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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希望碰到自殺的人了。”
“……”
“別人是死是活跟我沒關係,我只對自己的人生感興趣。但是自殺不行,就算是陌生人自殺也不行!不為活著的人著想的人是大混蛋。”我緊緊地咬著吸管,腦海裡互動浮現出剛才提到的那兩個已經自殺的朋友的面孔。
“所以你才護著我?”
“護著你?”
“你幫我騙了站務員。其實我是想自殺才跳下去的,但我撒謊說是因為貧血掉下去的,你幫我做偽證。”
“什麼?貧血是騙人的?”我有點兒生氣了。
但是櫻並不理會我生氣不生氣,“為什麼要為素昧平生的我說謊?我一直覺得非常不可思議,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你是不想讓自殺未遂的我再被別人追問,再次受到精神上的傷害,謝謝你這麼為我著想。”
“不然你還以為我被你的美色迷住了吧?”我笑了笑,用吸管吸了一口冰咖啡。
本來以為這麼說會把她逗笑了,沒想到她還是一臉認真的樣子,“就像我在電話裡說過的那樣,我再也不會自殺了,我要像獲得了新生那樣,堅強地活下去。為了表達自己的決心,我改變了發形。真很感激你,我能這樣都是因為你救了我。”她盯著我的眼睛,字字鏗鏘有力地說著,說完以後稍稍低了一下頭,又抬起頭來看著我。
“請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我開始感到難為情,於是把視線移向一邊。右邊的座位上,一個身穿西裝的男子正抱著沙發扶手呼呼大睡。視線再向左移,一個裹著印度絲綢的女人正專心致志地讀著一個紙袋上的文字。
對面傳來櫻攪動冰塊的聲音,我回過神來,發現我倆都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酒吧裡流淌著標準爵士樂,以藍色G為主調,輕快地跳躍著的鋼琴,加上質樸的小號,音色很美。
“這是什麼曲子?”我只知道這是亞特?佈雷基亞的爵士信使樂團※演奏的。
櫻歪著頭,用吸管攪動著杯子裡的冰塊:“想起來了,是‘呻吟’。”
我真是個白痴!
“我問你……”我討厭沈默,所以繼續沒話找話,但是由於沒有準備好話題,突然問了一個沒經過考慮的很失禮的問題,“你碰到什麼想不開的事情了?幹嘛要自殺?”
話說出口馬上就後悔了,可是已經收不回去了。
櫻縮起身子,眼睛看著半空。
“對不起。”我急忙擺著手向她道歉。
“因為錢的事。”她只說了這麼幾個字就低下頭去。
“算了,咱們不說這個。”
“但是,我已經不想再逃避了。我快找到新工作了。”
“對不起,忘了我剛才說過的話吧。”我再三地道歉,把臉轉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