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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來,寶和不由咬牙,小五這小王八羔子是在這城樓裡放了多少人,是由多不想這惡毒女娃娃出城去,不是還將人孃家裡抄家了麼,怎的又將這守城將士又加了。
寶和不想再戰,原本想著今晚看來成不了事,那就回城裡去罷,然要轉身,眼前的刀就又上來,他還得看著不讓蕭家女娃娃受傷,一時左右支拙竟是有點狼狽,不由怒上心頭,原本想著這些將士們都是皇家的將士射個不能拿刀就算了,這時候也不管你是誰了,寸力不留只想挪騰一步。
然好容易殺出個空隙,寶和正要走,不料東門開啟竟是不知多少士兵正在上城牆,城牆底下也是黑壓壓一片。
我的娘!寶和不由大驚,早知道他該是把御天喊上,拿著凌雲刀一掃就掃出一條路,可惜不及後悔,便是一陣乒乒乓乓刀光閃爍,穆清被甩來甩去已然氣竭,身體不時擦刀而過,腦裡再是什麼想法沒有,只餘空白。
此時正是子時時分,月光如水直直撒下,京裡萬家都是隱在暗裡,彷彿亮的地方只剩下這城牆,這當口,宮裡。
子時時分皇帝還未入睡,垂拱殿裡照舊一個使人都沒有,只有皇帝坐在案後看摺子,皇帝總是有數不清的摺子要看,全天下的人都指望著他,他能有片刻的閒暇便是不勤政了,更何況他先前兩年總也入睡時間少,摺子處理的過於及時讓朝臣們以為不上摺子皇帝都要閒下來了,遂一個個都拼了命的寫摺子。
皇帝正是低頭皺眉下筆時候,外殿裡嚴五兒慌慌張張跑進來了。
“做什麼?”踢踢踏踏的跑步聲惹得皇帝擰眉呵斥,殿裡沒人,一丁點聲響都大的厲害,皇帝臉色黑沉,鬍子拉碴不修邊幅的很,這時候擰眉呵斥,饒是嚴五兒都有些戰戰兢兢恐欲被拉出去。
“皇上,沈大人著人送信兒了,說……說太傅府裡女先生……要出城去,他已經帶了營裡的人過去……”嚴五兒不及說完,皇帝便躍起來,都不及繞過幾案直接橫跨過來,岸上的摺子被弄得噼裡啪啦掉了一地,皇帝便在這一地的聲響裡飛出殿裡,嚴五兒甩著袖子連忙跑出去,皇帝已經不見蹤影,嚴五兒連忙喚人找出宮的牌子也往宮外趕。
黑煢煢的夜裡,皇帝耳邊風聲呼呼往後走,今日下朝後他連朝服都未換,寬袍大袖飛起來很是不便,皇帝只拼了命往前提氣。不知怎的,耳邊竟然嗡嗡開始響,皇帝連是哪個城門都不及問清已經跑出來,飛到高出一看正是西城門,縱身往前,那女人身邊有個輕功了得的人,倘若他趕不及時,怕是人就要走了。
出得城去深更半夜草長樹多,全城將士們都出去怕是尋人不著,怕就怕夜黑風高人家壓根不停留,一夜奔跑到時尋人更是要費許多勁,那女人對他狠心,對她自己也狠心,這回出去怕是要斷胳膊折腿的裝殘障了。
不由咬牙,夜裡風冷,他額上卻已然豆大的汗珠。
城牆上,寶和真真是要氣死了,先前的餘裕早已沒了,邊戰邊轉身,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人韭菜茬子一樣一層又一層的往上冒,若不是他手裡還有個人,早就飛出去不知幾千裡了,這時候是走也走不了,留也留不得,遂破口大罵“娘西皮的,裝裝樣子守守城便是了,非要找爺爺的晦氣,爺爺且今日讓你們一個個的有來無回,明年今日便是你們孃老子給你們燒紙錢的日子。”
他罵守城的將士們也罵,罵的比他還難聽好些倍,如此寶和簡直要氣瘋,下手越發狠,這時候東城門上來的那些兵士也到了,約莫十米寬的城牆上,烏泱泱不知站了多少人。
寶和不敢再打人,左衝右突的想要出去,想提氣飛上去,最外圍站了一圈拿火藥箭的,想要殺出去,他手裡拿著搶來的刀都已經卷刃有缺口砍人砍得胳膊都酸,這時候他拉著穆清且戰且走,人已經靠在城牆上,不遠處就是一個城垛縫隙,寶和瞅一眼,拉著穆清便是往那城垛縫隙走。
他看得見城垛縫隙,旁人也看得見,不知誰喊了一聲別讓他靠近城垛,寶和卻是不管不顧拉著穆清強力掃了一點空衝著那縫就要翻下去,他身形一個騰空已經升上半空,穆清也已兩腳離地半個身體在城垛外,這時候數支火箭起發,寶和身形再快,快不過火箭,氣息一岔已經跌坐下來,被眾士兵拿刀駕著脖子時候寶和訥訥“這女娃娃果然是個禍害。”驀然想起心頭一驚,回得頭去看原地,哪裡還有那女娃娃身影。
皇帝架著風距城門還有二三丈的距離,隱約已經能看清城牆上的狀況,不及細看,卻是看見城垛口有一纖細身影半露,心裡一鬆,看來人還沒走,然下一瞬,皇帝目眥盡張肝膽欲裂,有一纖細身影同那紙鳶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