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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彩子震驚地吼道,引得前面的人都回頭看著他們。
宮城飛快地跑過來攬住她的肩,關起地問:“怎麼了?”
“他他他……”彩子死死瞪著流川楓。
“喂,臭小子,你對我女人做什麼了?”宮城皺眉。
流川楓冷淡地攤手。
“走走走,不要跟這隻個性怪異的狐狸說話……”宮城攬著彩子朝前走,彩子回頭,流川楓對她做一個噓的手勢。
晴子走回流川楓身邊,疑惑地問他:“你跟彩子姐姐說什麼了,把她嚇成那樣?”
“沒說什麼。”
“切,不說就算了!”晴子氣鼓鼓地又要走開,流川楓飛快地拉住她的手藏在背後。
“幹嘛,放手!”晴子又急又氣,臉上一片熱辣。
“小聲點,不然他們都會回頭看的。”流川楓輕聲說。
“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晴子以只有兩人才聽得見的音量咬牙切齒地說,一邊努力掙脫他,奈何他的手像手銬似的死死地鉗住她不放。
“你是不是瘋了,快放開我!”
“就不。”流川楓淡然地望著前方,無視她的反抗。
“你你你你……”晴子氣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一直到夜間籃球場,他才放開她的手,表情淡淡,沒事人似的跟三井他們討論怎麼分組。晴子瞪著他,雙眼冒火。
隨著彩子的口哨聲響,比賽很快開始了。流川楓木暮安田一組,三井宮城堂本一組。(灌籃小嘍嘍們姓什麼記不得了,隨意取個姓堂本的吧……)
木暮三井跳球,木暮在身高上顯然不佔優勢,球不出意外地被三井搶走,飛快地轉給宮城,快攻向前,越過安田直奔籃框。流川楓張開雙臂擋在籃下,銳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宮城手裡的球,彷彿一隻找到獵物的猛獸。
殺氣。
宮城許久沒有跟流川楓打過球,被他這樣更盛從前的氣勢嚇了一跳,失神的瞬間,球就被流川楓狠狠一拍離開了自己的控制。
“良田,發什麼呆,快回防——”三井氣急敗壞地怒吼。
宮城這才回神,恨恨地咬緊牙關去追流川楓。然而已經晚了,流川楓猶如一道閃電,嫻熟地運著球迅疾地穿過堂本來到了籃下,輕鬆地躍起準備灌籃。
“別想過我這關——”三井大喝一聲,高高挑起張開雙手擋住他。
流川楓眼神一凜,在晴子眨眼的瞬間,右手上的球已經轉移到左手……
“砰——”球狠狠地被灌進了籃框裡。
所有人都呆住了。
比賽開始還不到一分鐘……
“哇——流川楓好樣的——”彩子跳起來熱烈地歡呼。
流川楓撈起地上滾動的球,淡淡地瞅一眼坐在看臺呆掉的晴子,長劉海遮住他的眼睛,卻遮不住他嘴角的弧度。
這就是流川楓。
晴子看著他奔跑,假動作閃人,跳躍,灌籃,投射三分球……好像回到高中聯賽時的賽場上。他身上的黑色T恤換成了11號紅色球服,他面前的對手變成了藤真仙道他們,他的親衛隊在旁若無人地尖叫跳大腿舞,他的眼神冷漠只看得到籃球和籃框……
那些已經逝去的時光像一張張照片流轉在晴子的腦海裡,一次比一次清晰,鮮活得彷彿就發生在眼前。
她的視線落在流川楓的身上,像是502強力膠,任她怎麼努力都移不開了。
隨著他一次又一次灌籃,她身上的血液似乎在逆流,在燃燒。她快要不能控制自己,好想……尖叫。像以前一樣為他吶喊,為他加油,為他不顧任何人的目光,為他不顧一切……
“流川楓,加油——”不可置信,她真的喊出來了。
流川楓訝異地看她一眼,手裡的球被宮城快很準地搶走。
晴子氣急敗壞:“你認真點啊!”
流川楓點點頭,馬上追了上去,與宮城展開搶球大戰。
打了五分鐘的樣子,晴子強逼流川楓下場。
流川楓坐在她身邊看著得意洋洋的三井和宮城滿臉抑鬱。
晴子安慰他說:“等你腳好了想打多久就打多久。”
流川楓的表情越發抑鬱。
彩子偷笑,自做孽不可活,想追回晴子,你還有得熬呢,哇哈哈——
抑鬱到極點的流川楓站了起來:“我去洗個臉。”
“喔……”
等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