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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呼呼地在窗外吹著,窗戶上沒有任何遮攔。那些窗紙自被我撕碎之後,就成了一個每天深夜透風的大窟窿。
我不由自主地抱緊了身上那床薄如紙一樣的被子,渾身發起抖來,四肢痠痛無比,全身滾燙,我發燒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忽然聽見房門外傳來了幾聲鐵鎖的聲響,房門被開啟了。在這樣的寒夜裡,我根本看不清楚進到房間的人。
忽然,一絲柔和的光線出現在門口,那是我已經久違了的油燈的光線。光線中,出現了一個鐵塔似的身影,我看清楚了,那是那個每天跟著王媽過來守著我的男僕。
我全身沒有一絲力氣,仍哆哆嗦嗦地抱著被子蜷縮在床榻上。
男僕將油燈放在八仙桌上,便又出去了,另一個人影進來了,如果我沒有失去記憶的話,這個男人就是我的丈夫…衛權。
衛權走過來,看了看蜷縮在床上已經快要不省人事的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驚呼起來,對外面的男僕吩咐了幾句,又坐在了我的床邊,神情頗為焦急地看著我。
我已經吃力地說不出話來,但是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對我充滿了某種歉疚和不安。
又過了不知多久,我迷迷糊糊之中,被人灌下了幾大口又澀又苦的液體,隨著那些液體滑入體內,我感到一陣熱流湧遍全身,汗水浸溼了我的衣服,我昏睡過去……
醒來之後,我發現自己已經退燒了,身上還多了幾件冬衣,被子也換成了厚棉被,窗戶上又蒙上了厚厚的油紙。
我不敢再去撕那些擋住我視線的窗紙,只得在窗角處,撕開一個小口子,作為我的視角。
王媽依然每天面無表情地來送飯菜和換便桶,她似乎再也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任憑我怎麼用難聽的話語惹惱她,她依然閉口不答。我有些慌了,因為每天我只有在見到她的時候,才能感覺到一絲人氣,現在連王媽也不和我說話了,我不知道自己將怎樣度過後面的日子。
就在我病情痊癒後的一天夜裡,我終於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