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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隨風,被你害成了什麼樣子!不過凌羽翔似乎沒有一點自覺,他也是視這個禍水死活不放啊!
凌羽翔瞧了瞧奚隨風滿頭引人注目的雪絲,注意到他眼中的關注,也不隱瞞自己的傷痛,輕聲一嘆:“奚兄,暗月門還是沒有訊息嗎?”
“暗月門雖然是很大的情報網,但也不是面面俱全,更何況即使找她,我們也不能把她的身份真正公佈,行烈行事隨性得很,男裝女裝都未必,萬一再掉到那個王爺府上當王妃,我們也只能乾瞪眼啊!”帶著幾分調侃的笑,奚隨風和凌羽翔這一路行來早就成了朋友,彼此之間互安慰,安算是默契十足了。
凌羽翔明知道他是在開玩笑,心裡還是忍不住介意了一下,悻悻然道:“她只能當我的王妃,要是還有那個敢打她的主意,我先一把火燒了那人的王府。”
“放心,你只管去放火,我和後面四十四個兄弟幫你扇風澆油,保證再大的王府我們也燒他個一乾二淨。”奚隨風重重拍了他肩膀一下,雖是為了他這強烈的佔有慾和囂張的口吻敝著笑,卻也真心誠意。他不認為除了凌羽翔,還有那一個王爺配得上風行烈。
“好兄弟,講義氣!”凌羽翔回敬似的重重也在奚風肩上一拍,二人一陣大笑,朝著繁華之處走去。
他們此次入西秦井沒有帶領太多人馬,只有烈焰騎和暗閣隨行,為了不引起他人關注,凌羽翔和奚隨風直接在城外數十里處便解散人員,吩咐他們單獨自入城,順便打探城中兵馬布置情況,到城中最大的青樓再聚集。
青樓賭場之類的地方人多而雜,常有情報組織出入,在這個緊張的節骨眼上,最不容易引起人的注意,運你好,還有可能釣到大魚,是以城內最大的青樓就成了不二之選。凌羽翔和風行烈的考慮差不多,再不濟,至少要安排出一條後路,免得到時候跑都沒地方跑。
為了不太過吸引人視線,奚隨風找了頂斗笠帶上遮住滿頭白頭髪,跟在凌羽翔身後,類似跟班,這個時候,這放得開的兩人也就不顧怨什麼身份問題,奚隨風本就不喜說話,也樂得清靜。
“請問這翰城最大的青樓在那兒?怎麼走?”凌羽翔捉住一個路人問道,那人尚未回答,身後就插進來了一個瀟灑不羈的聲音。
“這位兄臺,你也要去倚紅軒麼?聽說今夜倚紅軒熱鬧得很呢!”
凌羽翔回道一看,瞳孔中一精光閃過,眼這個全身青閊華衣似笑非笑,神色有些輕佻狂妄玩世不恭的男人,實在也是人中之龍,只不過這樣一個俊美的男人口中卻似對煙花之地無比熟悉,實在是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凌羽翔饒有興玫地笑著問道:“確實是去,兄臺是翰城人士?”看他單人匹馬滿面風霜似是浪子,凌羽翔幾乎可以肯定他是剛到此地,剛來就想著去青樓,若不是真的風流成性,恐怕就是別有目的。而以此人給凌羽翔的感覺,他比較相信是後者居多。
“在下是一介浪子,姓青名想風,生平只有兩個愛好,美酒美人,今日方到此地打聽了一下,說是近日城中青樓倚紅軒的生意越做越好,巳經成了翰城第一青樓而今夜有一位神秘舞姬會登臺獻藝,心下好奇便飛快趕來,正巧遇到兄臺也在詢問,想是也要去了,兄臺若不嫌小弟高攀,小弟願意帶路。”青衣男子笑眼微眯,說話詞句條理清晰,舉手投足沒有一點做作,相當的灑當灑脫爽快。
凌羽翔心知他不是普通人,卻也被他的豪爽感染,一聲輕笑:“恭敬不如從命,在下凌烈,朋友請前面帶路。”
“凌烈?”青想風一愣,似有什麼察覺,忽然回頭讚道:“凌兄名字好,人更好。”
兩人當即稱兄道弟起來,言辭之中互有試探,都是聰明人,心下多少了解對方的目的,不過彼此之間確實投緣,來往幾句就不再談到尷尬的身份問題,開懷暢談。不多時,青想風面一指,大咧咧笑道:“就是那兒,凌兄,請!”
三人往內走去,閱人無數的張媽媽,搖動著頗具風情的身軀笑著引人進了內堂少有的座位,凌羽翔拉著奚隨風雙雙坐下,青想風怪異地瞧了奚隨風一眼,復又灑脫地笑了笑,並不多問。並凌羽翔見此微微一笑,對這個人的好感又多了幾分。
青想風的確不是在自誇,他顯然常年出入煙花之地,幾個張媽媽帶來隌酒的姑娘被他幾句話便逗得花枝亂顫,笑個不停,這人彷彿有說不盡的甜言蜜語,逢場作戲左右逢源的功夫更是一流,凌羽翔並不是個生澀的毛頭小子,自覺得對著風行烈巳經算很無賴,沒想到此時見著一個比他更為無賴的,不禁目瞪口呆了好一陣子。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