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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諸侯國國君的那根腦神經是否錯位。“州籲”因為自己幹下了為天下人所不恥的事,腦神經末梢高度緊張,選擇戰爭是緩解甚至徹底治癒“頭痛”的良藥。他之所以把矛頭指向強大的鄭國,是因為鄭國曾經攻打過衛國,衛國的人民都有著被凌辱的痛苦記憶,能夠得到希望“雪恥”的衛國人的擁護與支援,也容易得到其他被鄭國欺侮過的國家的同情與響應。“州籲”的如意算盤打得噼哩叭啦響,魯、陳、蔡、宋四國被那美妙的算盤“音樂”搗弄得飄飄欲仙,就搞了個小“聯合國”,各出一支部隊,組成了“五國聯軍”。宋國的國君因為名氣大爵位尊被推舉為“聯軍司令”,也可稱之為“武林盟主”,他率領“五國聯軍”,以攻城掠地的耀武揚威之氣勢,浩浩蕩蕩地就殺向鄭國。
就像現在的聯合國常任理事國中,如果英、法、俄、中聯起手來,“超級大國”美國也得吃不了兜著走一樣,鄭國自然是危如累卵,文臣武將們急得是如熱鍋裡的螞蟻。現在的美國如果遇到這種情勢,當然可以來個魚死網破,用自己的核武器把地球搞個稀吧爛,同歸於盡,要死一起死,“要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但鄭莊公沒有“原子彈”這玩意兒,想一起昇天,直如“蜀道之難”。但鄭莊公是否只有一條“俯首稱臣任人宰割”的路可走呢?他想既然老子不能讓大家一起玩完,老子就讓你們先自己玩死自己。他臨危不懼,面不改色心不跳,一點也不急!
鄭莊公先把一個叫“宋馮”的人從鄭國國都弄到一個叫“長葛”的地方去了。“宋馮”這個人來頭不小,他是宋國先君宋穆公的兒子,也就是現在宋國國君宋殤公的堂弟。宋穆公在臨死之前,沒有把王位傳給自己的兒子“宋馮”,而是傳給了自己哥哥的兒子“與夷”,是為了報哥哥宋宣公的傳位之恩,這讓“宋馮”心裡很不好受,於是就逃到了鄭國,找到了一把遮陽大傘,以圖東山再起。宋殤公“與夷”之所以願意響應衛君“州籲”的號召,並且願意出任“聯軍司令”,其真正目的,就是想趁機幹掉“宋馮”,以絕後患。鄭莊公弄走“宋馮”,其實也沒做多少思想工作,當然嘴皮子是動了,只不過說了句“你不走咱們都得玩完”,“宋馮”就只得離開鄭都。然後鄭莊公讓一個能言善辯之人去告訴宋君說“宋馮這個王八蛋逃命逃到我這兒,是因為我心地善良,慈悲為懷,不忍心殺他。現在他身帶大罪逃到長葛那裡去了,你要殺他,我本想助你一臂之力,但我就是不忍心。你自己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吧!祝你成功!”鄭莊公在教那個傳話之人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一定露著“奸笑”,心想老子逃過這一劫之後,一定會還以顏色。
宋殤公“與夷”“醉翁之意不在酒”,見宋馮走了,也不顧自己是個“聯軍司令”,帶著自己的嫡系部隊,撇下“五減一聯軍”,就去圍攻長葛去了。本來就三心二意且各有打算的魯、陳、蔡,見“龍頭老大”都做了甩手掌櫃,大家也都想腳踏西瓜皮——溜之乎也!
況且,這時候的鄭莊公也給足了魯、陳、蔡三公的面子,他只找衛國軍隊“打架”,把那三國晾在了一邊,並偷偷摸摸地送一些好吃的好玩的東西。三國國君一邊吃香的喝辣的,一邊欣賞“西班牙鬥牛”,心裡頭那個樂呀,簡直沒法形容。衛“州籲”看到自己的“盟國”都紛紛作壁上觀,坐山觀虎鬥,本想是群毆的場面卻變成了單打獨鬥,心裡有氣又發不出,只能硬著頭皮上。胡亂攪和了一陣,衛軍把鄭國東門外田地裡的尚未收割的稻穀給割得一乾二淨,賞給士兵們之後,就急急如喪家之犬,班師回國了。魯、陳、蔡也紛紛作鳥獸散。從包圍到解圍,只不過五天時間,鄭莊公就使鄭國就有驚無險地逃過了一劫。
鄭莊公兩三招化解了危機,禳除了兵災,保全了國家,於是就要以牙還牙。他本想拿衛國開刀,但“州籲”回國不久,就被誅殺,新君剛立,欺侮一個剛上任的國君,於他的老臉過不去,況且衛國內亂剛定,國勢式微,小小蚍蜉,何撼大樹?他要收拾宋國。
宋國在當時算一個大國,宋殤公能做上“聯軍司令”,與他的大國地位有關。鄭莊公拿宋國祭刀,除了是因為宋殤公曾經是攻鄭的“帶頭大哥”之外,更主要的,是宋國有很多“衛星國”,能與自己分庭抗禮。鄭莊公要收拾宋國,並沒有直接出兵,而是先斬其爪牙之一——陳國。他先派兵五千,潛入陳國境內,搶了近一百車的物資,抓走了一大群男女,然後派有著三寸不爛之舌的穎考叔給陳桓公帶去一封國書,國書中說“我那些不成材的部下,只會幹些偷雞摸狗的下三濫勾當,擅自到貴國搞了點‘外快’。我聽說這事之後,那真是寢食不安哪!為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