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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女人,那不是顯得我們太無能了,竟然靠一個女人才逃的小命,那不是丟死臉了。”我笑道:“放心,我不是。”若柳輕輕的白了我一眼。
吃過早飯後,來收拾碗筷的白衣衛公式化的說道:“今天聖主要見你們,請沐浴更衣後再去。”他看見南宮姐妹時只是眼裡露出了驚訝的眼神,並未多說什麼,素質真好,不久後,白衣衛便抬來了浴桶和熱水,另外還送來了五套衣服,三男兩女,我們很合作的沐浴更衣,男式的衣服和白衣衛的很像,只是少了左胸處的徽章,女子的衣服是一套白紗裙,看上去價值頗為不菲。我的衣服比高家兄弟的小上好多,看來準備衣服的人果然用了心。換完衣服後,我們便被一名白衣衛領出院子,向山上走去,還是沿著石階向上,左右偶爾是樹林,偶爾是建築,在走到臨近湖泊的那片樹林時,我不由自主的向裡面看去。走到一半時,南宮姐妹已經走不動了,我由於昨晚的鍛鍊,還好,歇息兩次後,我們終於登上了山頂,在山腳下只看得到一腳的建築,終於露出了全貌,令我沒想到的是,它竟然這樣宏偉壯觀。
我們被引進正殿,左右兩側各站了一排穿黑衣的面無表情的男人。進入正殿後,預期的雕龍畫鳳,威嚴正坐,像過堂一樣的畫面沒出現,殿內開了十幾個天窗,裡面的擺設華貴中又不失舒適,最裡面放了一張椅子,說是椅子,其實說是床更貼切一些,因為上面躺了一個人竟絲毫不覺擁擠。躺在椅子上的人面目正好隱藏在天窗照不到的黑暗裡,他身後站了一個人,一動不動的半身隱藏在黑暗裡,我有種感覺,如果閉上雙眼,即使近在咫尺,也感覺不到那人的存在。椅子的下手,坐了一個人,赫然是左老。顯然椅子上的那人就是天遊宮的宮主。我狠狠的看了左老一眼,便向椅子上的人行禮,“見過聖主。”“不必多禮。”椅子上傳來清越中略顯慵懶的聲音。竟然是他,我驚訝的抬頭,什麼都沒看見,不過我可以肯定,他就是昨晚那個人,沒想到他竟然是天遊宮的宮主。“凌星,”清越的聲音又傳來:“聽見本主說話,你很驚訝。”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回聖主,小人原以為聖主年齡必定不再不小,沒想到聖主竟這麼年輕。”
“原來如此。”說著,聖主坐了起來,使他隱藏在光下的臉暴漏出來,果然使他,只是白天看的更清楚,也能更清楚的看見他的魅力,我的心又開始加速,但臉上卻絲毫不漏,聖主看看我後,饒有興趣的看向我身後,我一回頭,發現南宮姐妹和高家兄弟竟然都盯著人家的臉看,我拽了拽若惜的衣袖,她馬上滿臉通紅的低下頭。“你身後的是什麼人?”“回聖主,她是我老婆。”“老婆?”“就是妻子,我們鄉下的叫法。”我急忙解釋。聖主看著若惜道:“你們何時成親?”若惜看了他一眼,剛緩過來的臉色又忽地變紅:“回……回聖主,是去年。”聲音細若蚊蠅。聖主忽地扯開笑容道:“經過一晚,你的膽子倒變得小了。”若惜無錯的看了我一眼,復又低下頭。我心裡暗暗嘆了口氣,不知那聖主是不是看出端倪。
好在他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語氣一轉:“凌星,你怎麼想到讓鷸蚌相爭的辦法的?”我一抬頭,他正用寶石般幽深璀璨的藍眼盯著我,昨晚天色太暗,竟沒發現他的眼是藍色的,而這藍色的眼珠,竟讓我有一絲熟悉感,但究竟為什麼,卻又抓不到了“回聖主,小人只是想活著。”聖主聽到我的話,先是一愣,隨即大笑了起來:“有道理,人在生死關頭時,的確可以發揮潛力,說吧,要什麼賞?”我一聽,才明白天遊宮的用意,徹底的放下心來,我雖然想要好多好多錢,但我怎麼知道他們的底線,萬一覺得我獅子大開口,再殺人滅口怎麼辦。我看了正笑得得意的左老,伏首道:“三十兩黃金。”聞聽此言,左老騰的站起來,罵道:“你個臭小子,報復是不是?隱瞞我她們兩個是女娃也就罷了,現在還敢告我的狀!”我臉上一派誠惶誠恐,眼裡卻明目張膽的得意和挑釁,沒發現天遊聖主已將我的表現盡收眼底,我裝作害怕的道:“左老誤會了,小的哪敢告您的狀,那三十兩雖是我們應得的,但左老位高權重,又豈會貪圖我們區區三十兩,而中飽私囊,定是小人那裡做的不好,左老扣了該扣的錢。”說完,得意的飄了他一眼。
沒想到這麼大年紀了,竟然這麼不抗氣,左老鬚髮皆抖:“你·你·你還說不敢,我看你的狀告的挺溜,小兔崽子,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竟然走了過來,就他那身手,不一巴掌拍死我,我急忙喊:“左老,您要在聖主面前動武嗎?”左老聞言,看了聖主一眼,憤憤的走了回去,彭的坐下。我拍拍受驚的小心臟,又得意的給了他一眼,左老給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