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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排扣,露出裡面的黑色小背心。她這個睡姿使她身上的女性曲線畢露。
手塚一開門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他在門呆了呆,臉上有些熱,匆忙走進屋輕拍晴子的臉:“快醒醒。”
晴子皺著眉不滿地咕噥了一聲,轉個身繼續睡。
手塚又拍了拍她:“晴子,快醒醒……”
這回,她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手塚無奈地嘆口氣,從她包裡找到她的手機準備打給她家,卻發現她的手機沒電了。他不知道她家的具體方位,這可怎麼辦?
“啊——嘁——”晴子忽然打了一個很生猛的噴嚏,可能因為敞開毛衣有點感冒了。
手塚最終只得把她抱進自己的房間裡,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在她頭下墊好了枕頭。
撥開她額上的劉海,他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會兒,正要離開,晴子忽然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拉下。
手塚怔忪的瞬間,兩片柔軟的唇瓣貼在了他的嘴上。
先是輕輕地舔了一下,然後像吸果凍一樣吮了吮。
“不好吃……”晴子囈語一句,撒開手轉了個身沉沉睡去。
手塚被點穴了般一動不能動。
流川的火氣
宿醉一夜,晴子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覺頭疼得像要裂開。與手塚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沒有察覺到手塚的怪異,窘然地對他說:“部長,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昨晚喝醉後沒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手塚臉上有一點不自在,避開她灼灼的目光咬了一口油條輕聲說:“沒有……”
“那太好了,我朋友都說我酒品不好,喝醉了容易發酒瘋,呵呵……”晴子沒心沒肺地笑了笑,放下心來開始吃早飯。
手塚抬頭看她一眼,情緒複雜。
吃過早飯,晴子準備回家,手塚要送她,被她婉拒了:“不用了,離得這麼近。”
出門時疑惑地看看手塚的臉,不死心地又問了一次:“部長真的沒有表妹或者堂妹啊?”
手塚的臉色僵住了,聲音也有些僵:“沒有。”
“啊……那算了,可能是我記錯了,部長,拜拜啦……”晴子揮揮手,走了。
晴子一開門,就看見流川楓穿著一件黑色T恤屈膝坐在沙發上,頭髮凌亂,臉上滿是睏倦,一動不動地直直盯著電視螢幕,對開門的聲音置若罔聞。
晴子站在門邊愣了愣,看看滿桌被他消滅乾淨的餅乾和薯片,再看看電視上奔跑的幾個黑人球員,頓時明瞭他是看球賽看了一夜。還指望他會等她等一夜嗎?自嘲地笑笑,她沒有跟他說話,直接走進房裡拿了換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水流嘩嘩地淌在身上,將酒氣和汗味洗淨,也將滿心的惆悵洗淨。
擦著頭髮走出去找電吹風,結果翻箱倒櫃的都找不到。流川楓撥開一隻抱枕把電吹風翻出來遞給她,目光淡淡地看著她問:“是在找這個嗎?”
晴子木無表情地點點頭,一言不發地接過,站在鏡子前開始吹頭髮。風筒呼呼作響,烏黑的長髮絲隨風飄動。她強迫自己專注地看著自己的頭髮,不要去看鏡子裡的流川楓。
沉默的幾分鐘過去後,她把頭髮吹了個六七成幹,她看了看牆上的時鐘顯示是上午九點一刻,一邊拿梳子梳理頭髮,一邊思索著今天是找松井和藤井逛街還是一個人去看場電影。坐在沙發上的流川楓突然開口了:“你吃早飯了嗎?”
晴子訝異地回頭看著他:“吃了……”
說話間,她的梳子突然怎麼都梳不下去了,頭髮打了一個結。她扯了扯那個結想要解開,它卻結得更緊了,煩躁地繼續用力扯,結沒解開,反而扯動頭皮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你過來。”流川楓說。
晴子呆呆地看著他,他在說什麼?
“快點過來啊。”流川楓有些不耐煩地提高音量,不明所以的晴子被嚇了一跳,不想理睬他,雙腿卻不受控制地乖乖朝他走過去。
流川楓拍拍他身邊的沙發,簡單扼要地說:“坐下。”
晴子依言坐好,一頭霧水地看著他。流川楓伸手捋過她的頭髮,認真地開始幫她解結。兩人的臉捱得很近,近到晴子連他的睫毛和臉上的毛細孔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呼吸間吐出的熱氣噴在她的耳朵上,癢癢的令她感到不自在,不自覺地往後瑟縮了一下。
“啊……痛……”頭皮疼得像被撕下來了似的,晴子表情猙獰地叫了一句。
流川楓怒斥:“不