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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第一還是清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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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百家講壇”
近兩年央視《百家講壇》異常火爆。記得剛開播那會兒,我有幸充當過幾次觀眾,當時欄目組為湊觀眾而到處拉人,錄播場地也選在中科院一個研究所報告廳中。不曾想數年後,欄目火爆大江南北,走出的易中天、于丹等人身價倍增。關鍵是選對了人,找到了觀眾的興趣點。
北大講座多,幾乎每天都會上演,不僅北大學生愛聽,校外學生也常常是大老遠慕名而來。在北大聽“百家講壇”是怎樣一番感受呢?
用手腳說話
北大學生是挑剔的,無論是名家大家,還是無名小輩,站在講壇上,只要講的精彩,同樣會給予熱烈的掌聲。要是耍些雕蟲小技糊弄人,北大學生定會報以著名的“噓”聲,然後用腳說話——開走。
敢在北大開講座的,想必都有些來頭,絕大多數都是“物聽所值”,每位北大學生一學期怎麼也得聽上幾場講座洗洗耳。我也數不清曾聽過多少位各路名人的講座,真正謂“百家講壇”。
北大講座地點也是五花八門。最常見的是在理教教室,小型講座就開在中等教室,大型講座就開在兩三百人的階梯教室。最著名的要數三教講座,以一樓教室居多,雖然教室條件不太好,但對於老北大人來說,這裡最有感情。小教室也有小的好處,互動性更強。最奢侈的要數英傑交流中心、圖書館南北配殿、大講堂,那裡條件好,當然大多時候付費不菲。
熱門講座,大家都是提前到場,或是讓同學代為佔個“寶座”,去晚了只能站著聽講,甚至席地而坐。記得有一次臺灣詩人余光中到北大講座,地點設在理教二樓大教室,當晚去得晚了,還沒到教室,樓道里已站滿了學生。我只好繞到理教後門,竟發現窗戶後排都站滿了學生,無奈只得在樓道里聆聽餘先生的“講座”。冬日一晚,香港導演王晶的講座設在光管管理學院二樓,準點去位置已被“瓜分”完畢,只得站在後排挨著暖氣烤了兩個多小時。2005年10月,電影《神話》在大講堂首映,成龍大哥給北大師生進行了近四個小時講座,當然成龍大哥是站著講的,激動的臺
當然,好講座是要宣傳的,北大三角地就是最集中的資訊地,北大校園網上也有講座預告。新東方名師徐小平一次幫一位藝術家朋友在北大理教開講,可能宣傳不夠,加上藝術家名氣不大,結果臨近開場上座率不佳。情急之下,徐小平屈下大駕,挨個教室動員學生,最終熱鬧起來。還有些企業家、教學機構辦的所謂講座,沒有實質內容,但宣傳時會許諾發精美紀念品,不少學生到場後,領到紀念品後,聽兩句發現沒內容,立馬閃人。當然,更多的學生連紀念品都不感興趣。
第四章 尋找“無底碗”(1)
諾貝爾獎世人皆知,但每年評選的“搞笑諾貝爾獎”卻沒幾個人知曉,它旨在表彰另類的科研成果。在2007年“搞笑諾貝爾獎”評選中,美國康奈爾大學教授萬辛克研究出的“無底碗”理論中標。
萬辛克讓研究物件用一種特製的碗來喝湯,碗裝有導管,它會在你喝湯時慢慢注入更多的湯,但你絲毫不會覺察。“用這種碗喝湯的人,會比正常情況下多喝73%的湯,可還是不會覺得飽。”萬辛克說,“這說明,我們是用眼睛來看社會,而不是用自己的身體。”
正如萬辛克實驗所示,在大學階段融入社會實踐多麼必要,尤其在北大,天時地利,正是鍛鍊自我的絕佳舞臺。春天的桃杏藤蘿,夏天的綠葉風荷,秋天的紅葉黃花,冬天的青松瑞雪,一年四季,都值得用雙腳去丈量社會,收穫力量。回想北大歲月,我從事的實踐還真不少:校刊記者、院團委宣傳部長、協會宣傳部長、院學生黨支部副書記等,一路風風火火,收穫良多。
錘鍊能力
畢業典禮上,我拿到了兩本證書:北京市優秀畢業生和北大優秀畢業生。這兩個獎項名額極其有限,尤其是市級優秀畢業生更是難得。我在欣慰同時,也在反思,我憑什麼能獲得垂青?
梳理北大生活,學生幹部經歷和豐富的第二課堂活動讓我受益匪淺。入學之初,我憑著書法和寫作特長,成功競聘為院團委宣傳部部長,雖然是個很累的活,但很鍛鍊人。院裡的大小活動,別人參觀完可以一身輕,但你的職責要儘快寫出新聞稿,在北大新聞網、北大校刊、北大青年等校內媒體見到“影子”。至於院內舉辦的活動,還要親自上陣,揮毫潑墨Copy數份“書法海報”,再騎著破車,樂顛顛跑到三角地“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