玉石來了。
細看了一下,這古玩店中玉石不算太多,僅有的幾件也沒有能量存在,楊棄略略看過幾眼,也便出了門去。那掌櫃冷笑了一聲,將楊棄當成是獵奇的年輕人了。
又連續看過幾家,楊棄依舊是顆粒無收,直到在一家名為“你來我忘”的古玩店中停住了腳步。
他看到了一個櫃中一把斑駁而舊的玉刀,細看之下,終於是在一處見到了能量體,神色一震,由此看來這玉石之中存在能量體是成立的,只是機率極小而已。
看完一眼後,楊棄又轉到別處,再度細細找了起來,可能是之前太久沒任何發現,這次一下子來了運氣就發現了除了玉刀之外的又兩件,一件是玉佩、一件是玉質的手鐲,這兩件無論是風格還是年代都是很像,似乎是一對。
“你好,這兩件可有什麼故事不?”楊棄隨意的朝著那掌櫃問道。
那掌櫃的聞言,摘下老花眼鏡,站了起來,道:“每件藏品都是有它自己的故事的,只是,不知道你這小年輕是過來講故事的還是過來買東西的?”
“先聽故事再買。”楊棄笑著道,猜測這玩古物的人脾氣多少會帶著古怪。
“這兩件物件是一對兒。”掌櫃的走到楊棄邊上,用手裡的紙棍風點了點玉佩和玉鐲,道:“大約是我七年前收的,賣的那人說這兩物是他祖上傳來的寶貝,因家窮人困不得不賣了,我見玉質還不錯,又是難得一對兒,紋飾也是有些年代,就買下來了。後來那人收了錢後說這兩物是他祖上從古墓裡倒出來的,可能會有些晦氣,否則他家也不會窮成那樣,叫我自己別戴,賣給別人。”
“是不是因為您每次都和別人說了這個,所以這七八年過去了,這物件還是沒賣出去?”楊棄笑問道。
那掌櫃的笑了笑道:“這七八年來,我是越見這對物件越是喜歡,自己又膽子小沒敢戴,所以想著就賣給膽大的人。反正,這一對兒也值不了多少錢,我就權當成個消遣的事兒。故事也講完了,不知道你還要不要?”
“多少錢?”楊棄問道。
“八萬,不還價。”掌櫃的說道:“我是一萬收的,一年漲一萬,七年漲七萬,我也沒啥賺頭,七年前的一萬可比現在大多了。”
“如果我再搭個那玉刀呢?”楊棄指向玉刀問道。
“這可搭不了,這玉刀的價錢比這兩物可高了去了。”掌櫃的大笑,道:“沒想到你倒是個識貨的。”
掌櫃的走到那把只有手掌四分之三的長的玉刀,說道:“這玉刀,又名君子佩。這麼和你說吧,君子佩最多時期是在春秋戰國,而這把玉刀就是仿著那時候的樣式做的,但玉卻實實在在是老玉,而且仿的年份也得是在宋前。”
“玉是老玉,我信,但仿的年代說遠了吧?宋不宋前,咱就不去議論它了,大家心知肚明。這樣吧,你開個價,如果合理我就買了,如果說大了,那就只能遺憾再見了。”楊棄說道。
而正在此時,門外走進一人,一個精瘦老頭,見楊棄和掌櫃的站在玉刀前,連忙走了過來,衝著那掌櫃的說道:“錢老闆,你不說這玉刀留給我的嗎,怎麼還拿出來論價?錢我帶來了,八十萬,這玉刀你可得賣給我!”
那掌櫃見此,朝著楊棄抱歉一笑,然後對那精瘦老頭說道:“我只說給你留三天,這三天已經過去了,可怪不得我。那天是那天,今天是今天,咱得講個先來後到,這年輕人要是要了,那隻能說你和這玉刀沒緣分了。”
說罷,衝著楊棄道:“年輕人,你要是出價和他一樣,這玉刀便賣你,如果不一樣的話,那就只能賣給他了。”
楊棄聞言,暗中搖頭一笑。這精瘦老頭雖然演得非常不錯,但在楊棄眼中還是破綻百出,那掌櫃的也著實狠,演這麼一出要麼一分坑不著要麼一次坑個大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