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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世界了。”
方鈺揣揣不安,生怕不是藕廉說的那樣,萬一要是來到一個野蠻人的世界那就完蛋了,但總歸還是有希望的,所以,我們較快腳步繼續走。路邊全都是一樣的景色,不知過了多久,前方出現一棟房子,典型的徽派建築,屋簷的四角上還掛著鈴鐺,我們走近之後發出清脆的聲響,門應聲而開,我們四個相繼而入,裡面除了牆拐角上有一張鋪著桌布方形桌子,可以算的上是家徒四壁,等我們四個都進入房間之後,門‘砰’的一聲關上,四周便開始變得白茫茫,再看四周,藕廉他們已經不知去向,只剩下我一個人,和那張僅剩的桌子。
“藕廉?”
“聯沉?”
“方鈺?”空蕩蕩的房間反射出回聲,卻沒有人回答。
我捏緊揹包嚥了口唾沫,下意識的鑽進那張桌子底下,靠坐在拐角,從快要拖到地面的桌布看著外面,除了緊挨著這張桌子的牆,其餘的地方都開始慢慢消失,變成白茫茫的一片,我按了按腳下僅剩的一小塊地面發誓,絕對不會出去,可心裡不由的暗自好笑,不出去?難道餓死在這裡?先不管這些,暫且先看看情況,如果實在不行,只能硬著頭皮出去找出路了。
想完,我便抱著揹包打瞌睡,正迷迷糊糊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唱歌,睜開眼看出去,還是白茫茫的一片,我好奇,猶豫著要不要出去看看,歌聲卻漸漸靠近。
“紅櫻之頂啊,血將花瓣染色,親愛的人們啊?你們喜歡怎樣的顏色,我來為你釋放吧···啦啦啦···”女人的聲音,很柔和,我越聽越入神,正等她繼續吟唱的時候,一雙血紅色的繡花鞋映入我的眼簾,鞋子裡是一雙女人的腳,光潔的小腿沒有一點瑕疵,卻顯得蒼白,沒有生氣,腳尖剛剛粘著地面,可腳跟卻是離開的,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將她掛著一樣,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鞋子停在桌子前面稍稍停頓,歌聲戛然而止,那種感覺讓人窒息,因為有東西的阻隔,你並不知道停在你眼前的是什麼,而且還有一種更可怕的感覺,因為你不知道那個東西會不會突然蹲下來看你,如果是人那還好,可如果是···
我已經不敢往下想,拿揹包擋住眼睛等著那女人蹲下來看我,可沒過一會,歌聲再度響起,“我親愛的孩子啊,你們將去向遠方,留下鮮豔的血吧,來祭奠這美麗的花瓣啊···啊···”她並沒有蹲下來,歌聲漸遠,我已經看不到那雙鮮紅的鞋子,原以為她會離開,可她只是不斷的吟唱這幾句歌,由遠至近,又由近到遠。中間還夾雜著銀鈴般的笑聲,好像真的看到被血染色的櫻花似得,我卻滲得慌,這歌詞怎麼聽怎麼覺得恐怖,她卻樂此不疲。
已經不知過去了多久,女人停止歌唱,開始變為嚶嚶的哭泣,整整哭了兩個小時,我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大著膽子將桌布一把扯下,桌布掉落之後眼前瞬間出現一張慘白得臉,臉上掛著血淚,嘴角卻噙著笑,“嘿嘿,你出來了,你出來了啊?”
我心臟如遭一記悶棍,捂住嘴巴猛地靠向牆壁,卻不小心將桌子撞翻,女人腳尖還是惦著地面,腳跟還是漂浮著的,只是她整個人都蹲了下來,陰惻惻的盯著我。眼神沒有焦距,像是看著我,又像是看向我的身後。
我被嚇的不輕,心臟咚咚的跳個不停,女人說完話後就沒了動作,我拎起揹包推開桌子站到別處,女人還是沒動,直到我把桌子扶好她才開口,卻沒移動,“我親愛的孩子啊,你們將去向遠方,留下鮮豔的血吧,來祭奠著美麗的花瓣啊!”這次不是唱歌,而是用說的,陳述句,說完,她扭過頭朝我眯起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
☆、回憶28
跑,這是人的本能,可看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我卻不知要往哪兒跑,甚至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楚。除了那個女人OR女鬼和那張桌子之外,沒有任何參照物,也不知道原先消失的牆壁還存不存在,如果不存在,我能跑向哪裡?如果還存在,那隻能表明,我今天死定了。
女人盯著我便沒了下文,讓我以為她反應遲鈍,可下一秒之後則表示我在自欺欺人,女人已經站起來OR飄起來,腳尖遠離地面,拖拉著腦袋飄在我前上方,不再動作,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我轉轉眼珠,看來想逃跑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和她協商。
“你,你好!”我戰戰兢兢。
“好啊,孩子!”女人伸出手指劃過我的臉頰。冰涼刺骨。
“您多大啊?看著好年輕。”說完,我真想抽自己兩嘴巴子,這是哪門子的對話。果然跟方鈺混久了,大腦回路都會跟著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